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白玉堂开口代刘瑜应了下来,这时候,他知道刘瑜是不合适开口的。

&ep;&ep;野利兰望着刘瑜,突然眼睛里有了亮色:“要是不死呢?要是能回到宋国呢?”

&ep;&ep;“天下知名的才女,苏小妹,定然不会刻意为难我的,她容得下你其他的女人,没理由容不下我,我也不会争宠。便是她容不下我,给我一个庄园,我守着它,守着你,最好在汴京的边上,没事就能去大相国寺,那阳光,想来都是甜的。”

&ep;&ep;她对于汴京,对于大宋,有着无尽的逸想。

&ep;&ep;以至于刘瑜不得不小心劝说她:“也许大宋,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呢?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

&ep;&ep;“总比夏国好吧?”

&ep;&ep;她望着刘瑜,看着刘瑜点了点头,她便又高兴起来了:“那便是了,总比夏国好啊!”

&ep;&ep;刘瑜苦笑着摇了摇头。

&ep;&ep;阳光都是甜的?这勾起了他某缕深藏于记忆深处的回忆,似乎有人也曾说,某些地方,空气都是甜的。大约野利兰不晓得空气,所以她才会说阳光吧?

&ep;&ep;“好,你若打定了主意,那只要能活着回到大宋,便依你。”刘瑜点了点头,他很无奈。

&ep;&ep;如果可以,他绝对不想用这种办法的。

&ep;&ep;利用别人对大宋的情感,对他的情感,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ep;&ep;刘瑜很清楚,不论是没罗埋布,还是野利兰,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

&ep;&ep;他都是在玩弄别人的情感,没罗埋布的豪侠知己情怀,野利兰对于才子佳人传说、富甲天下的大宋、引领世界潮流的汴京的向往。

&ep;&ep;“你要知道,我在利用你的感情。”刘瑜望着野利兰,对她这么说道。

&ep;&ep;而这时没罗埋布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刘瑜对他说道:“你也一样的,没罗埋布。我现在也是在利用你。包括我现在说的这句话。”

&ep;&ep;“你说,我们是朋友?我说,你便信?”没罗埋布没有理会刘瑜的话,反而问也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ep;&ep;刘瑜点了点头:“朋友相交,自然是你说,我便信。”

&ep;&ep;“如此,足哉!”没罗埋布抱拳拱了拱手,没有再说什么,退入了黑暗之中。

&ep;&ep;而野利兰却就轻笑起来,她抬手掩住嘴:“看吧,就是身在太后寝宫,你也仍是不屈的;便是到现在,便是到如今这等地步,你仍是高傲的;你仍然不愿骗人,仍然不愿说谎。便是这点,教我着迷,我看过,太过的欺骗,太多的权术的交易,却从来不曾,看见身在其中的人,能如你这样的优雅。”

&ep;&ep;“承蒙错爱,不胜惶恐。”刘瑜无奈地苦笑着拱了拱手,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ep;&ep;人家救了他的命,救了他和白玉堂四人的命啊,他能说什么?

&ep;&ep;她也并不要求什么名份,甚至为自己的将来都做好打算,如果不能见容于苏小妹,那她愿意去汴京郊外定居,只要给她一处庄园,让她得以渡日,让她去感受,汴京那必定是甜美的阳光,就可以了。

&ep;&ep;甚至,她都知道,他在利用她,她并不后悔。

&ep;&ep;他能说什么?只教是个人,当真便无话可说了。

&ep;&ep;“不是错爱,我向来从不曾,将心意轻许与人。”她很认真的说道。

&ep;&ep;然后她拍了拍手,便从黑暗里,两名手下走了出来,他们扶着的,是孙七。

&ep;&ep;“我决定要跟你回宋国,自然不会给你留下念想,自然不会让你有什么不能离开的原因。”

&ep;&ep;孙七见着刘瑜,苦笑道:“我等无力护卫相公,却是蒙得相公的红颜知己相救,小人当真该死!”

&ep;&ep;白玉堂等三人,在篝火边,也纷纷胀红了脸。

&ep;&ep;孙七说的,就是他们三人,为什么这些日子,如是刺猬一样的根本原因,心中有愧啊。

&ep;&ep;“这话就见外了,都是生死兄弟,我不曾谢一声兄弟为我赴死,因为我知道,男儿热血,是为这大宋苍生而洒,一声多谢,却是矫情了。”刘瑜起来,把孙七扶了过来,却是缓缓这般说道。

&ep;&ep;篝火边的四人,纷纷抬起了垂下的脑袋,在刘瑜的话里,他们似乎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标。

&ep;&ep;刘瑜望了一眼野利兰,却回头对着白玉堂说道:“这巾帼说是,一生意情不曾轻许;你我大宋男儿,一腔碧血,何曾轻许?胜败寻常事,不可失志。”

&ep;&ep;“诺!”白玉堂四人纷纷抱拳唱诺应道。

&ep;&ep;其实这何尝不是刘瑜对于自己的开解?

&ep;&ep;从他让阿全叔,抱着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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