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定?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薄唇轻抿,忽而缓缓伸手揽上了她的后脑勺。

&ep;&ep;“阿锦?”夏徽音朝他投去疑惑的视线。

&ep;&ep;顾锦嘉应了一声,另一手?也渐渐捧上了她的脸颊,慢慢低头靠近她,直至两人额头相抵才停了下来。

&ep;&ep;四目相对,气氛一下便变得极其暧昧。

&ep;&ep;而当夏徽音的双手?搭上顾锦嘉腰际时,那种暧昧的气氛便彻底燃了起来。

&ep;&ep;顾锦嘉缓缓低头,终于覆上了自己肖想多年的红唇,他噙住温软的唇瓣慢慢尝着,直到夏徽音吃痛锤了他一拳,才渐渐把?人放开。

&ep;&ep;夏徽音捂上自己泛疼的唇瓣,脚趾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蜷曲起来,她暗暗叹气,垂眸闷声道:“你要喝水么?”

&ep;&ep;“不?必。”顾锦嘉道。

&ep;&ep;他伸指拂上自己的唇瓣,唇上似乎还有些湿润,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眸眼也渐渐加深。

&ep;&ep;夏徽音脚尖轻点地面,道了一句:“那你早点回府歇着吧,省得明日没有精力。”

&ep;&ep;顾锦嘉顺着她的话应下:“好,你也早点歇息。”

&ep;&ep;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再对她做些不?太好的事情?。

&ep;&ep;“嗯,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就睡了。”

&ep;&ep;顾锦嘉不?再逗留,同?她道过一声好眠后,便转身离开了。

&ep;&ep;夏徽音关好窗户,走到桌前又?喝了一碗白水,而后才回到床上躺下歇息了,一夜好眠。

&ep;&ep;翌日她刚醒时,就察觉到自己嘴唇似乎过于干涩了些,她伸手?触上唇瓣,果然碰到了一些死皮。

&ep;&ep;嘴唇脱皮了,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因为昨晚顾锦嘉亲得太用力了。

&ep;&ep;想到这事,夏徽音抿了抿唇,重新拉起薄被蒙起了脑袋,直到春夏进来,才掀被下床,兀自洗漱去了。

&ep;&ep;她洗漱完,又?径直去梳妆台那边翻出润唇膏仔细抹上,之后才安心坐着让春夏给她梳发髻。

&ep;&ep;几日后,顾锦嘉便派人给夏徽音送来了丰厚的聘礼,有黄金万两,白银万两,绸缎千匹,文马二十匹......另赐夏父夏母黄金百两,白银五千两等等。

&ep;&ep;十月十五日,也就是夏徽音出嫁那日,夏父夏母又?足足给了她一百二十抬的嫁妆。

&ep;&ep;那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夏徽音就被春夏喊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便得端正坐着,让全福夫人替她开脸,她闭紧双眼,感?受着不?停在她脸上滚动的棉线,推拉之间便将她脸上的绒毛拔了下来。

&ep;&ep;其实她觉得还挺舒服的,没有想象中的痛。

&ep;&ep;不?知过了多久,全福夫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把棉线放好,才对夏徽音道:“小姐,您可以去沐浴更衣了。”

&ep;&ep;夏徽音应好,又?客气道谢:“多谢全福夫人。”

&ep;&ep;“不?必客气。”

&ep;&ep;夏徽音朝全福夫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去沐浴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方从浴桶内起身,让春夏两人伺候她穿上繁华的嫁衣。

&ep;&ep;仅是穿戴嫁衣,就花去了一刻钟的时间,遑论梳妆,那只会耗时更久,反正等她梳好妆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ep;&ep;“春夏,接下来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夏徽音揉了揉脖子,轻声问道。

&ep;&ep;春夏摇头,回话道:“没有了,接下来只要等大婚使来到咱们府邸行册立礼,再行奉迎礼即可。”

&ep;&ep;夏徽音一听,就知道待会儿肯定要忙活许久,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由问道:“我能不能用个早膳?有点饿了。”

&ep;&ep;春夏为难道:“小姐,您若真想吃,也只能吃几块糕点垫垫肚子。”

&ep;&ep;“能吃就行。”夏徽音立即道。

&ep;&ep;春夏一听,马上转身去外面拿了一碟糕点回来,夏徽音吃了几块糕点才勉强有了饱腹感,她无聊的坐在房里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大婚使前来的消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春喜匆忙从院外跑回来,一见到夏徽音便道:“小姐,大婚使快到了,夫人让我来喊您去前院。”

&ep;&ep;夏徽音起身:“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ep;&ep;春夏二人急忙跟上,同?时,春夏还不?忘记捧上托盘,盘里呈着一个龙凤合纹的红缎盖头。

&ep;&ep;夏徽音刚到前院和夏母说了几句话,夏父便从府门外领着大婚使来到了前院中,经过一系列繁琐的册封礼之后,夏徽音正式从大婚使手里接过了金册金宝。

&ep;&ep;“老爷,夫人,圣上亲自来迎亲了!”有人从府门处匆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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