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人……救命……”子柏风的两个文书,还有在外面等待子柏风召见的几名官员都全身瑟瑟发抖,面对几个凶人的刀剑,他们一个个双股战战,此时没有吓得尿了裤子,就已经算是他们比较牛逼了。

&ep;&ep;子柏风的目光落在倒在血泊中的几个士兵身上,然后抬眼看向了十信道人。

&ep;&ep;“是谁动的手?”十信道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了一名枯瘦的女修士,子柏风手一抬,朦胧的月光无声无息地射出,掠过女修士的面门,女修士微微张大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僵在那里。

&ep;&ep;“还有谁?”子柏风喝问的时候,女修士软软倒在地上,一丝气息也无,竟然被转瞬之间取了性命。

&ep;&ep;“你……你竟然敢……”十信道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众人围困之下,在己方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子柏风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ep;&ep;“你老实点!”一名押着文书的修士怒喝,子柏风目光转过去,又是一道月光,那修士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脖子,却再也喘不过气来。

&ep;&ep;第二个。

&ep;&ep;我何尝不敢?我不但敢,而且还非常敢,你能奈我何?

&ep;&ep;十信道人闯进来没有直接出手,就说明了他的态度。

&ep;&ep;“丹木宗,是不是真的想要被我灭掉满门?”子柏风嘲笑一般笑了一声,然后他目光转向了十信道人:“你该庆幸,我没有逼你出手杀死你的同门,否则……你应当听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

&ep;&ep;十信道人心中悚然而惊,情不自禁开始想,如果子柏风逼他杀死自己的同门会怎么样。

&ep;&ep;那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宗主大人要杀掉七轩道人。

&ep;&ep;实在是迫于无奈啊!面对掌握了权力的高仙人,他不屈服,又能怎么样?

&ep;&ep;现在也是如此,似乎不是他们一群人围困了子柏风,反而是子柏风围困了他们。

&ep;&ep;子柏风不是受威胁的人,当初鸟鼠观想要以他的家人威胁他,最终呢?鸟鼠观就被灭了满门。

&ep;&ep;曾经,他子柏风想要力压鸟鼠观,还需要借巨石坠落,天河凌空的威势来造势,但是现在他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势,一种难以忽视的势。

&ep;&ep;似乎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p;&ep;这里是蒙城,这里是蒙城府,这是他的天地。

&ep;&ep;同样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颤抖的,就是那些被劫持的官员和文书们,他们是瓦,子柏风是玉,到时候玉碎不碎不见得,瓦可是碎定了。

&ep;&ep;“你们想要让我跟你们走,就放了他们,别再让我大开杀戒。”子柏风冷冷道。

&ep;&ep;他是蒙城府君,他不能让这些官员文书和士兵在自己面前被人杀死。

&ep;&ep;他自己当然不惧眼前的人,但是现在不是反击的好时机。

&ep;&ep;十信道人讷讷难言,似乎一切都被这个少年府君所掌控,而非是自己。

&ep;&ep;太难对付了。

&ep;&ep;十信道人自然不敢就这样放掉这些人,他伸出手,道:“把你的飞剑交出来!”

&ep;&ep;他不知道子柏风刚才那算不算是飞剑,反正是武器就收回来。

&ep;&ep;子柏风洒然一笑,一抬手,束月剑就已经落入了十信道人的手中。

&ep;&ep;十信道人如临大敌地接住了束月剑,把它收入了一个可以隔绝飞剑灵诀的袋子里,又指使一个人上前,要对子柏风搜身。

&ep;&ep;“站住!”子柏风双目之中,剑意宛若实质,直接把那修士定在原地。

&ep;&ep;这一刻,子柏风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

&ep;&ep;十信道人等人下意识地站住了,他们都是丹木宗人,丹木宗人怎么会不知道刀痴?现在的他们,感觉又是另外一个刀痴站在了他们面前,仅仅是双目,就已经如刀似剑,让他们无法动弹。

&ep;&ep;这就是鸟鼠观观主,蒙城府君的威压?

&ep;&ep;果然不是他们一群普通的修士所能冒犯的。

&ep;&ep;他们当然不知道,其实子柏风的双目如剑,就是山寨的刀痴,现在也就是吓吓人的程度,距离刀痴真正以目伤人,还差了许多。

&ep;&ep;但是镇场子,却是够了。

&ep;&ep;子柏风回到了案上,把桌上的文房四宝收入了书箱之中,又把书箱放置好,这才转身道:“走吧!”

&ep;&ep;十信道人等人如临大敌,拿刀子逼迫押送着几个官员文书,围成一圈,像是护送一般众星拱月地陪着子柏风走出了蒙城府。

&ep;&ep;“得罪了!”十信道人把飞剑架在了子柏风的脖子上,这才命人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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