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2/3)

为是背叛。”

&ep;&ep;“不是背叛？那他到底觉得这叫什么？”

&ep;&ep;“也许是和老大哥携手合作，对自由世界的领导国尽责吧？谁知道呢？”

&ep;&ep;“所以说他提供信息给你。”

&ep;&ep;“应该说他帮助我们各取所需。他给了我们关于你们的服务器和加密法的资料，听起来很令人发指，但其实不然。我们就面对现实吧，从邻国的八卦到总理的电话，我们无所不听。”

&ep;&ep;“但这次消息的泄漏又更进一步了。”

&ep;&ep;“这一次是我们像漏斗一样泄漏出去的。嘉布莉，我知道你没有完全照规矩来，但我绝对相信你有你的道理，我一定会让你的长官听听你的说法。你看出了组织里有腐败现象，所以无法遵守组织规则行事，但你又坚决不逃避责任。”

&ep;&ep;“可惜出了差错。”

&ep;&ep;“事情总有出错的时候，不管你多小心。”

&ep;&ep;“谢了，亚罗娜，很感谢你这么说。但如果奥格斯·鲍德出了什么事，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ep;&ep;“嘉布莉，那孩子没事。他正和莎兰德小姐开着一辆车到处跑，如果还有人在追他们的话。”

&ep;&ep;嘉布莉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ep;&ep;“就是说他没受伤，宝贝，而且多亏了他，杀他父亲的凶手已经被捕并验明身份了。”

&ep;&ep;“你是说奥格斯还活着？”

&ep;&ep;“没错。”

&ep;&ep;“你怎么知道？”

&ep;&ep;“就当我有一个非常高层的消息来源吧。”

&ep;&ep;“亚罗娜……”

&ep;&ep;“什么事？”

&ep;&ep;“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是你让我重新活过来了。”

&ep;&ep;挂断电话后，嘉布莉打给柯拉芙，坚持要倪申也一起见面。柯拉芙勉强答应了。

&ep;&ep;早上七点半，艾德与布隆维斯特从嘉布莉的避暑小屋拾级而下，走向停在海滩停车区的奥迪。四周景致被白雪所覆盖，他二人都一语不发。五点半时，布隆维斯特收到莎兰德的短信，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ep;&ep;奥格斯没受伤。还要再躲一阵子。

&ep;&ep;莎兰德依旧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体状况。但听到男孩的消息，真让人松了一大口气。之后，布隆维斯特接受茉迪和霍姆柏的仔细盘问，并一五一十说出了杂志社过去这几天的作业情形。他们对他并不友善也无好感，他却觉得他们多少是理解了。一个小时后的现在，他从堤防旁边走过，斜坡上有只鹿仓皇逃入树林里。布隆维斯特坐上驾驶座，等着随后大步走来的艾德。这个美国人正为背痛所苦。

&ep;&ep;前往布仑途中遇上了塞车，好几分钟动弹不得，布隆维斯特想到了安德雷，其实他心里一直挂念着安德雷。至今这男孩仍毫无半点消息。

&ep;&ep;“收音机上可以找个吵一点的频道吗？”艾德说。

&ep;&ep;布隆维斯特转到107.1，詹姆士·布朗正在高唱着自己有多像性爱机器。

&ep;&ep;“把你的手机给我。”艾德说。

&ep;&ep;他把手机都塞到后座喇叭旁边，显然打算谈一些敏感话题，对此布隆维斯特没有异议——他必须写他的报道，因此需要尽可能搜集事实资料。但他也比大多数人都清楚，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虽然他对艾德抱有一定的好感，甚至欣赏他的暴躁魅力，却一刻也不信任他。

&ep;&ep;“说来听听吧。”他说。

&ep;&ep;“事情可以这么说，”艾德说道，“我们都知道在工商业界，总有人会利用内部消息。”

&ep;&ep;“同意。”

&ep;&ep;“有一段时间，我们情报界几乎没有这个问题，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保守的秘密不一样。潜在的危险在其他地方。但自从冷战结束后，一切都变了。大致说来，监视工作变得更加广泛，现今我们掌控着大量的宝贵资料。”

&ep;&ep;“你是说有人在利用这个。”

&ep;&ep;“基本上这正是重点所在。商业间谍活动让公司行号得以知道竞争对手的优势与弱点，这是一个灰色地带，数十年前被认为是犯罪或不道德的行为，如今却成了标准作业程序。在我们国安局也没好到哪儿去，事实上我们甚至可能是……”

&ep;&ep;“最糟的？”

&ep;&ep;“别紧张，听我说完。”艾德说，“应该说我们有一定的道德准则，只不过这是个养了数万雇员的庞大组织，难免会有几颗老鼠屎——我想交给你的那些老鼠屎当中，甚至有一两个位高权重。”

&ep;&ep;“当然你是出于一片好意。”布隆维斯特略带嘲讽地说。

&ep;&ep;“好吧，也许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