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戳破心思,周二花脸上多少是有点难以遮掩的尴尬。

&ep;&ep;然而周大花丝毫没有给她留面子的意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

&ep;&ep;“你最好是歇一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我是你大姐,没必要害你!”

&ep;&ep;周大花底气十足的说着,虽然关键时刻她靠不住。

&ep;&ep;但是在多数情况下,周大花还是不会坑害周二花,怎么说也是亲姐妹。

&ep;&ep;“我,我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会想嫁给周青山?”

&ep;&ep;周二花嘴硬的说着,脸上却满是心虚。

&ep;&ep;季盈春没再多说什么,就忙着开始做饭。

&ep;&ep;现在一家子都已经到了县城,也要开始操持一家人的生计了!

&ep;&ep;坐吃山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的,要真的没有任何进钱的路子。

&ep;&ep;用不上三五年,一家子就得喝西北风。

&ep;&ep;还是省吃俭用的情况下,季盈春理想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ep;&ep;挣很多的钱,过最舒适的生活,不甘于贫穷与落后。

&ep;&ep;待到升堂审判那日,季盈春也到了公堂之上,原以为周青山和周文宗会痛快的认罪伏法。

&ep;&ep;然而这二位真的是死性不改,执意不肯承认他们所作所为。

&ep;&ep;周青山咬死说他什么都没有做,还反咬季盈春一口。

&ep;&ep;“县令大人啊,您要替我做主,我作为周家村的里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能害他们?”

&ep;&ep;“而且我害他们何必等到现在,趁着孩子都还小的时候下手,不是更加方便?”

&ep;&ep;周青山说着话还不停的往季盈春身上瞟,总有些贼溜溜的意思。

&ep;&ep;季盈春压根就没有想到,都已经这个时候,他还能嘴硬。

&ep;&ep;确实没有周青山犯罪的实质性证据,毕竟物证早就被他销毁的一干二净。

&ep;&ep;可他怎么可能是清白的?

&ep;&ep;也不晓得县令和周青山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承诺,竟然没有呵斥周青山闭嘴。

&ep;&ep;反而摆出来看戏的架势,这副昏庸无能的模样,属实惹人讨厌。

&ep;&ep;“季氏分明是你勾结山匪,还有那些阿猫阿狗想要害死周寒川的弟妹,贪污家产!”

&ep;&ep;周青山再一次说道,脸上竟然还有很生动的鄙夷,也真的是非常的可笑。

&ep;&ep;“想要害死周寒川弟妹的人是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承认!”

&ep;&ep;季盈春义正言辞的说着,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可能承认。

&ep;&ep;而且她并没有做贼心虚,她所做的事情都是问心无愧,对得起周家所有人。

&ep;&ep;“我贪污周家的家产?到现在我花的每一笔钱都已经记录在本上,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ep;&ep;季盈春脸上的笑容有些玩味,看向周青山的眼神也满是不屑。

&ep;&ep;她行的正坐得端,没有什么不敢见人的!

&ep;&ep;“真的一点都不惦记?季盈春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无缘无故凭什么要照顾周家的几个小崽子?”

&ep;&ep;“你真的觉得周家村所有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ep;&ep;周青山没有再言语,到是显得很有骨气。

&ep;&ep;季盈春也不在搭理他,将注意力放到县令身上,想看看县令打算做点什么。

&ep;&ep;这么多人围观,而且何叔也在,不可能任由县令胡作非为。

&ep;&ep;季盈春并不认为,周青山能够给出什么让县令动心的东西。

&ep;&ep;“周文宗,你可认罪?”

&ep;&ep;县令陡然转移话题,将注意力集中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周文宗身上。

&ep;&ep;季盈春以为周文宗要没气了,然而他真的应了一句话,好人不长久,祸害遗千年。

&ep;&ep;“我不认罪,周青山都没罪,我更不可能有罪的。”

&ep;&ep;“都是季氏那个黑心的婆娘,勾结何铁匠,两个人栽赃陷害,想要害我的性命!”

&ep;&ep;周文宗大声的嚷嚷着,可惜县令对他可没有那么友好。

&ep;&ep;至于他三番五次提起的县尉大人,很是连免费都没有露。

&ep;&ep;周文宗说完话看没有人理他,多少是觉得有些尴尬,可他脸皮堪比铜墙铁壁,根本就攻不破。

&ep;&ep;“二花,我的二花,你快告诉大家伙,谁对你好一点。”

&ep;&ep;周二花是强行被周大花等人拉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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