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面对梁太后带着挑逗气息的话,刘瑜并没有回答,他倒是仔细去端倪这位一手掌握西夏的女人。看起来她也就是年近三十的模样,远比刘瑜想像中年轻得多,毕竟十二年前,她偷吃小鲜肉时,李谅祚才十三岁,她十二岁嫁入没藏家,遇着李谅祚时,也不过十五六岁,十二年过去,现在年近三十,却也是对得上的。

&ep;&ep;凭心而论刘瑜还是觉得梁太后果真是美女,怪不得当年能勾得李谅祚。

&ep;&ep;她不单是眉目如画,而且在她那体态,自有一种娇媚,如是致命的吸引力,加上她的身份,更是让人心底有某种不知名的火焰,在暗暗焚烧起来。

&ep;&ep;“外臣尚有高堂在宋国。”刘瑜咽了一口唾液,依然按着之前的话语,又答了一回。

&ep;&ep;梁太后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她的手已滑落到刘瑜的脖子上:“爱卿可知晓?哀家是汉女。”

&ep;&ep;从她那一份忧怨里,便生出一种教人心酸,我见忧怜的味道。

&ep;&ep;让人不禁去想,她如此的能力,却因为出身是汉人,所以被西夏的党项贵族所排斥,她当真也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不是她手腕过人,别说小皇帝了,她们这孤儿寡母的,早就让党项贵族、嵬名皇族撕碎了。

&ep;&ep;党项人里面,开国的李元昊,后继的李谅祚,都颇有些眼光,但大多数党项贵族,并没有什么眼光。而大力推行汉化的李谅祚,必定就损伤了党项贵族的利益,于是在党项贵族眼中,当然就是让没藏一族尽没的汉女梁后影响了。

&ep;&ep;而李谅祚在世时最后一年时,绥州守将嵬名山归降宋朝,西夏失去了绥州。这更是成了汉化的罪证。所以她说自己是汉女,她的哀怨,却是实实在在,教人生怜,绝对不是那种为强说的愁。

&ep;&ep;“卿家也是汉家儿郎,若能仕夏,本宫便也算有个照应。”说话之间,梁太后的纤纤玉手,已在刘瑜的唇上来回打了几转,边上侍候的宫人,熟视无睹,显然这样的场景她们并不陌生。

&ep;&ep;应该说,梁太后此人就算用最中性的话来说,也应该讲,她本来就是不受礼仪束缚的奇女子,当年她看上了李谅祚,便去偷吃小鲜肉;而当权之后,她看上了党项贵族罔萌讹,于是也便将其纳为面首。

&ep;&ep;她如今看上了刘瑜,她便要得到刘瑜,对于其他人来讲,也许有各种顾虑和讲究,对于梁太后这个奇人,她是不可能去理会那么多的,她看上了,她喜欢,就算是皇帝,她也敢勾引。

&ep;&ep;还有什么,比勾引皇帝——她弟媳的丈夫——的后果更严重?

&ep;&ep;她对自己的容颜,也有足够的自信。

&ep;&ep;“本宫知道,卿家是有大才的。但本宫留你下来,却不为你的大才,只为你的俊俏。”

&ep;&ep;刘瑜后颈全湿了:“外臣生得平平无奇,不敢当太后错爱。”

&ep;&ep;“但你的眼睛很有灵气,本宫只看了它一眼,便觉得深陷了进去,便觉得你的眼睛里,有许多的故事。”梁太后伸手捏住刘瑜下巴,轻轻把他拉向自己。

&ep;&ep;刘瑜马上做了一件事,他推开梁太后的手,后退了一步:“娘娘,外臣家中有糟糠之妻啊!”

&ep;&ep;梁太后笑了起来,刘瑜挣扎,却让她更有兴致了,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站了起来走向刘瑜:“要不你留下,要不,你把眼睛留下。”

&ep;&ep;刘瑜一点也没有觉得被美人垂青的幸运,一旦真跟梁太后发生了点什么,那他怎么整?这位可不是萧观音啊,这位是武则天式的人物!而且听听这话,要不人留下,要不眼睛留下,这就完全跟爱情两个字没有关系啊!

&ep;&ep;“外臣告辞了!”刘瑜提起袍裾,转身就跑。

&ep;&ep;至于这么做,是不是于礼不合,刘瑜全都不愿去理会。

&ep;&ep;梁太后倒是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她没有想到刘瑜会跑,不过半晌之后,她便娇笑起来,一时这间,花枝乱颤:“劝不得这宋国的郎君回心转意,你们自己了断吧。”

&ep;&ep;她这么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宫女马上就飞奔了出去。

&ep;&ep;这两个宫女的速度极快,而且她们打了一声唿哨,宫门外便有十几个宫女显身,一时就把宫门堵住了。刘瑜不得不急转向右,于是那两个宫女就在他身后跟着,刘瑜在前,两个宫女在后,便沿着内墙,在这宫殿里奔跑了起来。

&ep;&ep;当然若是能用兵器、弓箭,大约一息之间,刘瑜就得倒下了。

&ep;&ep;但人家梁太后明确说了,就是看上刘瑜的俊俏,那总不能把他射瘸,还是一飞刀往心窝扔过去吧?也正是这种顾虑,才给了刘瑜施展他坚持了十多年,每天风雨不改的长跑素质。

&ep;&ep;那两名宫女是快,一开始,不到三息,她们后发,但几乎就捉到刘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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