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死了,孤儿寡母,总会受到各种欺辱,你女儿刚满月,还未曾叫你一声爹,你让她改嫁,她若当真改了,你女儿便唤别的男人为爹爹,你永远不可能体验到被叫爹时的愉悦,你可曾想过女儿被欺负难受时,你只能在天上看着,却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你可曾想过貌美的妻子,会替旁人生儿育女那种心酸。你又是否想过,你那妻子,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改嫁,你留她们母女二人在世上,是爱还是害,你眼下做的决定,又是否考虑过你妻子的想法?”

&ep;&ep;谢蘅的话说的很快,甚至一句比一句更诛人心,刘二的脸越发的白了起来,恰巧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杜从明从外面找了两个人进来。

&ep;&ep;这两人有一人是先前的有财叔,一人应该是这秦府的下人。很显然,杜从明应该是何他们沟通过了,因此两人一进屋,便各自朝床头床尾走了过去。

&ep;&ep;“刘二兄弟,我现在要替你正骨,你需得忍忍,华兄弟,给刘二兄弟拿条帕子,咬在嘴里。”

&ep;&ep;跟着进来的秦府下人,便是前来送东西的人,他把东西一放下就来到了床尾按住了刘二的双腿,避免一会儿挣扎起来伤的更重。而先前的那位管事如今已经出去,应该是去找板子去了。

&ep;&ep;才对人进行了刺激,谢蘅并未按照杜从明的安排走,她站了起来,俯瞰着床上的某人,嘴角噙起了一抹讥笑的反问:“你要帕子?”

&ep;&ep;刘二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年纪轻轻就这样死了,谁都不会甘心,他被谢蘅说了一遭,原本已经暗淡的求生意志,却是在这一瞬间,突然强烈了起来,他咬了咬牙,“不用...”

&ep;&ep;刘二倏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沉重的吸了口气,卜一狠心道:“你正!”

&ep;&ep;床头床尾都有人在按着了,谢蘅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没有上前。

&ep;&ep;杜从明找好了位置,正骨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所以,只听得咔擦一声响,再一看床上的某人,浑身都在颤抖,却硬是没叫出一声来。须臾过后,刘二很快就晕了过去。

&ep;&ep;杜从明吓了一跳,连忙给人把起了脉。

&ep;&ep;好在,脉象虽虚弱,却也还有。

&ep;&ep;如今的问题,也就只剩下取最难取的长刺了。

&ep;&ep;这个谢蘅帮不了什么忙,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是又兑了第三瓶营养液出来,留给了杜从明备用。

&ep;&ep;部分长刺的位置特殊,谢蘅到底是女子,所以做完这些后,谢蘅便退出了这间屋子,把空间留给了杜从明发挥。

&ep;&ep;屋子外,先前来询问的管事还在,瞧着谢蘅出来了,他对人点了点头,客气的问:“屋内的村民,如今怎么样了?”

&ep;&ep;“杜郎中在取刺。”

&ep;&ep;“这位公子,可要净手?”对方又问。

&ep;&ep;称呼刘二为村民,称呼自己为公子,看来也是清楚她不是这清水镇的人。

&ep;&ep;经对方这么一提,谢蘅也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先前刘二给自己的东西——一束染血的野花和一块碎布。

&ep;&ep;“不知这位管事,怎么称呼?”

&ep;&ep;“江。”

&ep;&ep;谢蘅点了点头,“麻烦江管事带在下去井边洗漱一下。”

&ep;&ep;江管事往一旁退了一步,“公子请随在下来。”

&ep;&ep;谢蘅到清水镇的时候是中午,结果等到杜从明这边把刘二处理好时,这天都快黑了。

&ep;&ep;秦府虽是好心收留,但秦府的主人毕竟是个女子,收留外客过夜这个消息传出去,她也别想要名声了,所以,打从谢蘅等人一行人才来没多久,秦府便问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并派人下山去唤各自的亲友前来,将人带走。

&ep;&ep;修在半山腰的秦府,面积不算大,也就两进两出。

&ep;&ep;在杜从明全力救治刘二时,谢蘅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安静的在一旁等着。直到山下的人来人,杜从明这边走出了屋门,她这才有了些变化。

&ep;&ep;不过,杜从明这会儿的脸色,可算不上有多好,他对谢蘅点了点头,不待人问便主动道:“还有气,就看能不能熬过今晚。”

&ep;&ep;有气总好过没气好,谢蘅提醒道:“山下来人了。”

&ep;&ep;杜从明“嗯”了一声,“给秦府添麻烦了,我们这便走。”

&ep;&ep;他想了想问:“华兄弟,你来寻找故人,不知可有结果?”

&ep;&ep;“还没去找。”谢蘅笑了笑,“你不用管我,救人要紧,先把刘二兄弟带回去吧。”

&ep;&ep;“好。”

&ep;&ep;这事其实和谢蘅没啥关系,但谢蘅却从头到尾都在帮忙,杜从明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华兄弟,你拜访完,记得来山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