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包拯是不贪,敢扛权贵,就是青天了。

&ep;&ep;刘瑜这是直接打土豪、分财产、搞爱心关怀基金,底层百姓能不高呼青天?

&ep;&ep;不过士绅就慌了,是真慌了,谁没欺压过百姓?

&ep;&ep;或者说,谁没跟向家做过生意?

&ep;&ep;刘瑜这么拖下去,说不准明天把他们家也扯进来啊,人人自危!

&ep;&ep;所以都往京师跑,希望能走动关系,以保自己平安。

&ep;&ep;听着王雱这话,刘瑜知他是好意,点头道:“也差不多了,这两日我就把案子结了。”

&ep;&ep;“结了案,你赶紧过来帮手,别忘记,你还有一个编校秘阁书籍的实职!”王雱被这凶杀案搞得有些虚火上浮了。

&ep;&ep;刘瑜听着,可就马上撇清:“编校秘阁书籍,就是整理图书罢了。”

&ep;&ep;他感觉这当口,应该尽快去青唐,不论是对大宋也好,对于自己为了自保,弄一点自己的力量也好,都是最好的时机。要被王雱拖在这凶杀案的泥潭里,那啥时候才跑得开?

&ep;&ep;王雱听着笑了起来:“胡扯,按着这么说,权知开封府,还真是权知?约定俗成,虽不表于文字,但涉细作、用间,自然是编校秘阁书籍的事,要不然那些馆职之间,为何间中有这么一个实职?”

&ep;&ep;刘瑜逃也似的跑掉,将魏岳请了过来,又将开封府衙勾管刑狱的官员一并请来。

&ep;&ep;证据皆已无误,倒是半天就把向家案子结了。

&ep;&ep;向广狱中自杀不提,向劲草被提出来。

&ep;&ep;他是要流三千里的,折合脊杖二十,那不是打屁股,那是打在背上。

&ep;&ep;这肥胖的向劲草,捱了一杖当场昏厥过去,用水浇醒了,又打了一杖,鲜血狂喷,屎尿横流,又再次昏厥过去。醒来之后,向着刘瑜求恳:“明府,杀了我吧,我不过跟你索要侍妾,言语不恭罢了!向家都让你整破了,求你给我个痛快!”

&ep;&ep;刘瑜笑了起来:“只要不涉及家人父母,你势大,你强权,可以辱我,骂我,打我,这没什么,我忍着便是。但你不该垂涎我的女人;意淫倒也罢了,你还向我索要,对不起,这是我的底线。”

&ep;&ep;向劲草杀猪也似的嚎叫着:“那又不是你的发妻!你甚至都没睡过她们!”

&ep;&ep;“不论睡没过睡,那就是我的女人,你看上我的女人?我让你一辈子都只能看女人。”

&ep;&ep;“你不能公器私用!我愿流三千里,我不要折杖!”向劲草感觉,这么挨下去,再来两杖他是死定了,这是打后背啊,不是打屁股。

&ep;&ep;“好,那先结陈留县衙那七记臀杖!”

&ep;&ep;刘瑜说罢,冲着行刑的皇城司人等说道:“着实打。”

&ep;&ep;那行刑者知道连魏岳都不敢在刘瑜面前拿大,哪里会不晓事?

&ep;&ep;不用七杖,只一杖下去,就听着向劲草腰椎“咔嚓”一声,还没等向劲草惨叫出来,膝弯又捱了一杖,痛得他喷出一口血,生生又昏死过去。

&ep;&ep;刘瑜起了身,向那行刑的中官问道:“他还有流三千里,你得让人能走啊。”

&ep;&ep;“禀先生,小人省得,自然不能公器私用。”那中官笑着向刘瑜行礼。

&ep;&ep;走是走得了,只不是腰椎受损,加上一对膝骨有问题,向劲草又怕得三百斤出头。

&ep;&ep;这三千里,大抵是生不如死。

&ep;&ep;刘瑜点了点头,出了门来,吩咐李铁牛:“看开封府押送向劲草流放新州的差役是谁,给他们封二十贯,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一路上,却是不能教向某寻死。”

&ep;&ep;当初向劲草说过,刘瑜如不献出侍妾,就是给他下跪,把脑门磕破了都得死。

&ep;&ep;刘瑜的记性向来不错,他似乎也不打算活成圣贤。

&ep;&ep;向家其他人等,皆刺字流配岭南诸处不一,通敌案至此,算是尘埃落定。

&ep;&ep;此间案子结了,刘瑜倒是偷闲了两日,带着仙儿去看齐云社的比赛,或是跑去光顾京师各式的美食。入了秋,仙儿这馋嘴的,还去喝冰果饮,结果吃得肚泻,把刘瑜笑得不成,又带她去寻药问医,养了三五日才好转过来。

&ep;&ep;看着也差不多,便带着那几个从陈留过来的差役,打道回陈留县。

&ep;&ep;秋风爽朗,刘瑜和仙儿雇了两匹马,又给那几个差役雇了辆大车,反正也就二十来里路,缓缓而行,算作踏青。一到陈留,那些百姓见着刘瑜,真的是自发的,纷纷在路边给他跪下,口称“青天大老爷!”、“老父母公侯万代!”

&ep;&ep;那些士绅无不暗暗胆寒,开封府连辖下的县城,这些士绅是真不太怯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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