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人已戒赌?不能这么简单,他为什么戒赌?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欠了一大笔赌资之后,不得不戒?如果是这样,他欠的赌资,是怎么偿还的?要弄清楚,问清楚。”刘瑜又在上面勾划了一番。

&ep;&ep;于是杨时组织了三位编校秘阁书籍,又再去仔细调查。

&ep;&ep;用了数日,这回递交上来的报告,刘瑜看了就频频点头。

&ep;&ep;有四十多人是有恶习,好赌,好酒;更有十来人是财产不明;而其中有三人,杨时查出他们是夏国、辽国安排进来的人手!

&ep;&ep;“将这十多人,与这三人并案肃查。”

&ep;&ep;对于财产来源不明的,刘瑜很敏感。

&ep;&ep;至于开缺了这五六十人,出现的人员缺口,刘瑜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ep;&ep;马上从下面县学里,那些身家清白,又屡试不中的秀才里面,挑选了一批出来,很快就补上了这人手的缺口。

&ep;&ep;“你们四人,要做的,就是按着这保密条例,给他们宣讲,考核。不单是纸面上的考核。”

&ep;&ep;刘瑜说着,招手让李宏过来:“你和十五叔一道,按着那些突击手段,例如半夜掳走,加以审讯,注意,不要造成身体永久性损伤。如果坚持不下,马上淘汰掉。”

&ep;&ep;“诺!”李宏自然不会有反对,他已然是刘瑜忠实走狗,刘瑜的话怎么可能不听?

&ep;&ep;倒是吴十五听着皱起眉,想了想对刘瑜说道:“少爷,这二百人里,九成九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按着您这么练,哪有时间教他们打熬力气,练习身手?还有就是淘汰掉,是不是直接埋了?”

&ep;&ep;刘瑜生生被吴十五这老卒吓了一跳,埋了?

&ep;&ep;还真多亏问了一句呢,刘瑜笑道:“不是埋了,淘汰掉的人手,我另有安排,到时把名单给我就是。至于力气、身手,一律不练。他们所干的活计,不会出现需要动手的情况。”

&ep;&ep;这就是专业的间谍,或者说情报人员的安排了。

&ep;&ep;行动组归行动组,情报组就情报组。

&ep;&ep;文武全材当然好,但训练不要时间,不要钱?不合格,再找人来,浪费人力物力时间,怎么消耗得起?完了训练出这么一个人,安放在一个杂货店当伙计,几十年他就一直在那里当伙计,他那一身武艺有什么用?他那过人身手,有什么意义?又如何让一个杂货店老板,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保持身手?

&ep;&ep;所以这是没有意义。

&ep;&ep;刘瑜并不需要全才,只要能保守秘密,就可以了。

&ep;&ep;匆匆数日,二百人里,大抵筛选出来,七八十人合乎刘瑜的要求。

&ep;&ep;这已经让刘瑜很高兴了,比他预料的,要多出不少来。

&ep;&ep;因为前后的时间,算起来也不过一旬,能有十来人致用,他就很满意了。

&ep;&ep;七八十人,足够刘瑜从容布置在京师的局面。

&ep;&ep;城南的太白楼,这日清晨,在小雪里,那块“东主有喜”的牌子,便被取了下来。

&ep;&ep;关门足足有一旬的太白楼,终于又重新开张了。

&ep;&ep;到了中午,太白楼对面的杂货店老板,去太白楼打了两角酒,就得卤肉吃了,便匆匆出门。

&ep;&ep;在吴起庙旁边的院子里,杂货店的老板,一身热气腾腾,向着坐于上首的萧宝檀华哥禀报:“详稳,大白楼又再重新开张了。”

&ep;&ep;“不出奇,刘子瑾有惊世之才,甚至他还有诡异莫名的读心术,但他有一个弱点,就是对亲近的人,很难决断,太白楼那些伙计,是从刘子瑾还没发迹时,就跟着的,他怎么可能对他们下得了手?让我们的人,接着从太白楼那里,跟伙计接洽!”

&ep;&ep;“详稳,原来的伙计,走了一些人,据说要去陈留开新店,抽调了一些人手走。”

&ep;&ep;萧宝檀华哥听着笑得花枝乱颤:“看吧,就算这些人背着他搞鬼,他也要弄个新店,安置这些人手。可换了些人又如何?人总有贪欲,只要是人,便有弱点。盯着太白楼,年关将近,新来的伙计,也要钱过年的。”

&ep;&ep;“是!”

&ep;&ep;潜伏在大宋的细作,不止辽国。

&ep;&ep;太白楼一开张,到了中午,生意便很好。

&ep;&ep;虽然老伙计现在没几个,但来往的客人却发现,还是以前的味道,还是以前那一套。

&ep;&ep;人总习惯于自己熟悉的事物,这对想从太白楼弄到情报的人,还是想通过太白楼渗透的人来说,都很好。

&ep;&ep;当然,对于刘瑜来说,这也很好

&ep;&ep;太白楼真的开了新店,并且一开就是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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