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东京,是这个时代,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

&ep;&ep;怎么可能会在东京,会有大型的食肉野兽,类似虎狼之类的,闯入民宅择人而噬?

&ep;&ep;这是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

&ep;&ep;幸好刘瑜并没有打算花心思去考虑其中的逻辑。

&ep;&ep;一秒的心思他也没有打算花。

&ep;&ep;看到仙儿这个手势,刘瑜马上起身,就往院子里跑。

&ep;&ep;无数次生死与共的经历,让他给予了仙儿绝对的信任。

&ep;&ep;“咔嚓!”几声脆响,头上的瓦片碎裂散开,两条人影从天而降,于屋里的横梁上搭了一把手,纵身而下。待到尘埃落定,却见方才刘瑜所坐的椅子,已被斩成两截,只要他慢上半分,此时便已人头落地!

&ep;&ep;“闭嘴!不然我就杀了这死丫头!”持刀在手的,正是柳七娘。

&ep;&ep;原本应是脚上锁着大铁球,呆在左边宅院里的柳七娘。

&ep;&ep;她手上持着长刀,指着院子里的刘瑜。

&ep;&ep;仙儿正象一只受惊的兔子,尖叫着躲在墙角缩成一团。

&ep;&ep;而与柳七娘背靠背站立着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他有着硬朗的脸庞,哪怕砸破了屋顶的瓦片,溅起了尘土,沾染在他的头脸,也并不会让他看起有什么狼狈的感觉,反倒使得他有了几分沧桑的韵味。

&ep;&ep;“行,我不叫人,别伤害仙儿,你知道,我当她是妹妹。”

&ep;&ep;刘瑜保持着跟柳七娘的距离,干脆地给出了答复。

&ep;&ep;并且对着屋里的仙儿劝说道:“仙儿别怕,少爷给他们钱,他们不会打杀你的。”

&ep;&ep;柳七娘听着冷笑了起来:“是吗?这死丫头天天来跟我吵闹,烦得要死,一刀结果了她,正好了却我心头之恨!”

&ep;&ep;刘瑜虽然手无寸铁,而且武力值基本就是零蛋。

&ep;&ep;但这一刻,他却很冷静,语气之中并没有任何惊慌:

&ep;&ep;“你杀了她,你走不出东京。”

&ep;&ep;“她和你闹,只不过撩拨你玩,你知道的。”

&ep;&ep;与柳七娘一起的,那高大英俊的男子冷冷地开口,他的中原官话说得很好,带着苏杭的口音,但听上去,却有一种冷峭的寒芒:“何必多言?总须务绝。”

&ep;&ep;务绝,除恶须务绝,斩草要除根!

&ep;&ep;在他看起来,刘瑜就是必须铲除的恶。

&ep;&ep;他一开口,就有一种领袖的气息,他说出的话,就是最后的决定:

&ep;&ep;“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给你一个痛快;或是先斫了你四肢,再慢慢弄死你。”

&ep;&ep;“你我相距十五步,二息之内,你无处可遁。”

&ep;&ep;刘瑜的应对,是三下二除五,马上把长衫扯了下来,然后他就松了一口气:

&ep;&ep;“二息之内你要沾到我的边,你想要什么,我告诉你什么。”

&ep;&ep;武力值刘瑜是真不成,那的确是真没天赋;

&ep;&ep;但这跑步,短跑、长跑,这从三四岁就有意识在练了,他还真不信这位潇洒哥能追上自己。柳七娘犹豫了一下,看起来她很不习惯跟这位唱反调,是下了蛮大的决心才开口:“焕哥,这人是个人才,还是留他一命为好。”

&ep;&ep;“好!那我耶律焕今日就捉个生口。”

&ep;&ep;刘瑜却就不乐意了,往地上一蹲,连屁股也翘来:“你就吹吧!你能捉得住我?十年还是五十年?这么说吧,半炷香时间,你要捉不着我怎么说?”

&ep;&ep;“那便杀了你。”耶律焕显然是被柳七娘打过防疫针的,一点也不上刘瑜的当。

&ep;&ep;并且这焕哥不单潇洒,行事也决绝果断,话没说完,人已一蹬地,如箭离弦冲了过去!

&ep;&ep;李铁牛倚在照壁,刚被仙儿的惊叫声吵,迷迷糊糊转了过,看着有人持刀冲向刘瑜,他倒是忠义,操了边上扫帚就奔过去。怎么说也是汴京城里,刺了花臂膀的大侠,怎么连这点担戴都没有?

&ep;&ep;谁知耶律焕丝毫不停,只一脚扫在李铁牛肋下,直接就将其扫倒在地。

&ep;&ep;摔落在地的李铁牛看着,耶律焕奔向刘瑜,那知道刘瑜要被这人沾上,是必死无疑的,可他就是想叫救命,也得叫得出来才行,那实在是太痛了。痛得李铁牛脸都皱在一块,别说爬起来,感觉都快痛得透不过气了。

&ep;&ep;柳七娘秀眉微皱,这段时间她寄身刘宅,除了仙儿不时来撩拨她吵闹,刘瑜倒真的没有加之一指于身的,更没有对她用刑或是占她便宜。要是没有刘瑜收留她,让魏岳弄了去,敌国细作,什么下场,她很清楚的,压根就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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