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其杀死。

&ep;&ep;但是,祁隆死或者活都无所谓,重点是他想要的东西,必须快点拿到。

&ep;&ep;“珍宝之国那边怎么样了?”烛龙问道。

&ep;&ep;“我们已经找到了疑似第四血脉的人,但还没有经过验证,不知道能否堪用。”九婴首领道。

&ep;&ep;“必须加快进度了。”烛龙道,“以免夜长梦多!”

&ep;&ep;“是,我会命令九婴的人加快速度。”九婴首领道。

&ep;&ep;九婴也是一种妖怪,夏俊国的情报机构以九婴命名,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九婴本就和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p;&ep;……

&ep;&ep;丝竹声声,一名戏子在上面咿咿呀呀唱些什么,子柏风却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在皱眉沉思。

&ep;&ep;“吴兄,你就不要烦心了。”安公子旁边扯住了子柏风的袖子,道。

&ep;&ep;子柏风无奈摇头,虽然他和安公子年岁差不多,但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安公子是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他明明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却总是将自己弄得愁云惨雾的。

&ep;&ep;而子柏风,却是有各种各样的烦心事,总是层出不穷。

&ep;&ep;现在的天下乱象,让他怎么能高兴起来?

&ep;&ep;但现在,他所烦心的,却是自己的冲动,当初他不该亲自出手的,若是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ep;&ep;“还是忍性不足,该忍的总是忍不住。”

&ep;&ep;漠北府的驿馆并不大,夏俊国二百人的使节团,完全住不开,很多人都必须住在外面的客栈,但筹备一次像样的晚宴,还是可以的。

&ep;&ep;此时庭院里正烤着一只羊,这是夏俊国的风味,庭院里也布置了一些夏俊国特有的饰物,显得颇有异国情调。

&ep;&ep;那在台上唱着的戏班,也是来自夏俊国,演出的是夏俊国的地方戏曲。

&ep;&ep;烤羊已经快要烤好了,厨师将一盘盘烤肉分给众人。

&ep;&ep;“嘶”就听到安公子突然将食指含入口中,不知道怎么着,安公子竟然切了手。

&ep;&ep;“抱歉,抱歉!”一名侍者慌忙过来,想要为安公子包扎,安公子微笑着摆摆手:“不碍事,是我不小心。”

&ep;&ep;那侍者连声道歉,为安公子换上了一把新的餐刀。

&ep;&ep;席间无话,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的戏实在是无趣,倒是桌上的美食不错,还很对子柏风胃口。

&ep;&ep;子柏风本不打算来,不过实在是挨不过安公子的热情,就随着安公子一起来了。

&ep;&ep;一日之间,从激烈的战斗,到无趣的晚宴,这中间的改变实在是太多,就算是子柏风,也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ep;&ep;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喝多了,就连子柏风都喝了几杯,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ep;&ep;安公子频频过来和子柏风喝酒,这一切都看在了对面的夏俊国主使马跃安的眼中。

&ep;&ep;这个吴风,似乎和安公子过从甚密,而且来历神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不要因为他的关系而产生什么变数才好。

&ep;&ep;他对副使路望征使了个眼色,瞥了一眼子柏风的方向,路望征心领神会,转身对身边的使者低声说了几句,那侍者立刻起身,走到了末座处,低声说了几句。

&ep;&ep;那末座上坐着的男人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乎在说明一切都包在自己身上。

&ep;&ep;那侍者离开之后,没几分钟,末座上坐着的男人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拿着杯子来到了子柏风的面前,啪一声,一巴掌拍在了子柏风面前的桌子上。

&ep;&ep;子柏风抬头看去,那是一名吊吊眼的中年人,黄皮寡瘦的,嘴角三两撇胡须,看起来活像是一只老鼠。

&ep;&ep;“你就是吴风?”那吊吊眼中年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子柏风。

&ep;&ep;“怎么?”子柏风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

&ep;&ep;“没什么,就是想要和你喝两杯。”中年人皮笑肉不笑道。

&ep;&ep;“不好意思,我没有和陌生人喝酒的习惯。”中年人冷笑,然后他不等子柏风同意,就坐了下来,将子柏风挤到了一遍,大大咧咧道:“年轻人,要知道进退,知道好歹,更要知道,什么样的人惹得起,什么样的人惹不起。”

&ep;&ep;他指着子柏风道:“我听说你打算做金沙的生意?真以为每天施粥,就可以让那些沙民土包子相信你了?真以为你能够把沙金收上来,把沙金卖出去?”

&ep;&ep;子柏风的身后,肃立着一位沉默的金剑妖,此时他身形一动,却被子柏风隐晦的制止了。

&ep;&ep;他刚刚还反思过,自己不够能忍,现在他倒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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