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成大事者从来都不是靠一己之力。

&ep;&ep;方临清楚地知道做大事需要的几大条件,他也清楚若是自己非要拼个鱼死网破浮屠堂的这些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ep;&ep;可是他身边还有这些少年修士,他们一个个都心怀者热血,想要做出一番成就来,可以说他们是正待胜放的花骨朵,若是死于这一次阴谋太过可惜。

&ep;&ep;方临需要的天下从来就不是一个生灵涂炭的天下,而是能够找到像今日这样的热血少年,一群志气相投的人为他们共同的目标而奋斗。

&ep;&ep;这才是方临愿意被他们“拖累”的重要原因。

&ep;&ep;这些人,都是需要他庇佑的子民,身为强者,就该兼怀天下,今日遇上浮屠堂赶尽杀绝,他不可一人逃窜,更不可一人逞强,拖着这些原本武力值跟不上的人一起奋战。

&ep;&ep;盲目战斗只会损兵折将,他需要智取。

&ep;&ep;有了方临的计划,援兵又都是赵子然的人,实施起来较为顺利,一行人马不停蹄往山上走。

&ep;&ep;惊雷不断。

&ep;&ep;“快要下雨了。”苏素素有些发愁,这雨一旦下下来,他们往山上走的路程就会更艰辛。

&ep;&ep;方临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我们有灵力护体,就算下雨,也不会碍事,倒是正好,下雨方便我们布下障眼法。”

&ep;&ep;欧阳辰一听这话,便忍不住冲出来:“啧,障眼法还是得我来。这我擅长。”

&ep;&ep;“放心,没人抢你的活儿。”绫湘轻笑。

&ep;&ep;虽然他们还在被追杀,可绫湘神奇地发现自己今日一点都不害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坚毅如磐石的苍禾,又看看在前面带路的领头人方临。

&ep;&ep;这辈子最能给她安全感的两个人在她一前一后,这有什么好担心。

&ep;&ep;“小姐,这件事之后,你需得跟我回去一趟。”苍禾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ep;&ep;这些天绫湘跟方临相处,耳濡目染下,脾气没那么娇纵无礼,也对苍禾多了几分愧疚,梗着脖子说:“上一次我为了离开伤了你,你可完全恢复了?”

&ep;&ep;苍禾点头:“已无大碍。”

&ep;&ep;“那就好,本小姐就不欠你了。”

&ep;&ep;“小姐,那回族内一事……”

&ep;&ep;“你说什么?雷声太大,我听不见。”绫湘开始装傻。

&ep;&ep;苍禾一愣,绫湘鲜少在他面前耍赖,以前的耍赖总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一次却变成了可可爱爱,倒让苍禾有些诧异。

&ep;&ep;“小姐,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可有人欺负你?”

&ep;&ep;“你长了眼睛不知道看啊,有我师父在,那个龟孙干欺负我?哼,而且我现在也学了新术法,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被人欺负。”

&ep;&ep;苍禾笑了笑。

&ep;&ep;绫湘被他忽然一笑给弄懵了,正好山路难行,差点没踩稳滚下去。

&ep;&ep;“小姐小心。”

&ep;&ep;绫湘一把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ep;&ep;局势如同方临判断的那样,赵子然带来的援兵十分有限,虽然厉害,却也双拳难敌四手,撤退到山上,而那些少年修士刚解开毒药,又经过一场恶战,山上易守难攻,给了他们缓冲的时间。

&ep;&ep;浮屠堂打算再捻一道结界,要了这些人的性命。

&ep;&ep;“真是奇怪,他们怎么就这么执着于借天火?”欧阳辰嘘嘘然。

&ep;&ep;方临低声同他说了几句,只见欧阳辰面色一改:“真的?世上竟然有此术法!”

&ep;&ep;“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ep;&ep;欧阳辰咽了咽口水:“可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天火烧了,人魂飞魄散,灵力怎么又能为他人所用呢。”

&ep;&ep;“其中方法我也不太清楚,但刚才我们逃走时,那道绿色的光柱很显然就是浮屠堂等人能量转换的媒介。”方临沉声说,“我想这浮屠堂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支持他。”

&ep;&ep;“嗯,有道理。”

&ep;&ep;方临瞥了他一眼:“若真的找不到话说你也可以不说。”

&ep;&ep;“哪里哪里,我这不是跟方临兄比起来自惭形秽么。”

&ep;&ep;两人对视一眼,忽而笑开。

&ep;&ep;“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般开心?”苏素素从边上插上来。

&ep;&ep;“说这地势,咱们守到明日午时完全不成问题,可以松口气了。”欧阳辰胡诌。

&ep;&ep;苏素素面露喜色:“自从搬上山来,所有人士气大振,按照这势头定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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