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靳新一怔,温晴则是无奈的拽了他一把,在他耳边笑道:“不是什么事情用武力解决都有用,用脑子,多想想咱们脑子里的东西,咱们在大学时学过的技能,这都是咱们的优势,他们有什么?咱们从前能走在别人前面,在这里,一样可以!而且打击敌人,就要打击里面狠狠的打击!”

&ep;&ep;靳新没说话,手死死的扣着篮球,关节泛白,温晴的话他听进去了,他都懂。

&ep;&ep;打架!他靳新不怕!

&ep;&ep;群殴!大不了躺在床上几天!

&ep;&ep;可是,从到了军校开始温晴变了,处处和他唱反调,没有了当初两个人在一起是的默契,她在齐修与自己之间,总是挡在他的前面,用各种理由将他的怒火挡的严严实实,让他无处宣泄,就这么憋着,忍着——

&ep;&ep;这火只能在肚子里越烧越旺。

&ep;&ep;看着靳新怒瞪的眼里密布的血丝,温晴也觉得自己这样拦着不舒服,而且对血气方刚的靳新不公平,可是她的人生重新来过,经历了上一辈子,她明白的太多太多,根深蒂固的刻在骨子里,所以在利害关系里她总是会选择最有利的方向,甚至能了本能,而靳新不是自己,所以,她必须去引导,引导这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最重要的兄弟!

&ep;&ep;于是,温晴冷漠的开口,白皙精致的面孔上泛起了一层阴鸷而诡异的神色,眼睛仿佛也变得跟平时不一样,深深的,带着漩涡,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靳新说不出来的邪性。

&ep;&ep;“知道击败一个人最绝最狠的方法是什么吗?”

&ep;&ep;“是自信心,从根上摧毁。”

&ep;&ep;“如果军事训练的时候你比他强,处处都比他强,让他只能仰望你,那么,他的自信心就没了,比起打架,皮肉之痛,这种直接戳在最深处的伤害才是最致命的。”

&ep;&ep;靳新看着温晴,看着温晴一字一句的说完这些话,突然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温晴让他很陌生,甚至觉得身上发寒,与那个自己认识的根本是两个人,冷——那真的是发自骨子里的冷,说不上厌恶,但是他却真实的,很坦诚的说,他有些接受不了。

&ep;&ep;他从来不想深深的去伤害谁,对齐修他们,他是很讨厌,很生气,但是那些只是想从武力上发泄,并不想真的把他们怎么样,就是这么简单。

&ep;&ep;靳新放下手里的篮球,缓缓看向温晴,那目光微微闪动,带着一种黯然。

&ep;&ep;转身离开。

&ep;&ep;温晴始终注视这靳新的变化,她在看,却没有说话,眼中的背影渐渐消失,她的心突然觉得沉重了起来,胸口郁结怎么也打不散。

&ep;&ep;一个人站在篮球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很多,很多,周围的人还在玩闹着,也很多,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很孤单,天大地大,却只有小小的自己。

&ep;&ep;敛起纷乱的情绪转过身,看向齐修,而他也在看着自己,只是柔和俊美的五官上一双不相符的眸子,带着胜利似的喜悦,带着满满的挑衅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坦露出来。

&ep;&ep;“齐修,不管你是不是前世的那个人,咱们来到了这里就好好的,成为一只能翱翔在蓝天上的雄鹰,现在你,是我的战友!”

&ep;&ep;回去之后,靳新一直在闹别扭,趴在桌子上谁都不理,问了也一句话不说,整个宿舍弄得都气压极低。

&ep;&ep;因为军校派来生长干部谈心,疏导并纠正他们在受到中午惩罚之后的逆反心理,顺便通过谈话尽量深入的了解每个人的性格。

&ep;&ep;负责他们寝室的就是上次过来的那名士官,叫做祈锦,来自云南驻地,却是个北方人,东北口音不重,偶尔会用云南话说上两句,亲和度十足,显然在部队也是名好班长。

&ep;&ep;来到了军校,学校会让大学生干部深入到各个队,对每个来到这里的学院进行谈话,并且从中分析整理学员档案中的第一页资料,而负责这个工作的仍然是上次来这里的那个人,谈的不多,但是却很能让人放开心,丝毫么有压力。

&ep;&ep;陆荣看了眼时间,笑着说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别熬的太晚,早点休息,有时间泡泡脚,对你们的训练很有帮助。”

&ep;&ep;“陆哥,谢谢你。”马志波笑着感激道,心里觉得特别的温暖。

&ep;&ep;“客气!走啦,别送了!”随后快手快脚的出了门。

&ep;&ep;走出那栋宿舍,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楼上的那个窗户,那个宿舍里的四个人中,白海峰和马志波的表现比较正常,都泄露了明显的性格缺陷,很容易摸透。

&ep;&ep;可是另外两个人,靳新看着挺直爽却说话特别少,眼睛飘忽看不出他的心思。

&ep;&ep;沈青——确实让陆荣最惊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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