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派人去清河看着?”

&ep;&ep;“若是能找到郑家谋害清河王的罪证,恐怕也能让郑家难受一些。”

&ep;&ep;王明灵一面慢条斯理吃饭,一面淡声说道:“信要写,人要派,但不是为了旁观。”

&ep;&ep;苏满不解:“那是为了什么?”

&ep;&ep;想到什么,她忽而瞪大眼睛:“主子,您不会是……”

&ep;&ep;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手背就被主子拿筷头轻轻敲了一下。

&ep;&ep;苏满回神看去。

&ep;&ep;王明灵一脸无奈看着她,跟着说道:“让哥哥派人护着那位清河王。”

&ep;&ep;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还以为主子也想插一脚。

&ep;&ep;此刻她不由怔怔看着主子,似失神一般问了句“为何”:“那位清河王与我们无亲无故,又长这么大了,日后就算真的荣登大宝也必不可能听命于您,您不是已经打算……”

&ep;&ep;“若是别人,我自不会帮忙,不过……”她忽而又顿了一下,未说完,只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ep;&ep;“至于紫宸殿那边,是龙子还是龙女尚且不得知,何况我也对她乏了,原本送去的那些人也撤回来吧,日后不必再看了。”

&ep;&ep;她最是清楚李崇的性子,也知晓他对崔瑶的心。

&ep;&ep;什么崔家二女,不过是个噱头罢了,那个孩子真正的母亲只可能是崔瑶。

&ep;&ep;只不过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王明灵如今倒也有些不得而知,能隐瞒十多年而不让旁人知晓,究竟是他自己所为,还是李崇特意所为?

&ep;&ep;王明灵同样不知。

&ep;&ep;但她知道以李崇对这个孩子和他生母的看重,必不可能让他出事。

&ep;&ep;登上那个位置的只可能是这位清河王。

&ep;&ep;王家久不在于人前,但也乐得与未来天子卖一份好,自然,这也是她对李崇的投诚。

&ep;&ep;“好了,去写信吧,趁早告知哥哥,务必不能让清河王出事。”

&ep;&ep;苏满虽然依然不解,但她向来信任主子,唯主子马首是瞻,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当下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去内间研磨写信了。

&ep;&ep;这天夜里,又是几骑出了皇城,

&ep;&ep;而这天下时局早已在裴郁入主清河的时候就已然发生改变。

&ep;&ep;……

&ep;&ep;深夜。

&ep;&ep;清河崔家。

&ep;&ep;裴郁站于庭院之中,于月下而立。

&ep;&ep;他至崔家已有一段时日,崔家上下也已经被他清扫一通,如今内外皆已换成他的人。

&ep;&ep;他素日面对外人皆已面具示人,也就只有夜里回到此处面对自己身边之人的时候,方才会以真面目示人。

&ep;&ep;身上多了一件披风。

&ep;&ep;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无人说话,就知道身后的人是哑叔。

&ep;&ep;他至清河的这段日子,不是一点危险都没有遇到,只不过都被他带来的那些人解决了,至于近身……有哑叔在,他们就别想了。

&ep;&ep;“你今晚早些歇息吧,不必日日守着我,还有叶七华他们。”

&ep;&ep;哑叔一听这话,自是摇头,发现他背对着自己,忙又啊了一声,示意自己不用歇息。

&ep;&ep;裴郁知道他这是拒绝的意思。

&ep;&ep;知道因为他生母的死让他担心良多,生怕自己一个没看住,他也会被人杀害,所以无论是来的这一路还是来崔家的这段时日,他都日日守在他身边,就连睡觉也要亲自守着他才能放心。

&ep;&ep;“现在顶多就是些试探的开胃菜,不会真的对我舞刀弄枪,日子还长,你现在要是倒下了,以后真遇到事,谁护着我?”

&ep;&ep;裴郁不容置喙说完:“好了,下去歇息吧。”

&ep;&ep;叶七华也顺势走过来,跟哑叔拱手道:“前辈,您去歇息吧,今日我会守着主子的。”

&ep;&ep;这阵子他经由哑叔教导,武艺较起从前自是又精进了不少。

&ep;&ep;哑叔似乎还有些犹豫,但见少年孤傲的背影,到底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ep;&ep;犹豫片刻。

&ep;&ep;他最终还是轻轻啊了一声,冲裴郁抱了拳,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去歇息了。

&ep;&ep;等他走后。

&ep;&ep;叶七华才与裴郁说:“主子,哑叔已经走了。”

&ep;&ep;“嗯。”

&ep;&ep;裴郁轻轻嗯了一声。

&ep;&ep;他依旧仰头望月,手里则握着一方玉佩。

&ep;&ep;这是代表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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