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漓是暗卫,是赫连屿的影子,往日里并不会出现在人前。今日若非是屋内许久没有动静,他也不会掀开屋顶上的瓦片看上一看。

&ep;&ep;结果入眼就看到自家公子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上衣尽褪,这人又盯着其胸前正伸手过去。

&ep;&ep;这画面,任是谁看了都会多想。

&ep;&ep;他此间一把话说完,也不管旁人如何反应,趁着赵瑾看向床边分神的间隙,长剑反手一扫,就划伤了赵瑾的手腕。

&ep;&ep;手腕传来刺痛,赵瑾回过神来,缇英适时加入战斗,拦下了正欲上前追赶漓的赵瑾。

&ep;&ep;屋子里统共也就这么大,如果说一开始谢蘅还慌乱的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么现在眨眼的功夫,赵瑾就受了伤,伤的还是手腕。再一看漓朝自己冲了过来,她瞬间怒了,抽出腰间的长剑就对了上去。

&ep;&ep;漓的功夫要比谢蘅高上许多,但谢蘅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的,是以,他并不是真的要致谢蘅于死地,只想逼开某人,好把自家主子护在身后,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ep;&ep;然而,谢蘅的兵器一出,只一招,漓手中的剑就断成了两节。

&ep;&ep;漓微惊。

&ep;&ep;谢蘅随即一个回旋踢踢向漓的脸颊,漓连忙后仰,谢蘅的脚尖擦着他的下巴过去,缇英已经被萧钺拦下,赵瑾加入了进来。

&ep;&ep;“住手!”

&ep;&ep;眼看着屋内乱糟糟的一团,谢蘅直接把长剑,抵在了昏睡的赫连屿颈间,她冷眼看着屋子里所有人,“再动一下。”

&ep;&ep;“我马上抹了他的脖子。”

&ep;&ep;这话可比什么都管用。

&ep;&ep;伴随着谢蘅话落,漓惊的先赵瑾一步收了手。

&ep;&ep;赵瑾手腕受伤,如今是左手执剑,他的剑亦是软剑,谢蘅出声时,剑招刚出,剑刃波动之下,虽也有及时收手,却还是扫过了漓的脸颊。

&ep;&ep;脸颊受伤,漓眼也没眨一下。

&ep;&ep;他直直的看向谢蘅,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差,“你想做什么?”

&ep;&ep;“赫连屿知道他有这样一群蠢货手下么。”谢蘅冷笑了一声,“看到屋内有情况,问也不问,上来就动手?”

&ep;&ep;“现在才问这话,会不会太迟了些?”

&ep;&ep;“你!”

&ep;&ep;赵瑾默默的走到了谢蘅旁边,谢蘅看了他的手腕一眼,“手怎么样?”

&ep;&ep;赵瑾微微颔首,“未伤筋动骨。”

&ep;&ep;谢蘅吸了口气,确定了赵瑾的情况,她这才重新把目光放回一旁的两人身上,唇角微扬,讥讽道:“你行不轨之事,选大白天,选对方下人自己下人还在外面隔着一道墙做?”

&ep;&ep;话是对漓说的,可漓不是个多话的人,缇英上前一步,闻言质问道:“那你倒是说清楚,为何我家主子至今昏睡不醒,衣裳凌乱?”

&ep;&ep;“我做什么,没必要告诉你。”谢蘅嗤笑,她收了剑,“你若真想知道,不如等你家主子醒了,师冥替他检查后,让他亲口说我今日对他做了什么。”

&ep;&ep;这是不会拿赫连屿怎么样,让人来把他带回去的意思。

&ep;&ep;缇英连忙上前了一步,来到床边,而漓则在不远处继续看着谢蘅,以防谢蘅做出些什么事来。

&ep;&ep;事实上,谢蘅也确实在缇英到了之后做了。

&ep;&ep;她往后退了一步,把剑重新提了起来,直直的指向漓,歪头道:“赫连屿只是喝了安神茶睡了过去,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但你伤了我的人,还破坏了我的屋子,这笔账要怎么算?”

&ep;&ep;漓双眸微动,冷声道:“若是误会,主子醒后,我自会亲自上门认错。”

&ep;&ep;“若不是——”

&ep;&ep;谢蘅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没有若不是的可能。”

&ep;&ep;“我把话放这里。”

&ep;&ep;这话说完,谢蘅就直接把目光收了回来,“萧钺,送客。”

&ep;&ep;一旁就是赵瑾,谢蘅原本的冷脸看向赵瑾时,不知不觉就柔了数分,“你跟我来。”

&ep;&ep;缇英已经快速的给赫连屿穿好了衣裳。

&ep;&ep;若只看画面,确实很容易想歪,可谢蘅既然这么说了,无论是真是假,他们都不便再在谢府,尤其是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再争辩什么。

&ep;&ep;当务之急是先把主子带回去,让师冥看看情况。

&ep;&ep;谢蘅没有走出这间屋子,她只是把赵瑾带到了另外一旁的偏殿,小心的看起了他手腕上的伤。

&ep;&ep;缇英把赫连屿背出来时,刚好就看到了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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