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魏湛...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谢韵震惊的看着他,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恨得咬牙切齿,“你要是不行,可以直说,不必找借口。”

&ep;&ep;一边说着,谢韵的目光一边向魏湛下面看去,果然见到他口不对心的之处,更是冷然发笑:“怎么,心里有阴影了?听说殿下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不会行宫那回还是初次吧,嗷对了,你不会是吧!没事的,不会也不丢人,虽然殿下您已经快要弱冠了,但...”

&ep;&ep;“闭嘴!”魏湛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侧,用力地捏了一下。

&ep;&ep;湿润尖锐的叫声不可抑制地从嘴边溢出,改变声音的药还,没有过效,但刚刚那一下,差点把谢韵真正的声音给逼出来。

&ep;&ep;她双眼已经朦胧,双唇颤抖,抬起手想要去碰男人的喉结。

&ep;&ep;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小手,见谢韵已经意识混沌,迫切的想要抓住他,魏湛才满意的笑了,“行与不行,也不给你用。”

&ep;&ep;谢韵忍了许久,随着时间流逝,身上的药效一点点退下了,谢韵眼神渐渐清明,身子无力地倒在被褥上,抬眼见魏湛还在床边看着没有走,她气到极点,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憋着一口劲,伸出爪子去抓魏湛的手。

&ep;&ep;她看上去虚弱极了,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房事,有着往常没有的乖顺之感。

&ep;&ep;魏湛这次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谢韵将他的手拉到白皙的脸颊边,似是依偎,然后...

&ep;&ep;狠狠咬了一口!

&ep;&ep;嘶!真疼,伤口处都有丝丝血痕冒出,显然是用上了全力,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ep;&ep;魏湛忍着手上疼痛,却没有将手抽回来,任由她咬着,这点痛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战场上受过的伤,都比这疼。

&ep;&ep;“牙口挺利,属狗的?”

&ep;&ep;“不,我该属狼,咬死你。”

&ep;&ep;就是咬下一块肉也不解恨,这种可恶的男人,就该不举!

&ep;&ep;......

&ep;&ep;院子中就只有谢韵和昭意两个人,谢韵发疯发够了,闲下来无聊的紧,总想问问魏湛,之前威胁用元娘威胁她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元娘是不是落在了他手里。

&ep;&ep;她之前想差了,其实不应该送元娘和乐窈出去的,天下固然大,但是外面危险不落于盛阳城内,而且她们东躲西藏也终归是在大周境内待着,总有一天会被找到的,还不如将她们送到魏泽或者魏潋身边,凭借着两人的身份也能护得住她们的性命。

&ep;&ep;昭意闲下来就会在院子里练剑,她是个剑痴,一日不动两下她的宝贝剑就心痒痒。

&ep;&ep;“昭意,你从小就是暗卫么?你这么厉害,得训练多少年才才能出师?”看着昭意这么认真练剑的模样,谢韵有些好奇的问道。

&ep;&ep;昭意摇头,“记不清了,生来就在师父身边,长大了就到宸王殿下身边了。”

&ep;&ep;她是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师父是皇家暗卫的前任统领,所以她从小就是皇家暗卫,皇室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他们那些从小被收养的孤儿都是忠心耿耿的。

&ep;&ep;昭意那把剑舞得精妙绝伦,风声阵阵,谢韵拿了个树枝在后面学艺,树枝挥舞两下,连个风声都听不见。

&ep;&ep;她对着手中树枝叹息,走到一旁坐下来看昭意练剑。

&ep;&ep;忽的,外面有些动静传来,谢韵耳朵一动,停下手边动作,走到墙边仔细听着。

&ep;&ep;院外,魏潋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了脚步,侍卫抬起手中刀剑,将魏潋挡在门外,冷声开口,“宸王殿下有令,此院封禁,闲杂人等不可进出这里。”

&ep;&ep;“连本王也不行?开玩笑!本王可是三皇兄的亲弟弟,也算是闲杂人等吗!”魏潋脸上不悦,说得理直气壮。

&ep;&ep;守门的侍卫寸步不让,“除了宸王殿下都不可进入,宁王殿下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这都是宸王殿下的命令。”

&ep;&ep;隔着一堵墙的谢韵眉头一挑,没想到竟是魏潋找到了这里来。

&ep;&ep;身后的昭意已经收了长剑,正准备往这里来,谢韵急忙抓起脚边的一块石头,用力往外面抛去。

&ep;&ep;魏潋正在和侍卫掰扯,谁知从天而降一快石头落在他们中间,正好砸到了侍卫的脚面上。

&ep;&ep;魏潋:“……”

&ep;&ep;魏潋干笑两声,往院子里面望了一眼,僵硬地笑着说:“既是三皇兄吩咐的事情,那本王自然不能为难你们了,本王这就走,这就走。”

&ep;&ep;说完他就拔腿往外面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

&ep;&ep;院子里面的谢韵挠头,也不知道魏潋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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