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样辛苦,二公子,二公子腿儿软。

&ep;&ep;萧堂走在后面听着胖团子胡说八道,眼角却露出一点笑意。

&ep;&ep;“原来,原来我竟然没有资格做米虫的么?”萧韦失魂落魄了,见胖团子在自己脖子边儿上怜悯地看着自己,顿了顿,低声说道,“可是我的家世也很好不是?”

&ep;&ep;他可是出身庆王府,这身为皇家血脉,总是饿不死的吧?胖团子见他还要垂死挣扎,便摇头晃脑地说道,“非也非也,二表哥虽然出身王府,有钱,可是那些钱不是二表哥你赚来的,花用起来,多心虚呀。”

&ep;&ep;“米虫还会理会花费心虚不心虚么?”

&ep;&ep;“当然!我的花销,那都是因我需要保护,兄长姐姐们给的!”胖团子很骄傲地说道。

&ep;&ep;她顿了顿,转头看萧堂,露出大大的笑容,“大表哥,你说对不对?”

&ep;&ep;“对。”萧堂点了点头,在弟弟悲痛的目光里冷淡地说道,“你再不学无术,日后庆王府不会再给你很多花用。”他这样冷酷的人儿,庆王府二公子顿时感受到了冬天的冷酷,哀叫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迈着沉重的脚步背着自家娇滴滴已经无力地趴在背上低声叫“头疼”“太阳晒”“快走”的胖表妹一步一步地往太夫人的院子走去。

&ep;&ep;他们几个兄妹欢声笑语在前面,阿恬见自己竟然没有得到半点安慰,顿时难堪到了极点。

&ep;&ep;她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萧堂三人给扯下来了。

&ep;&ep;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

&ep;&ep;不说轻言细语地安慰她受到的委屈和苦楚,竟然还直接走了,还羞辱她。

&ep;&ep;想到萧堂对自己的羞辱,萧韦的无动于衷,阿恬的心里酸涩,越发拧着腰肢侧坐在廊桥上哭了起来。她虽然生得并不是绝色的姿容,然而到底是个正是花期的年少的女孩儿,且生得消瘦柔软,也有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

&ep;&ep;远远地看过去,那曼妙的姿态就叫人心里柔软一片。此刻她在清晨的天光之下低声哭泣,远远的就走过来一个婀娜纤细的身影。见了阿恬,那女子顿了顿便快步走了过来,露出几分关切,纤细的手压在她的肩膀上。

&ep;&ep;“二姑娘,这是怎么了?”

&ep;&ep;这样温柔的关切,顿时叫阿恬感受到春天一般的温暖,她抬头看着自己面前妆容精致的面容,不由哽咽了一声。

&ep;&ep;“姨娘,表弟,表弟对我……”

&ep;&ep;她侧头哭了起来。

&ep;&ep;“是二公子么?”正看着阿恬的正是柳氏,见她哭得伤心极了,显然是在萧韦的面前碰了壁,柳氏的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却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抱怨地说道,“虽然我与王妃一向都情同姐妹,可是我也得说一句,二公子实在不体贴人儿。这女孩儿,娇花儿一样水做的人儿,在二公子眼里心里却还不及一匹烈马。我都为二姑娘难受。这今日又是怎么了?”她低声询问,十分温柔细致,比自己只知道敦促如何如何管家的母亲韩国公夫人强多了,阿恬红着眼眶,把发生了什么给自己的贴心人说了。

&ep;&ep;待听说萧韦对阿恬十分不喜,柳氏嘴角便微微勾起。

&ep;&ep;“二公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二姑娘对他的心,他莫非不明白不成?”

&ep;&ep;虽然姣好的脸上露出几分埋怨,然而柳氏的心里却十分满意。

&ep;&ep;她所出的阿萱只比阿恬小了不到两岁,也正是花骨朵儿的年纪。

&ep;&ep;柳氏心高气傲,且早就将韩国公府看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然不肯叫阿萱背负着轻贱的庶女的名义胡乱地嫁人。她自知自己的身份遇不到什么好人家的女眷,因此便知在亲近的几家殷勤之中打转,选来选去,也只有庆王妃所出的萧韦最叫她放在心上。

&ep;&ep;萧韦虽然是庆王次子,没有王爵,可是如今庆王妃还活着,如今日日筹谋夺爵,日后得到世子之位也未可知,且虽然萧韦比阿萱的年纪小,可是这女孩儿年长些,如今风华展露妩媚可人,不正是能讨小少年喜欢的时候?

&ep;&ep;年长有年长的好处,只那般风情妩媚,就不是小丫头片子所能比拟。

&ep;&ep;如今见萧韦厌恶阿恬,柳氏心中便安稳了起来。

&ep;&ep;这韩国公府之中,能与阿萱相争的,也只有阿恬一个。

&ep;&ep;既然阿恬已经出局,那无论才情容貌,这国公府之中谁还比得上阿萱?

&ep;&ep;更何况阿萱还有出息的同母兄弟韩誉,若是日后韩誉做了韩国公,阿萱可是国公之姐,这样的身份,庆王妃想必不会嫌弃了。

&ep;&ep;“都是五妹妹大嘴巴不懂事。”见柳氏陪着自己一道唉声叹气,阿恬便用力地揉烂了自己鬓角边的一朵颤巍巍的鲜花含着几分抱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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