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方临没对骆红怎么样,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一冲动就杀人,他不会现在就动骆红,但一定会尽快想办法给苏素素弄解药。

&ep;&ep;不该如此掉以轻心。

&ep;&ep;方临反思自己,竟然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上一次在潞城,赵子然也是利用苏素素牵制他,只是他运气好,寒武血脉正好将蛊虫燃灭。

&ep;&ep;这一次骆红又从苏素素这入手,打算利用苏素素。

&ep;&ep;“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自保罢了。”若不是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骆红此时那柔媚的神情,快要叫人误以为他们在谈情说爱。

&ep;&ep;方临生气,但也知道生气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反倒是虚情假意同她周旋一番,随即说道:“骆老板这个自保的方法,看上去不怎么人道。”

&ep;&ep;“那又如何?这天下做大事的人有几个是有仁义之心……我啊,不过是乱世中明哲保身罢了。其实要想我给她解毒很简单,你往上爬,爬到需要我攀附于你程度,我自然会讨好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威胁你。”

&ep;&ep;骆红用手轻抚方临的脸颊,含情脉脉:“在所有人当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可是你这个人独来独往,叫人琢磨不透。若你一直这般独来独往,意识强大,你也不会有对手,可是你现在身边有人了,他们每一个都是你的弱点。”

&ep;&ep;“是么?”

&ep;&ep;方临轻笑。

&ep;&ep;“你笑什么?”骆红勾着他脖子,“难不成是被气到极点?”

&ep;&ep;“不,我是笑你。这一辈子心机算尽,却到头来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如今孑然一身,日后怕是孤独终老,无人送终。”

&ep;&ep;骆红神色变得难堪:“谁说的我身边这么多女子相伴,只不过是没有你们这样的臭男人罢了,什么叫孑然一身!”

&ep;&ep;她不肯承认自己的处境,但慌乱的神色已经暴露心底的恐惧,没有人愿意永远一个人行动。就算是孤傲如李若雪那样的女子,也一直带着她的弟弟作伴。

&ep;&ep;“你说素素他们是我的软肋。你错了。”

&ep;&ep;“哦?”骆红不信,她步入江湖的年岁加起来快赶上方临如今的年龄,她不信方临还能反过来教她大道理。

&ep;&ep;“行走江湖,或是立于朝堂,都需要帮手。而朋友就是最有力的帮手,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在做事的时候,都能给予那极大的支持。哦,对了,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太理解。”

&ep;&ep;“毕竟你身处权力的漩涡之中,每日只会算计尔虞我诈,根本不敢相信身边的任何人,说起来你应该比我更可怜。”

&ep;&ep;起先是骆红在戳方临的痛处,而如今方临的每一句话也句句回应,一时间分不出谁输谁赢。

&ep;&ep;屋子里陷入短暂静谧气氛,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

&ep;&ep;过了片刻,骆红忽而笑出声来:“你这张嘴皮子可比我厉害多了,竟然能把我说到心服口服。不过说这么多,苏素素身上的毒还是没有解。”

&ep;&ep;她吃定了方临舍不得苏素素受苦。

&ep;&ep;方临捏紧拳头,身为一个男子若是保护不了怀里的女人,还谈什么家国天下?

&ep;&ep;“红,聂家主邀请你去前厅一聚。”屋外传来侍女的轻声呼唤,将二人的对峙气氛打断。

&ep;&ep;骆红从方临身下钻出来,风情万种地扭着腰整理衣衫跟青丝,又朝方临抛去媚眼:“听我一句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你能因一个苏姑娘被我威胁,明日你就能因为另一个姑娘被人取走性命。”

&ep;&ep;“骆老板可曾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差点忘了,骆老板可不就是凭着这一句话拉拢各方势力,于江湖和朝堂之间周旋。”

&ep;&ep;“可惜也有人不买我的账。”

&ep;&ep;比如方临。

&ep;&ep;骆红捡起桌上的羽扇,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聂浩澜这老头子也真是的,见人家生得美,就总盯着人家,这才刚放我回来,又要让我过去。”

&ep;&ep;那姿态,分明清楚自己的优势和筹码就是容貌身姿。

&ep;&ep;方临在她身后轻笑:“既然不愿意,不过去就行了。”

&ep;&ep;“那可不行,我不但要保护自己,还得保你。把人哄开心了你也多过几天安生日子,待大选正式开始,我的任务就算完成。”

&ep;&ep;看样子,今年的大选会十分热闹,赵子然很可能会亲自前来。

&ep;&ep;“啊,对了,待会儿过去应当是商议大选典礼的最终事宜,你不参与初选,开选大典应该会去吧?”

&ep;&ep;“自然。”

&ep;&ep;骆红了然点头,摇着扇子出门,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