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瑜是来开展情报工作,建立情报网络的,他又不是领导视察,被鬼章青宜结的女儿这么追杀,他真的什么事也不用干了。所以不得已,寻了俞角烈的妻子过来询问。

&ep;&ep;“她唤作日麦青宜结,是鬼章青宜结已经离世十年的妻子,所生的。”俞角烈的妻子,对于青唐这些事情,倒是门清。刘瑜一问,她张口就来,连去打听都不用:

&ep;&ep;“鬼章青宜结对她颇为喜爱,所以她在鬼章青宜结的部落里,也有一点小势力。这大约也是阿里骨会把她送过来的原因。嗯,大约如我嫁给俞角烈时,在父亲的部落里,地位差不多吧。如果她仍在部落里,那鬼章青宜结的大儿子,就很难说了算。”

&ep;&ep;她这么一说起来,刘瑜就明白了。

&ep;&ep;无他,阿里骨所做的,就是让鬼章青宜结的部落,避免分裂。

&ep;&ep;“维稳就维稳,祸害我干什么?”刘瑜不禁抱怨起来。

&ep;&ep;因为日麦青宜结是二八年华的少女,刘瑜难道把她绑起来,加以刑罚么?

&ep;&ep;若是男的,刘瑜倒不介意;但对一个女孩这么干,他还真的是有心理障碍。

&ep;&ep;对此俞角烈的妻子给他提了一个建议:“把她睡了,按你们宋人的规矩,纳妾不就得了?”

&ep;&ep;刘瑜口瞪目呆,俞妻盯了他一眼:“怎么了?你回宋国这么几年,我跟俞角烈都生了两个崽了。睡个把女人,有什么打紧的?”

&ep;&ep;“这个,以后再说吧。”

&ep;&ep;“你这么几年过去,一个崽也没生,榆钱儿,你不会喜欢男人吧?好恶心!”

&ep;&ep;“我不喜欢男人!”

&ep;&ep;“那你去把她睡了啊!阿里骨都说了,鬼章青宜结西归,日麦青宜结都不回来,跟着你读书了。这就是把她送给你了,早睡晚睡,都是你的,你何不现在就把她睡了,成了你的人,她也不用闹腾,你也不用头痛。多好?”

&ep;&ep;刘瑜颇有些无语:“阿嫂,当年你要我帮手时,我没给你出这种主意吧?”

&ep;&ep;她便笑了起来,有邻家大姐恶作剧的得意:“我送你两个女奴,把日麦青宜结弄上马车,骗她说去京师看她爹,然后弄到秦凤路那里关押着。等你要回去了,过秦凤路时把她捎上不就行了?不过那两个女奴,都是跟阿仁那一样的出身,你得教她们吃饱。”

&ep;&ep;这话听到一半,刘瑜便开心起来,的确是个好主意,至少日麦青宜结不是在这里天天追杀他啊。不过听到后面,就让人有时心酸了,跟阿仁那一样的出身,就是部落被人灭了,而要求只是,让她们吃饱。

&ep;&ep;“你放心,我会教她们吃饱的。”刘瑜郑重地点了点头。

&ep;&ep;俞妻便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带了两个女奴出来,要说什么艳美明丽,那绝对百分百不可能,青唐这种恶劣的生存条件,这两个又是女奴,哪来的艳美明丽?这两个看着都是营养不良的瘦弱模样,头发干草一般的枯涩,削瘦的脸上因为天气冷,冻出两团土得掉渣的昏红。

&ep;&ep;那手伸出来,更是一个个的老茧,什么纤细春葱,那完全不搭边的。

&ep;&ep;俞妻却就对她们用青唐土话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新主人,姓刘,是宋国的大官,他答应了,会教你们吃饱。你们有听他的话,他便如是我弟弟一样,要是你们敢不听话,偷懒不干活,鞭子抽上去的声音,我可很喜欢听的!”

&ep;&ep;那两个女奴听着,禁不住的哆嗦,看起来,平日里没少挨抽。

&ep;&ep;“宋国的京师啊,听说那是个花花世界。”她教训了一通,却自己就逸想起来,伸手捊了捊那两个女奴的干草一样的头发,“我都想去啊,可惜我去不了。看着你们平日里,干活卖力的份上,才便宜了你们两个,别给我丢脸,听见没有?”

&ep;&ep;“听到了,主人。”

&ep;&ep;刘瑜却一把截住俞妻的话头:“等等!阿嫂,她们两个,看得住日麦青宜结?”

&ep;&ep;那鬼章青宜结的女儿,刘瑜是见识过,凶残得不行,力气也很大。

&ep;&ep;刘瑜前日被她砸了两拳,到现在肩膀还痛呢。这两个瘦得跟后世索马里难民一样的女奴,感觉演丧尸片都不用怎么化妆的,怎么敌得过那日麦青宜结?

&ep;&ep;“死榆钱儿,我说看得住,就看得住,你信不过我是吗?”她突然就发作了,尤如当年出嫁之前一般,伸手过来揪住刘瑜耳朵,大骂了起来。

&ep;&ep;堂堂的大宋直秘阁、左正言、判东京国子监兼勾当皇城司公事,被揪着耳朵,却无奈地求饶:“阿嫂,男女授授不亲,你这样不好的!”奈何这青唐女子,却全然不理什么男女授授不亲,不依不饶揪着他耳朵就是不放,还拧了个旋儿。

&ep;&ep;“死榆钱儿,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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