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出手就直接断人飞剑,在修士的世界,若说严重程度,第一是取人性命,第二是废人修为,第三,就是这断人飞剑了。

&ep;&ep;这是死仇啊!

&ep;&ep;但是,若是上升到一个宗派的话,最不可取的,就是挑衅。

&ep;&ep;滚,或者死。

&ep;&ep;你看看,这简简单单四个字,把嘲讽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深得“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精髓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死,更关键的是,他不能让任何一边死啊!

&ep;&ep;刚刚从劫难中走出来的西京,可经不起其他的折腾了。

&ep;&ep;禹将军只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大了好几倍,他慌忙从马车上跳下来,坐在御者位置上的一人已经狂奔而出,跑去报信去了,这种大事,怕是要立刻禀报颛王才行。

&ep;&ep;而禹将军,更是要在颛王想办法平息事态之前,不顾一切保护好子柏风。

&ep;&ep;他记得清楚,就在半年前,子柏风和落千山两人还被文鱼等人追的满世界乱跑,还是老巩拼了性命才救了他的性命。

&ep;&ep;他还听说,子柏风经常傍身的那一束月光发生了某些变故,现在子柏风随身就只有那把金剑而已。

&ep;&ep;金剑已经飞出去了,现在子柏风都没什么护身了。

&ep;&ep;偏偏人家子柏风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没事儿一般,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说了,滚!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还不快滚!”

&ep;&ep;这位确实心情好,这么大宅子,值不少钱吧,看在宅子的份上,本少爷就“宅”心仁厚一下,就不轻易杀人了。

&ep;&ep;禹将军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自己滚了。

&ep;&ep;他之前只觉得,颛王那位让人头痛的小公主是最会惹是生非的主儿,现在他发现了,眼前这位比那小公主让人头痛多了。

&ep;&ep;不用搭眼去看,他也能看得出来,这些人的实力个个不凡,最低也有老巩那级别的实力,再高的,怕是已经和之前中山派中较为弱小的长老们一个等级了,就算是他,也没自信能够在这些人面前保得住子柏风。

&ep;&ep;而这位爷呢?身上的灵气依然是向外发散的,丝毫不见内敛,面容也没见成熟,丝毫不见大高手的风范。

&ep;&ep;这边禹将军先入为主,自然低估了子柏风,但是对面的众人却是如临大敌,盖因为子柏风一出手,就已经断掉了丰师弟的飞剑。

&ep;&ep;想要把飞剑击偏不难,只要抓住机会就好。想要把飞剑击落也不难,只要实力比对方高出一个档次,但是若是想要把飞剑斩断……

&ep;&ep;而且是一击就击断了那飞剑,这就定然不是普通的高手,至少比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要更高一些。

&ep;&ep;待到他们看清楚来人就只有一名少年时,胆气又壮了起来。

&ep;&ep;“何方狂徒,胆敢挑衅我西皇宗!”那人怒喝一声。

&ep;&ep;“西皇宗?”子柏风转头去看禹将军,“不是观日宗吗?”

&ep;&ep;禹将军心头发苦嘴发麻,恨不得能给自己两巴掌,刚才他卖什么关子,直接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得了?

&ep;&ep;不过这边他还没说话呢,那边子柏风已经转头道:“什么狗屁西皇宗,没听过,东皇宗老子倒是听过,管你西皇宗东皇宗,都给老子滚开!”

&ep;&ep;禹将军的腿真个软了,向后踉跄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这么没出息。

&ep;&ep;东皇宗,那当然是听过了?东皇宗乃是四大宗派之一,更是四大宗派中实力数一数二的,实力比之应龙宗还要强大数分。可是你看对方胆敢自称西皇宗,就该知道他们的实力不简单啊……

&ep;&ep;“柏风……”禹将军伸手一拉子柏风,道:“不可惹怒他们,西皇宗乃是天朝上国有数的大宗派,惹怒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ep;&ep;“哦?”子柏风眨巴了一下眼睛,“什么西皇宗,确实没听过啊。”

&ep;&ep;不能怪这老人家孤陋寡闻,他能知道东皇宗就不错了。

&ep;&ep;禹将军以手加额,他还能说什么呢?

&ep;&ep;可惜现在已经没时间再让他解释了。

&ep;&ep;子柏风偏偏还在问:“对了,那个人我看着面熟,那是老巩叔家的巩大哥吗?”

&ep;&ep;子柏风伸手一指金剑后面的侍卫头领。

&ep;&ep;禹将军心中暗暗一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p;&ep;子柏风果然是看出来了,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冲动吧。

&ep;&ep;“正是,那是巩易平,老巩的独子。”禹将军道。

&ep;&ep;“我竟然没认错!”子柏风非常高兴地一拍手,“我平时是脸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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