&ep;&ep;现在就等卓珩那边的结果了。

&ep;&ep;***

&ep;&ep;卓珩看着眼前一言不发,一脸隐忍却又控制不住情绪狠狠瞪着他的人,欢愉得不能自已。

&ep;&ep;他非常享受折磨人的感觉,尽管施刑的人并不是他。看着他们痛不欲生,敢怒不能言,屈服于他的刑法下,毫无尊严地任由他摆布。

&ep;&ep;“啪!”

&ep;&ep;“啪!”

&ep;&ep;“啪!”

&ep;&ep;鞭子抽打的声音不断响起,一鞭鞭抽在被绑在木架上的人,伴随着一声声的闷哼。一条又一条的血痕不断出现,衣服已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ep;&ep;他嘴里还塞着一团棉布,为了避免有人在受刑时咬舌自尽,受刑对象无一例外被塞麻布在口中。等施刑第一阶段结束,拿出麻布质问他,若是不答,以此反复,换着刑法折磨迫使嫌犯开口。

&ep;&ep;但总有一些人当真能忍,宁死不屈,半点信息都不透露,卓珩觉得遗憾,却也没有办法。看在他们这么忠心的份上,他一般都给他们一个痛快。

&ep;&ep;可惜了,这些人如果为他所用,那该多好。

&ep;&ep;卓珩见抽打得差不多了,示意人停手,让人把他口中的麻布取下。那人被打得有些狼狈,撕心的疼让他有些神志不清,明明浑身没力气,却不忘抬头轻蔑地瞥了一眼卓珩。

&ep;&ep;看到这一眼后,卓珩噙着带有冷意的笑,不紧不慢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ep;&ep;第十五章

&ep;&ep;男人狞笑,虽然脸上透着疲惫,却依然不松口:“关你屁事。”

&ep;&ep;卓珩冷笑:“用拶刑。”

&ep;&ep;两人将用线连着的数根木棍套进了嫌犯的手上,用力将两端的绳子收紧,木棍“嘎吱”响着,将他的手指从肉粉色夹成了暗紫色。

&ep;&ep;“啊——”不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男人忍不住哼叫出声。

&ep;&ep;木棍收紧的声音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男人表情狰狞,若不是被绑着,他早就被痛得蜷缩成一团。

&ep;&ep;卓珩沉声问道:“说,你是谁。”

&ep;&ep;“我不……啊!”绳子又收紧了些,木棍夹着手指的力道又加大了。

&ep;&ep;“说,还是不说。”早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卓珩定定坐着,看着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

&ep;&ep;男人感觉自己的手指几欲夹断,疼痛传递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并且在脑子里无限放大,痛苦蔓延至全身,求死不能。

&ep;&ep;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ep;&ep;“我说!我说!啊!”一边惨叫一边回答,男人的精神快要被消磨殆尽。

&ep;&ep;卓珩给了个眼神,周围的人停下了动作。

&ep;&ep;“是‘凛冬’。”男人喘着气,断断续续说出口。

&ep;&ep;卓珩皱眉,他没听过这个名字。

&ep;&ep;还想再问什么,眼前的人咬舌自尽了。

&ep;&ep;线索再次断了,卓珩有些不快,“性子倒是挺刚。”

&ep;&ep;最后撂下了一句:“处理了吧。”

&ep;&ep;***

&ep;&ep;薛安收到卓珩传来的信,看到信的内容有些意外。

&ep;&ep;或许一般人没有听过这个组织,但这个组织规模其实不小,她也很熟悉,只是不为外人所知。

&ep;&ep;“凛冬”是大师兄独立于听风阁设立的组织,性质和听风阁略微不同,它不仅搜集情报,还负责灭口。

&ep;&ep;服务于听风阁,而又不受听风阁管制。

&ep;&ep;有底线,良善之人不杀,只取奸诈恶徒之命。

&ep;&ep;大师兄断不会做滥杀无辜之事,这点她倒是可以人格担保。虽然大师兄比较喜欢恶作剧,但是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

&ep;&ep;不过这种恶意栽赃,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目的?

&ep;&ep;“咦?你怎么还没睡?”大半夜才回来的万世伦看到坐在大堂的薛安有些意外。

&ep;&ep;“刚刚阿珩差人送了信来,嫌犯临死前说了俩字——凛冬。”薛安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直至它燃成灰烬。

&ep;&ep;万世伦很有眼力见地抓住了重点:“人前一口一个端烨王,人后阿珩阿珩叫得很顺口嘛。”

&ep;&ep;“我去睡了。”薛安作势回屋。

&ep;&ep;“等等、等等!”万世伦赶紧喊住已经站起身的人。

&ep;&ep;薛安俯下头,淡淡看了一眼笑得谄媚的万世伦,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你什么看法?”

&ep;&ep;万世伦收起了玩笑的态度,一脸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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