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柏风了,反正需要打架的时候,他拼了命上就是了。

&ep;&ep;“我们马上去见府君。”子柏风再不犹豫,云舟遽然加快速度,不到两分钟,就直接从府君的后院里冒了出来。

&ep;&ep;子柏风和落千山两个人一路冲进了府君的书房,拎着一个正在找府君汇报事情的官员,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人丢出去,关上了门。

&ep;&ep;府君瞪大眼睛看着他俩,不知道这俩小子又搞什么恶作剧。

&ep;&ep;“大人……”落千山刚开口,突然又停住了,转脸看向子柏风,道:“真的假的?”

&ep;&ep;子柏风上下打量一下府君,府君的灵气宛若冰面下的细流,隐藏在皮肤之下,隐而不发,若不是有灵力视野,怕是真会把府君当做普通人,这种灵气运转方式,确实是府君独有的。

&ep;&ep;确切说,是先生独有的,府君定然也是从先生那里得到了传授。

&ep;&ep;就像是用在人类身上的隐灵诀。

&ep;&ep;“放心,这是真的。”子柏风道,落千山这才如释重负,一把抓住了府君,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ep;&ep;“你们啊……”听完子柏风和落千山两人的话,府君是又担心,又惊心,又揪心,这俩人又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种事去了,正如上次两个人奋不顾身杀入鸟鼠观一般。

&ep;&ep;原来这俩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做了这么多。

&ep;&ep;是为了什么?为了蒙城?还是为了他?

&ep;&ep;“你们两个,现在立刻跟我进宫。”府君也非常干脆,丝毫不耽搁,他披上外衣,转身叫来金统领,嘱咐了几句,金统领立刻就带着一批护卫出门去了。

&ep;&ep;子柏风隐约听到府君是派他们去保护府君夫人和子吴氏去了,他们还在桂墨轩。

&ep;&ep;看府君走向马车,子柏风一把扯住他:“走,坐我的船。”

&ep;&ep;马车太慢,而且目标太大。

&ep;&ep;云舟在水下运行,西京水道四通八达,云舟速度又极快,几乎不可能设伏。

&ep;&ep;子柏风等人很快就来到了内城。

&ep;&ep;虽然已经在西京住了很久,子柏风来内城却没有几次,内城所居住的基本上都是皇亲国戚,以及各大家族的成员,在外城,工部尚书奕博昆这种就算是大人物,进了内城却必须夹着尾巴走路。

&ep;&ep;在进入内城之前,云舟浮出水面,府君和守卫的将军说了句什么,那将军就打开了水道的闸门,挥手放行了。

&ep;&ep;过了这一关,一路前行就完全畅通了,直到到了皇宫之外。

&ep;&ep;这里府君出面也不管用了,他让子柏风俩人等在云舟里,自己先入内通报。

&ep;&ep;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府君才重新出现在了宫门之外,他身边还跟着一名威猛的金甲将军,那金甲将军大声命令士兵将水道的闸门升起,可以看得出,那闸门已经许久没有开启过了,行动之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ep;&ep;“走,进去。”府君和那金甲将军一起上了云舟,府君给子柏风介绍道:“这位是禁卫军大统领禹将军。”

&ep;&ep;“你就是子不语吧,早就有所耳闻,果然英雄出少年。”禹将军一转脸就握住了落千山的手。

&ep;&ep;子柏风的手僵在空中,无奈摇头。

&ep;&ep;“不错,不错,这身子骨很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禁卫军历练一下?让我说,当兵吃粮多好啊,给我个状元我也不换。”

&ep;&ep;府君以手加额,道:“你个莽夫,那是千山……千山,还不叫禹叔叔?”

&ep;&ep;“哈,原来是千山贤侄,我说怎么看着那么顺眼,咳咳,子大人,冒犯,冒犯……”

&ep;&ep;看起来府君和这位金统领的关系很不错,金统领似乎看落千山更顺眼,和子柏风寒暄了几句,就环住了落千山的肩膀,跟他说起当年他们年龄小时,和府君一起做的糗事来。

&ep;&ep;府君摇头不语,这家伙啊,总是这般的莽撞。

&ep;&ep;可若不是这样耿直莽撞的性格,颛王有怎么会如此信任他呢?

&ep;&ep;越过宫墙,里面顿时换了一幅景象。

&ep;&ep;远方是巍峨宫殿,近处却是小桥流水,颛而国的皇宫,有着皇室的蓬勃大气,也有着朴实与简单的田园风格,而且结合的恰到好处,丝毫不觉突兀。

&ep;&ep;和整个西京一样,皇宫内水路四通八达,却只有一艘画舫停在岸边,不见有人泛舟。

&ep;&ep;两只锦鲤拉着云舟招摇而过,吸引了诸多的目光。

&ep;&ep;“这条河,可是有些年头没人泛舟了。”禹将军叹息道,“我上次在这条河上乘船,还是当年我父亲当禁军统领,我们两个偷了画舫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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