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起这事儿景焱深邃的眸中立刻笑意闪现,“你哥哥这次遇见了猪队友。”他长腿一偏,挨着沈若初坐到了病床上,拉起她没受伤的那只小手揉了揉,略带犹疑地问了一句:“若初,那位夏小姐,你哥哥是不是正在追求她?”

&ep;&ep;“啊?!”沈若初顿时被他问得云里雾里的,随后蹙着眉头不满道:“你能先告诉我到底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ep;&ep;“我还以为你知道的比我多,原来沈行之也没告诉你。”景焱边说着,边伸手抹掉她唇角上沾的烤地瓜,然后把刚刚的事情大致阐述了一遍。

&ep;&ep;沈若初听完之后没吭声儿。乌溜溜地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又回想了刚刚他们在病房里时候的情形,最后以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总结陈词,“逗比沈是单相思!”

&ep;&ep;“你怎么知道?”景焱疑问的句式却听不出多少质疑的情绪。

&ep;&ep;“女人的直觉啊!”沈若初咬了一大口烤地瓜到嘴里,结果被热气烫到。咽又咽不下,吐又没地方吐,只能张着嘴,眼泪汪汪地在那儿挺着。

&ep;&ep;景焱急忙掏出张纸巾摊开到她面前,皱眉沉声道:“吐出来!”

&ep;&ep;沈若初终于得救,又张着嘴呼了半天气才缓过来。赶紧又咬了口烤地瓜解馋,这次却吸取教训不敢大口。

&ep;&ep;“我跟你说……”她边咀嚼边说话,口齿不太清晰,“那小护士一看就是刚出校门儿没多久,满脑袋理想主义的孩子。肯定不会待见沈行之那种黑心律师。不过我有点儿担心。”

&ep;&ep;“担心什么?”景焱一抬手,那团纸巾正好命中纸篓。心里忍不住觉着她的说辞好笑……自己都还跟个孩子差不多呢,竟然还说人家是孩子。

&ep;&ep;沈若初叹了口气,很是忧愁的样子,“我担心沈行之就是一时热血。别到时候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

&ep;&ep;“未必。”景焱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

&ep;&ep;“你怎么知道?”沈若初冲着他细眉一挑,满脸的质疑。

&ep;&ep;“男人的直觉!”

&ep;&ep;沈若初翻了个白眼儿,懒得再搭理他。

&ep;&ep;正好这时候孙姐买好东西从外面回来。推门进来见两人贴着坐一张床上,也没觉着尴尬。冲着景焱一笑,“先生回来了。”说话间已经走过去,把手里的塑料口袋放到小桌上,“我让老板多放了脆皮,没刷辣酱。”

&ep;&ep;“谢谢孙姐。”沈若初已经解决了最后一口烤地瓜,手指刚碰上煎饼果子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我爸刚来电话说我二姨来医院了,让我过去一趟!”

&ep;&ep;景焱立刻眼皮一跳,“你都说了?”

&ep;&ep;沈若初扭头冷哼,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ep;&ep;景焱顿时松了口气,已经可以猜出她是如何糊弄沈爹的。“这样吧,我过去看看。你的腿刚刚复位,我怕你走路多了在关节脱位。”

&ep;&ep;“你可以弄个轮椅来推我过去!”

&ep;&ep;“你觉着妈妈看见你吊着胳膊坐在轮椅里,还能安下心来好好养伤?!”

&ep;&ep;沈若初扁了扁嘴,小声儿嘟囔,“可是我二姨大老远的过来了我连面都不露,不是更奇怪!”

&ep;&ep;“我就说你得了重感冒起不出来床吧。”景焱叹口气站起身,刚理了理衣襟手机便响了起来。屏幕上长长的一串号码,没有显示名字。他皱了皱眉,将电话切断,抬头看向孙姐,“你好好照顾她。”说完大步出了病房,直到走下门诊楼外面的台阶才拨号回去。

&ep;&ep;“抱歉,刚刚不方便接电话。”

&ep;&ep;“没关系。”对方操着极其不熟练的汉语,慢悠悠地开了口,“jaryn,stefen在一个月前提前刑满释放。你最好小心。”

&ep;&ep;景焱呼吸一滞。

&ep;&ep;“多谢。”他挂断电话。面色阴沉地在原地杵了许久,才收拾好情绪举步走向住院处大楼。

&ep;&ep;…………

&ep;&ep;沈爹是独子,三代单传传。所以沈家人丁单薄没什么直系的亲戚。而沈夫人又不是b城本地人。唯一一个离得近的亲戚就是沈若初她二姨,住在临市。这会儿是听到妹妹受伤的消息,特意赶过来的。

&ep;&ep;景焱赶到病房的时候,沈夫人正在睡着。沈行之也在,看样子应该是刚才从咖啡馆离开后就直接过来了。

&ep;&ep;两人目光相碰,又各自面无表情地移开。看似平常无奇,实则暗流汹涌。

&ep;&ep;景焱管理了那么大个企业,一年到头忙得不可开交。沈若初她二姨又住在外市。所以他当了沈家三年女婿,一共和这个二姨只见过四次面。

&ep;&ep;客气地打过招呼,二姨往景焱身后看了看,见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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