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拐子一回来虞斯言单刀直入。

&ep;&ep;“谁……谁都没点。”

&ep;&ep;虞斯言无所谓地摸了摸冒出青茬的下巴,

&ep;&ep;“那咱们就换个法儿,你让他们多喝点,然后上二楼玩玩。”

&ep;&ep;拐子没搭腔,欲言又止地看了虞斯言几眼。

&ep;&ep;虞斯言斜睨到拐子的表情,不耐烦地说:

&ep;&ep;“有什么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咱们还赶时间呢!”

&ep;&ep;拐子磨了几下牙口,小心翼翼地说:

&ep;&ep;“他们没点人,但是……”

&ep;&ep;说到这儿,又没音儿了。

&ep;&ep;虞斯言强压的火儿直接爆出一火星子,

&ep;&ep;“说!”

&ep;&ep;断背眼瞅着虞斯言要炸了,赶紧给拐子使了一眼色,

&ep;&ep;“有什么你赶紧说啊!”

&ep;&ep;“老大,他们瞧上的是……你!”

&ep;&ep;虞斯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

&ep;&ep;“你确定?”

&ep;&ep;拐子别开眼,没敢看虞斯言的脸色,

&ep;&ep;“包房少爷亲耳听见的。”

&ep;&ep;虞斯言阴着脸,半晌没说话,突然,他抓下头上的帽子,拉链一扯,带着刀疤的胸膛大敞开,仰起脸直冲着斜上方的包房,鬼魅的勾唇一笑,冷哼一声,抓起一瓶酒用牙起开,一口吹完一瓶,‘当’的一声把空瓶放在台几上,往后一倒,重压在靠背上,冷笑着,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斜上方包间里的那群人。

&ep;&ep;拐子咽了咽口水,一声不吭地坐在虞斯言一边抽烟。

&ep;&ep;断背站起来说:

&ep;&ep;“老大,我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ep;&ep;挤出人群,断背直接出了club,走到一安静的角落慌里慌张地打电话。

&ep;&ep;“吕哥,不好了!”

&ep;&ep;吕越刚脱了裤子准备睡觉,一听断背这紧张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ep;&ep;“怎么了?”

&ep;&ep;“你快来啊,老大他又爆了!”

&ep;&ep;“我`操,我说我怎么眼皮子一直跳呢,敢情是这野畜生又他妈觉醒了!”

&ep;&ep;☆、023喝酒。

&ep;&ep;023喝酒。

&ep;&ep;幼儿发怒拼的是一哭二闹的技巧,未成年发怒拼的是发育,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发怒拼的是后台,中年人发怒拼的是钱权,老年人发怒拼的是一辈子的沉淀。

&ep;&ep;野兽发怒……拼的是血性和霸气。

&ep;&ep;虞斯言坦荡荡地敞胸露怀,深黑的眼眸再也不是淡漠懒散,而是直愣愣的厉光烁烁,台几上的两打酒一瓶一瓶被干光,每一口都像是灌下敌人的鲜血。

&ep;&ep;腾腾的威慑和胸口狰狞的刀疤屏退了无数勾缠的目光,冷气四溢的边角卡座与周围火热的环境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ep;&ep;断背和拐子面对面的抽着烟,烟缸里面塞满了烟头,一边注意着二楼的动静儿,一边提防着虞斯言走火。

&ep;&ep;眼看表演秀快结束了,拐子呼出一口气,扭头看向虞斯言,

&ep;&ep;“老大,咱们让他们上吧,可能那几个嫩娃子被你这样给……”

&ep;&ep;后面三个字‘吓退了’还没说出来,一个包间少爷端着酒盘就绕进了卡座,盘子里的酒水往台几上一放,推到虞斯言面前,笑盈盈地说:

&ep;&ep;“龙少为这位先生点了一杯皇家史达龄。”

&ep;&ep;虞斯言从阴影里撑起身,手肘压上大分开的俩膝盖,勾着背仰起头,朝着少爷挑唇一笑,压低了嗓音问:

&ep;&ep;“谁是龙少?”

&ep;&ep;少爷一对上虞斯言那闪着幽光的黑瞳,脸上职业的笑容立刻僵住,梗着脖子侧身一指,直指斜对面窗口上趴着那一排人的最中间那个。

&ep;&ep;虞斯言顺着方向望过去,就是汇丰老总的爱子!

&ep;&ep;他冲着龙少邪魅地一笑,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ep;&ep;对面一片尖叫,龙少得意地冲着身边的人笑了几下,然后照着虞斯言的路数也勾了勾手指。

&ep;&ep;虞斯言哼笑一声,重新靠回椅背,单手撑着头,冲少爷说了几句。

&ep;&ep;只见少爷颔首弯腰,取走了虞斯言面前的酒水,再上吧台要了一金王马爹利,马不停蹄地回了二楼包间。

&ep;&ep;……

&ep;&ep;项翔把对面的小孩儿闹剧看在眼里,困乏越来越重,正琢磨着要不要回了,就见包房少爷又端着酒水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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