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魏泽很小的时候就被立为太子,他由皇帝亲自教养长大,十多年的宠爱不是假的,皇帝身为父亲也尽力为他保全了退路。

&ep;&ep;所以魏泽想,父皇就算没把那个位置给他,但也不愧对他,他生来就受着皇室的供养和荣华,没什么好怨恨的。

&ep;&ep;所以,他不争。

&ep;&ep;可是他不争,总有人要替他去争,拼了命的想要那个位置。

&ep;&ep;“殿下想多了,哪有这回事。”谢韵表情恹恹,显然是不愿意和他说实话。

&ep;&ep;“谢韵你...”

&ep;&ep;魏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韵打断。

&ep;&ep;“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要说,那就请出吧,慢走,臣就不送了。”谢韵指着门帘的方向,面无表情地说道。

&ep;&ep;魏泽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甩袖而出。

&ep;&ep;......

&ep;&ep;月上枝头,抬眼时明亮清冷的月色,垂眸是欢歌笑语的烟火人间。

&ep;&ep;虽然有了谢韵大逆不道的小插曲,但是也没有影响太多众人喝酒吃肉的兴致。

&ep;&ep;毕竟宸王殿下出现在篝火边时,脸上的神情已如寻常一样,看不出什么来了。

&ep;&ep;霍修竹倒是有些好奇他们在山上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就谢韵那细胳膊细腿的,累死她也伤不了魏湛,能让魏湛脸上挂彩,指不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她最会耍这些歪门邪道了。

&ep;&ep;但魏湛不和他说,谢韵自然也不会告诉他。

&ep;&ep;谢韵本想做个隐形人,找个角落安安静静的吃肉,谁知道这些人都盯着她呢,她就是做个人再少的地方,都有人用探究的眼神往她身上瞧,甚至于还有个别好奇心太甚的,端着一盘子肉过来,试图让她说说她在山上是怎么伤的宸王殿下。

&ep;&ep;关键是,他们都很好奇,谢韵是怎么在伤了宸王殿下之后,还能毫发无伤的回来。

&ep;&ep;没错,谢韵脸上那道细小的伤口在他们这群男人眼里都算不上伤口的,宸王脸上那道口子一看就比她这个严重多了。

&ep;&ep;“你们真想知道?”谢韵看了一圈围在她身边的几人,笑着问道。

&ep;&ep;“啧!谢韵你老实交代!吊什么胃口!”魏呈小声催促着,好奇得不行。

&ep;&ep;另外的几人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谢韵,忙不迭的点头,“谢大人快说吧!你就别溜我们了!”

&ep;&ep;谢韵蹭蹭手上的油渍,轻咳一声,做出一种极为无奈的神情,道:“有些人啊,他看着正经,实则内心阴险,连已经被别人看中的猎物都要抢,啧啧啧...”

&ep;&ep;一边说着,谢韵一边拿起酒盏喝了起来。

&ep;&ep;围观群众的眼睛都亮了,一个个全都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

&ep;&ep;“什么故事这么有趣,大声点,本王也听听。”

&ep;&ep;谢韵被刚喝进嘴里的果酒呛了一下,咳嗦两声,这一会的功夫,周围围着的这些人已经都散开了,还纷纷后退了几步,全躲在了她后面,独留她一人面对缓步而来的魏湛。

&ep;&ep;谢韵擦擦嘴,笑得漫不经心,“随口说说,哪有什么有趣的故事,下官哪会讲什么好听的故事,都是坊间杂谈和闲文趣事罢了,为大家伙助助兴。”

&ep;&ep;“果酒清淡,既是助兴,那该喝这个。”魏湛手里拎着没开封的酒坛子,放在了谢韵面前。

&ep;&ep;谢韵低头看去,之间酒坛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醉仙酿”三个大字。

&ep;&ep;醉仙酿数量稀少,是酒中珍品,酒如其名,神仙来了都得醉!

&ep;&ep;谢韵手一松,呈酒的杯盏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片。

&ep;&ep;“诶呀,手抖手抖,殿下您看这杯盏都碎了,臣怕是已经要醉了,这醉仙酿臣就不...”

&ep;&ep;“来人,给谢大人拿个新的酒盏。”魏湛说完,坐在了谢韵的对面,将酒坛子上面的封口扯了下来。

&ep;&ep;霍修竹亲自将新的杯盏送到了谢韵面前的矮桌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谢大人,请吧。”

&ep;&ep;谢韵面容扭曲,皮笑肉皮不笑的动了动唇,咬牙切齿的看着魏湛,“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p;&ep;她酒量向来不好,一会喝醉了发疯,可别辣着他们的眼。

&ep;&ep;宴席照常,众人看上去自个喝着酒吃着肉,实则大家都在用余光看着宸王和谢韵这边。

&ep;&ep;太子刚刚离席,宸王就去谢韵那边送酒,看来是估量好了的,这下谢韵是完了,靠山不在这里,可没人能护着她。

&ep;&ep;醉仙酿酒性最烈,谢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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