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很心动。

&ep;&ep;傅凌寒摩挲着他的手腕,先是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想要做医疗慈善?”

&ep;&ep;听他询问,苏祁侧腰去够手机,把手机里的资料打开给傅凌寒看。

&ep;&ep;其实还是恒氏挑起的想法。

&ep;&ep;最后一波致命的消息,其实是恒氏多年来对于工人的态度。讨要工资受伤,或者在工地里被恶意伤害,最后落下终生残疾的也有不少。

&ep;&ep;建筑工人往往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他们做的就是苦力活,一旦一个人垮了,这个家庭也就垮了。

&ep;&ep;私家侦探找上门,表明来意的时候,很多家庭都愿意提供照片和信息。

&ep;&ep;苏祁看过所有的照片,情况最好的,也不过是保持着家里基础的干净整洁。

&ep;&ep;常年的治疗和孩子的读书,就足以压垮一个家。

&ep;&ep;甚至有女性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拿着八九万的彩礼钱就嫁出去,在婆家受了委屈也不敢回家哭诉。

&ep;&ep;苏祁不清楚这方面的细节,不好评价是否重男轻女,但他清楚,如果做活的顶梁柱没有出事,他们的女儿至少不会连受委屈都不敢说。

&ep;&ep;傅凌寒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突然道:“我记得你哥先前说,想要把恒氏欠的工资还回去,再补充一部分的医疗赔偿。”

&ep;&ep;苏祁愣住,“我怎么不知道?”

&ep;&ep;傅凌寒捏捏他后脖颈,“他以为你没看过这些东西,怕你知道了心情不好。”

&ep;&ep;比起还没有定论的医疗慈善,苏禅的想法倒是近在眼前。

&ep;&ep;苏祁好奇道:“他想要怎么弄?”

&ep;&ep;苏禅是个纯粹的商人,或许这一行为是他的善心引导,但一定不会放过在其中获取好处的机会。

&ep;&ep;傅凌寒倒是没有得到具体的消息,不过大差不差就是那几样。“应该是慈善拍卖,借助恒氏的事情,把他们的名声打出去。”

&ep;&ep;苏祁有些心动,“我也想去。”

&ep;&ep;他手上那些钱是苏家和傅凌寒给的,收购恒氏资产时,全砸进去也不过杯水车薪,也就没有用他的。

&ep;&ep;但是慈善拍卖不一样啊,慈善拍卖,他还是能参与参与的。

&ep;&ep;傅凌寒整理着他的头发。

&ep;&ep;“好,回头我跟他说说。”

&ep;&ep;慈善晚会的事情很快就被整理了出来,参加的基本都是这次在恒氏倒台中获利的人。

&ep;&ep;在得知去参加慈善晚会,需要提供一样拍卖品后,苏祁就翻找起自己的画作来。

&ep;&ep;作为德赛克斯大雪的荣誉教授,他手上的画还是有点名气的,也就是原主不爱张扬,不然早就把名声给打开了。

&ep;&ep;不过这种做给外人看的慈善晚会,价格本来就虚高,大家也不在意他的名气大不大。

&ep;&ep;在放画的屋子里待了一个下午,苏祁才挑好自己要带去的画。

&ep;&ep;那是住在山里的时候,他画的一副远景。

&ep;&ep;沿山而建的木楼间山道穿梭,有年轻的男子负重前行,也有女子带着农具去干活,老人着孩子在家门口说笑玩闹,阳光从侧面照过来,是新生的朝阳。

&ep;&ep;很积极向上的一幕。

&ep;&ep;苏祁喜欢用画记录,这一幅写实画花了他大半个月的时间。

&ep;&ep;他手指落在精心勾勒的笔触上,抱着出来时还有些不舍。

&ep;&ep;傅凌寒看他这样,无奈道:“舍不得的话,随便在家里找一件古董或者工艺品就是。”

&ep;&ep;苏祁摇摇头,“舍不得,和我想送出去不冲突。”

&ep;&ep;或许对人家而言并不重要,但提供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也算是他的一次感谢。

&ep;&ep;他只求心安。

&ep;&ep;傅凌寒只能把包裹严实的画接过,让人送去场地,拉着苏祁去换上准备的西装礼服。

&ep;&ep;今天是苏祁婚礼后第一次穿西装,袖口的云纹都是傅凌寒特意挑选的。

&ep;&ep;苏祁将衬衫整理好,仔细扣上衬衫夹,大腿处的皮箍调得有些紧,将柔软的肉肉勒出来。

&ep;&ep;没有什么不适感,苏祁就没管它,把剩下的衣服穿好,对着镜子整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和傅凌寒有多像。

&ep;&ep;晚上七点,举办晚会的豪斯酒店前面已经围满了记者,一辆辆豪车在酒店前停下。

&ep;&ep;苏祁远远看见这么多人,有些紧张地捏紧傅凌寒的手。

&ep;&ep;傅凌寒亲亲他的手背,“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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