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就让整个鸟鼠山附近民不聊生,更何况这应龙宗了,此时看来,应龙宗的聚灵大阵,甚至会影响整个载天州,乃至附近的几个州。

&ep;&ep;这里距离应龙宗还有一大半的路程,数万里之遥,就已经受到了影响了。

&ep;&ep;“大人,前方就是定水城了。”向岸白向前眺望着,片刻之后,对子柏风道。

&ep;&ep;“定水城是附近游牧民族们聚集的城市,这个城市不大,附近生活着很多大的游牧部落,他们自称应定族,据说有应龙的血统,极为好斗。”向岸白又为子柏风解释道,“应定族有一个大统领,也称为可汗,他比较有远见,几百年前就在定水城这里建了城,和往来的客商交换一些商品。”

&ep;&ep;说起来,虽然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但听他的口气,这位有远见的可汗现在还活着,显然也是修士。

&ep;&ep;“定水城之所以叫定水,是因为有一条大河到了这里就流入了地下,看起来就像是河水被定住了一般……那条就是定水河……咦?”说到这里,向岸白猛然顿住了,他所指的地方,确实有一条河道,但是河道漆黑一片,没有丝毫波光,显然河流已经干枯了。

&ep;&ep;“怎么回事……前方就是定水城了,希望定水城没有什么变故。”

&ep;&ep;果然,云舟又向前飞了片刻,就看到了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帐篷。

&ep;&ep;“奇怪……”向岸白却是愣了一下,“他们在杀马?”

&ep;&ep;子柏风顺着向岸白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也是有些疑惑。

&ep;&ep;虽然在高空飞行,速度也快,又是在夜色中,但是他们还是看得清楚,几个牧人点起了篝火,正在杀马,一只只马匹挣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ep;&ep;“应定族的马是应马,据说也有应龙的血统,他们对马匹以兄弟相待,就算是马死了,也会厚葬掉,怎么会……”

&ep;&ep;子柏风的目光逡巡着,却看到这并不是特殊的孤立事件,肉眼可见,地上点满了篝火,宛若点点繁星,每一处篝火处,都有人在屠宰马匹。

&ep;&ep;这些牧人泪流满面,念念有词,似乎不是在杀马,而是在祈祷。

&ep;&ep;“速度慢点。”子柏风道,子柏风的灵力视野之下,很容易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毛皮大衣的大汉站在一个巨大的帐篷外,满脸悲悯地看着帐外,一名青年正含泪杀死一匹神骏的战马。

&ep;&ep;“这是……”向岸白的速度又放慢了,云舟带起的厉啸声惊动了地上的人,那杀马的青年抬起头来,满脸愤怒与憎恨地对着天空挥舞着武器,跳着脚,似乎在骂着什么。

&ep;&ep;那穿着皮毛的大汉面色一变,立刻拉住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ep;&ep;云舟在大帐之旁停下来,那大汉面带讪笑,高声道:“应定可汗胡扎尔不知道贵使经过,有失远迎,请贵使入内歇息,由胡扎尔好生招待一番。”

&ep;&ep;会经过这里,又有这种高速云舟的,就只有应龙宗的高级人士了,他可不敢得罪应龙宗。

&ep;&ep;“他就是那位有远见的可汗?”子柏风问道。

&ep;&ep;“是的,他就是。”向岸白叹了一口气,从云舟中探出头来,道:“胡老,是我,小白。”

&ep;&ep;“小白,是你?”胡扎尔嘘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道:“还好是你……哈森,快过来,是小白来了。”

&ep;&ep;“大人……”向岸白转头看向了子柏风,子柏风点头,道:“可以稍微歇息一会。”

&ep;&ep;他也想要知道,这里到底在做什么。

&ep;&ep;“谢大人。”向岸白转身从船舱里搬出来一个大桶,对子柏风羞赧一笑。

&ep;&ep;子柏风摇头莞尔,原来向岸白早就打算在这里停一下了。

&ep;&ep;“我是你师弟。”子柏风提醒他,不要轻易透露他的身份。

&ep;&ep;“是,大人。”向岸白点点头,从云舟上跃了下去。

&ep;&ep;“胡老。”向岸白对胡扎尔打招呼,胡扎尔看到向岸白身边还跟着其他人,面色一变,刚才胡汉森骂的可是很难听,若是这人和向岸白不是一条心,回去嚼舌根的话,不但会给他们带来大灾难,还会影响向岸白。

&ep;&ep;看胡扎尔的表情,向岸白连忙又介绍身后的子柏风,道:“这是我师弟墨光,放心,自己人。”

&ep;&ep;“那就好,那就好。”胡扎尔哈哈笑道,向岸白把怀中的大木桶递过去,道:“胡老,载天府带来的好酒,云舟太小,带不了太多,就只有这些了。”

&ep;&ep;“哈哈,有心了,有这些就好。”胡扎尔哈哈笑道,可他虽然在笑,眼中的忧色却没有被驱散,反而衬托的更加忧郁。

&ep;&ep;“白兄弟!”被称为哈森的青年丢下了手中的刀,冲了过来,对向岸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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