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搭档,是同伴,有时候是父女,有时候是兄妹,有时候是祖孙。

&ep;&ep;而私底下,当没有了外人,没有了组织时,他们的心,靠的是如此的紧密。

&ep;&ep;这朵银花,便是她的定情信物,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有她亲手交给了赤蚁。

&ep;&ep;只可惜,像他们这种人,天生就不配拥有感情,他们甚至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唯恐被其他人看出来。

&ep;&ep;而现在,这朵作为定情信物的小花,却被人用这样的方式,交给了她。

&ep;&ep;夜晚,鬼草悄悄起身,离开了桂墨轩后面的宿舍,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p;&ep;她没看到,一双警惕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悄无声息地跟在她的身后。

&ep;&ep;这银花和鬼草有关知识他和子柏风两人的猜测,却是没想到,竟然真的猜对了。

&ep;&ep;一路出城,绕行,到了城北的方向,此地已经临近中山派,不远处,巍峨的中山耸立,依稀还能看到山脚下的中山别院。

&ep;&ep;菊花早已凋谢,在积雪之下,化作了烂泥一团。

&ep;&ep;再灿烂的花朵,也抵不过呼啸的风雪。

&ep;&ep;鬼草来到了一处民宅处,翻身跃了进去。

&ep;&ep;落千山悄悄靠近了一点,就发现了几处暗哨,他不敢再接近,悄悄退了回来,等在一旁。

&ep;&ep;鬼草的情绪很是激动,隐约传来了争吵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明知道这个任务必死无疑!”

&ep;&ep;然后,争吵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似乎鬼草已经被安抚住了。

&ep;&ep;这一等,足足等到了天快蒙蒙亮时,才看到鬼草从那房子里出来。

&ep;&ep;落千山继续潜藏着,直到天亮了,那些暗哨也都撤回去了,落千山这才仔细看着周围的环境。

&ep;&ep;此地距离中山派已经非常近,附近还有几座建筑,看起来像是一处富商的居所,外面看起来并不起眼,却不想,竟然也是九婴的一处据点。

&ep;&ep;落千山追踪九婴的人,已经追踪了很久了,所以他非常了解九婴的难对付。

&ep;&ep;每一次,他自认自己抓到了九婴的马脚,最终却只是扑了一个空,不但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还打草惊蛇了。

&ep;&ep;而这一次,落千山有一种预感,他终于找到了九婴真正的主要据点。

&ep;&ep;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再打草惊蛇了。

&ep;&ep;其实落千山虽然看起来鲁莽,却是一个有着足够耐心的人,他决定详细制定一下计划,找一个好的机会,探一下九婴的底。

&ep;&ep;……

&ep;&ep;“可恶!可恶!”中山别院,连云平的书房里,不断传来了摔打的声音,几个守在外面的中山派弟子彼此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ep;&ep;此时此刻,连云平已经陷入了暴怒之中,他们真害怕会被迁怒了。

&ep;&ep;“该死的子柏风!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尚未放榜,但是对这些手眼通天的人来说,会试名次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什么大秘密。

&ep;&ep;头名竟然又被子柏风夺去,连云平几乎要疯了。

&ep;&ep;他甚至可以想象别人叫自己千年老二的样子,这让一路顺风顺水,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忍?

&ep;&ep;“啪”一声响,一块砚台从窗户里飞出来,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ep;&ep;“呼!”又是一声响,却是一只笔洗也被丢了出来。

&ep;&ep;笔洗还没落地,就被一只手接住了,两名中山派弟子几乎是立刻就俯下身去,道:“掌门大人!”

&ep;&ep;“都下去吧。”中山派掌门面色平静,声音低沉,随意吩咐道。

&ep;&ep;“是,掌门大人。”两个人如释重负,转身逃离了这漩涡的中心。

&ep;&ep;“滚,我不是说谁都不能进来吗?”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连云平霍然转身。

&ep;&ep;此时的连云平,哪里还有那玉树临风的模样?他双眼赤红,头发乱糟糟,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ep;&ep;“师父!”看到进来的人,连云平气势徒然敛去,低下头去。

&ep;&ep;“云儿……”中山派掌门轻轻叹口气,摇摇头。

&ep;&ep;说是他的弟子,气势连云平是他的儿子,这件事极少有人知晓。

&ep;&ep;甚至就连连云平自己都不知道。

&ep;&ep;其实中山派并不禁止婚娶,只是历代的掌门,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能有子嗣。

&ep;&ep;中山派掌门是外姓王,但是这个外姓王却不能成为某个姓所独有的。

&ep;&ep;好在,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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