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方临敢以赵子然的身份出现,就敢笃定真正的赵子然不在此处,就算赵子然知道了,也不会追究责任。

&ep;&ep;这个老狐狸,只要是对他有益处的人,他就会格外宽容,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他会直接命人将其毁掉。

&ep;&ep;方临顶着赵子然的模样出现在聂家,说的是“微服私巡”低调行事,让聂家不要声张,随他对赵子然足够熟悉,学着赵子然隐晦笑意后,又压着嗓子模仿赵子然说话的腔调。

&ep;&ep;在内行人眼里,他的模仿很拙劣,但聂浩澜只听说过赵子然的城主威名,却没跟赵子然相处过,短时间内没办法发现破绽。

&ep;&ep;方临身上有透骨香的气味,骆红在看到他的时候就认出他是方临,但没有戳破,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直来直往地相互压制相互挣脱。

&ep;&ep;聂浩澜受宠若惊,见到赵子然后恭恭敬敬地接待。

&ep;&ep;“听闻近日有小毛贼盗取聂家武功秘籍,不知此事是否属实?”方临端着架子,坐在主位上。

&ep;&ep;“赵城主听到的风声都是事实,您有所不知啊,昨日小儿大婚,江湖中来了不少宾客,有一部分被留在聂家小住,老夫本是好意招待,谁知道方临那东西竟然恩将仇报,盗取聂家武功秘籍后逃跑。到现在还没找到踪迹。”

&ep;&ep;方临心中暗笑:想找我还不简单,我就在你的眼前。

&ep;&ep;可惜,聂浩澜瞎。

&ep;&ep;他又一本正经追问:“既然留了别的人在府中小住,为何聂家主就能笃定是那个方临所为?”

&ep;&ep;“这……”

&ep;&ep;聂浩澜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付方临,最近事务繁忙,又有骆红这样一个大美人在身边晃悠,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短时间力想不出好的理由来解释。

&ep;&ep;见聂浩澜面露犹豫,方临借势高声呵斥:“聂浩澜,你好大的胆子!”

&ep;&ep;这声音一出,屋子里全部人都看向方临,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ep;&ep;而聂浩澜也是面色尴尬:“老夫的确不知哪里做错,惹怒城主,还望明示。”

&ep;&ep;聂浩澜是江南一霸,但毕竟是江湖组织,家大业大也没办法跟赵子然这样的朝廷势力相抗衡,更何况赵子然在江湖上的地位也非常高,他需要给赵子然足够的尊敬。

&ep;&ep;能不招惹这尊大佛就最好不要招惹。

&ep;&ep;“你可知道,方临是我手底下的人?”

&ep;&ep;“他是城主的人?”聂浩澜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这这这,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ep;&ep;“误会?我看是聂家不把我放在眼里,本城主就直说了,不管方临有没有偷东西,你们都没有资格私自处置,

&ep;&ep;更何况,我的人我清楚,他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件事后续怎么处理,还希望聂家主给个交代。”方临板着脸,有几分赵子然的神韵。

&ep;&ep;骆红在一旁忍俊不禁,一脸看好戏。

&ep;&ep;聂浩澜立马低头认错,承诺要把这件事还好调查清楚,他没说洗脱方临的罪名,只说一定配合县官好好调查,把面子功夫做足。

&ep;&ep;方临满意点头,要离开。

&ep;&ep;“城主这是要走?”聂浩澜想挽留,眼下这形势,能多拉拢一个人是一个。

&ep;&ep;更何况赵子然这样的大人物。

&ep;&ep;“我有我的打算。”

&ep;&ep;“是是是,老夫这就派人送城主。”

&ep;&ep;“不必。”

&ep;&ep;方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轻一摆,示意聂浩澜不要再啰嗦,走到骆红身边的时候,方临回过头冲她笑了笑:“骆老板也在?不妨为我送行?”

&ep;&ep;“小女子荣幸之至。”

&ep;&ep;骆红冲他行屈膝礼,在聂浩澜诧异又嫉妒的眼神中跟随方临一道离开。

&ep;&ep;议事厅里,聂云飞满脸不爽:“爹,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这么神气?”

&ep;&ep;“不知道就别多说,祸从口出,这可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虽然聂浩澜嘴上这样说着,但他面目中带着满满嫉妒怨恨,咬牙道,“骆红这臭娘们儿,见风使舵一把好手,之前老夫搔首弄姿,这会儿有地位更高的人出现,又巴巴地贴上去,贱女人!”

&ep;&ep;“那种满身骚气的女人,爹你有什么好遗憾的。”

&ep;&ep;“飞儿说得对,等爹成了一方霸主,到时候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我们聂家还看不上!”

&ep;&ep;这些话,全都传到方临跟骆红耳中。

&ep;&ep;方临封了她的穴道,所以屋子里的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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