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真,我说你是男人吗,这么多废话。那我说只要你承认是贼,跟我们走,我们就不打你。你能答应吗?”一保安好心劝说道。

&ep;&ep;“不可能。”李真摇了摇头。要他挨打可以,要他承认自己是贼,那是万万不可能。

&ep;&ep;“那我们也不可能,你还是接受我们的拳头吧。”

&ep;&ep;“好吧,既然如此,只好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这么多人,我只一个人,有些不公平。不如这样,我邀上陈伯一起,与你们对打,如何?”

&ep;&ep;对付这种表面光鲜内心黑暗的恶毒保安,还真不能以仁慈相对啊。

&ep;&ep;他小时候听师傅说过农夫救蛇的故事,总是为农夫不值,因过于仁慈而丧生于天性恶毒者的手下。

&ep;&ep;所以,在山里遇最凶狠的猛兽时,他总是比那猛兽更加凶猛,更加残忍。

&ep;&ep;“呵呵,拉着老陈一起和我们打。李真,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这手机是你偷的,怎么可能拉老陈垫背,他只是一个老头,能捱得了我们的拳头吗?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偷的手机,当然你一个人承受惩罚。”一保安很不服气地说。

&ep;&ep;“李真,你别害怕,我们不会打死你的。”王灿嘲笑道。

&ep;&ep;其实,对于被抢了钱的老陈,王灿还不忍心打他。

&ep;&ep;毕竟人家那么大的年纪,钱也被抢了,事后还要打人家,这良心上有点儿过意不去

&ep;&ep;老陈一听李真这么说,不由一愣,心想自己钱没了,还得跟着挨打,不觉悲从心生,同时埋怨李真太不仗义,连挨打也拉着他一起受。

&ep;&ep;亏老子刚才还提醒你逃跑,没想到你也是一只白眼狼。

&ep;&ep;“陈伯,你不记得了吗,你以前教过我的棍法,来,今天我们就用你教的棍法来对付这些保安吧。”李真拿了一根凉衣杆,走到老陈面前,边说边朝他眨眨眼睛。

&ep;&ep;“棍法?我教你的?”老陈丈二摸不着头脑,纳闷地瞧着李真,不知他说什么东西。

&ep;&ep;众保安见了哈哈大笑,都说李真连演戏都不象,连搭档都不能好好配合,还演什么戏。

&ep;&ep;“你不记得了吗,就这样,你看,这是横扫千军,这是丹鹤点头,这都是你教给我的啊。’李真边对老陈说,边一本正经地演了两招棍法。

&ep;&ep;敢情他把小小凉衣杆当作武术表演棍用,并且还认真的样子。

&ep;&ep;“这是?”老陈有些为难了。

&ep;&ep;他真不知道李真这是要唱哪出戏,难受是吓傻了,可看样子又不像。

&ep;&ep;“不好意思,陈伯他脑子有些不好使,记忆力差了很多。”李真指着自己的脑子,对众保安解释着。那样子象是大街上卖艺的。

&ep;&ep;“切,我才不信呢,老陈只是一个洗碗工。李真,你特么的到底想干嘛,演戏吗,可惜老陈根本不配合你呢,老子们还有事呢,你再不跟我们走,我们可就先动手打人啊。”先前那保安不耐烦地说道。

&ep;&ep;“对,老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磨叽的家伙,敢情这家伙脑子才有问题。”

&ep;&ep;“管他演什么戏,咱们一起上,先扁了他,再去渴酒,老子好久没去烧烤了。”

&ep;&ep;“不急不急,再等等,老子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反正这里门也关了,我们都拦着他,谅他插翅难飞。”王灿点了根烟,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ep;&ep;“陈伯,你下来,拿着杆,我来扶着你的手,教你打,记住,我这样做也只是恢复你的练武记忆啊。等你熟练了自已的招式,我就放手,让你自已来。”

&ep;&ep;李真不由分说,将老陈从床上拉下地,然后将凉衣杆塞在他手上,很认真的说道。

&ep;&ep;老陈急了,这赶鸭子上架的事情,他可没干过,这个李真这样做,岂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ep;&ep;于是畏畏缩缩道:“可是我……”

&ep;&ep;不等他说完,李真忽然在他身上背部连点了下,顿时一股热量注入他体内,让他觉得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同时腰杆也挺直了不少。

&ep;&ep;接着李真双手扶着他双手,双手用力一抖,将凉衣杆抖得笔直,大喝一声:“咱们开始,打。”

&ep;&ep;但见那根轻飘飘柔软软的凉衣杆在老陈手中瞬间变得刚直有力,而且灵活如蛇,朝最近的保安身上一扫。

&ep;&ep;啪,这一杆恰好打正这保安腰部,痛得他大叫,转身朝老陈猛地扑来。

&ep;&ep;“打腿。”李真低声道,凉衣杆迅速改变方向,朝这名保安腿上呼的狠狠抽去。

&ep;&ep;这名保安躲闪不及,又被抽中,痛得大叫,几乎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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