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瑜支起半身,将两只嫩藕似的玉臂架在他脖颈上,前胸的薄薄肚兜一下一下的晃动着,她声音坚定的道:“你我本是夫妻,行周公之礼不是应当的么?”

&ep;&ep;她毕竟皮薄面嫩,即使老着脸说出这番话来,耳根还是禁不住泛起微红。

&ep;&ep;但是她并没有退缩。

&ep;&ep;朱墨望着她线条优美的侧影,还有胸前影影绰绰的轮廓,喉间忍不住咕咽了一下。她还是个女孩子,不能算完全的女人,但是在她那副日渐褪去稚气的面容上,已经渐渐显出妇人成熟的诱惑,唯独一双眸子仍是清澈动人,令人莫敢逼视。

&ep;&ep;楚瑜见他不语,只当他床榻之上还要假装正经,遂笨拙的解开他的寝衣,柔嫩五指摸索着从前襟伸进去。

&ep;&ep;朱墨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经得起她这样故意的挑逗。待中衣的纽子被全部掀起,结实的胸膛大肆袒露在外,朱墨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楚瑜覆在身下,声音低哑的道:“你不要后悔。”

&ep;&ep;楚瑜眼眸锃亮直视着他,“当然不会。”

&ep;&ep;但是当她在床帐内又哭又喊的求饶时,楚瑜就恨不得将自己说过的话全部吃回去。她哪知道这件事是何等苦楚,从何氏那里得来的教诲完全不足以应对,就连何氏满脸不自在从箱子里拿出来、供她鉴赏的那副春宫图,上头那人的物件也没有这般硕大的,她怎么会以为自己承受得起呢?

&ep;&ep;楚瑜被折腾得满面是泪,身上酥酥麻麻的毫无力道,与之而来是一阵阵细微的疼楚。她抓着他、咬着他、踢着他,只想叫他立刻停手,但朱墨却只是轻柔抚摸她的肩膀,耐心劝她放松紧张,身下仍是不肯让步的冲撞着。

&ep;&ep;待得礼毕,楚瑜就和那经了风雨的海棠花般,委顿在松软的锦榻上。她连骂他的力气都失去,唯有伏在枕头上细声啜泣。

&ep;&ep;朱墨似乎宁愿她有点大动作,这样的安静叫他惶恐,他小心翼翼望着未着寸缕的小姑娘,“你要不要先穿衣裳?”

&ep;&ep;他本是提醒,却被楚瑜当成不正经的玩笑,她怒气冲冲的将一个枕头扔过来。

&ep;&ep;朱墨没有避开,或许因为软枕打在脸上并不疼,他无奈的道:“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打我两拳,或者踢我两脚,我保证不闪躲。”

&ep;&ep;楚瑜没听他的,她的确有气,但并非对于朱墨,更多的是对于自己——这可真是自造孽不可活,她就不该自讨罪受,或者说,她其实什么都料到了,唯独低估了朱墨的尺寸。

&ep;&ep;朱墨那样聪明的人,此刻竟想不出一句讨巧的安慰话来,反倒傻乎乎的说道:“他们说女子第一次多半是这样的,等经历多了便好过了。”

&ep;&ep;楚瑜简直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原来他也是个糊涂虫,枉她还以为朱墨见多识广呢!不过这般看来,朱墨方才的鲁莽倒也不是不可原谅的,不知者不罪嘛。

&ep;&ep;楚瑜心里的气平了些,但是仍旧不肯理他,她乏力得紧,一寸也懒得动弹,只想就这样睡死过去。

&ep;&ep;她真的睡着了。

&ep;&ep;朱墨诚惶诚恐地看着她宁静的睡颜,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伸手想去碰一碰,生怕将她吵醒,勉强忍住了。

&ep;&ep;他甚至不忍将她挪动,想了想,还是调了个头,将棉被覆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上,彼此拥抱着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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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次早醒来,楚瑜便发觉自己窝缩在朱墨强健的臂膀中,也难怪她醒得比平时早,身旁多了具滚热的身子,能睡好才奇怪呢,她又怕热!

&ep;&ep;楚瑜摸索着想下床取水,不料却被半路伸出的一条长腿绊倒,无巧不巧的压在朱墨身上——那人睁着灿若星子的双目,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ep;&ep;楚瑜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光,便觉耳根发热,尤其这把火还是她自己主动点燃的,更觉得没脸见人。

&ep;&ep;她侧过首,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孰料那装睡的老实人却倏然将她抱紧,还在她细致的颈发间蹭了蹭,悄声说了句什么。

&ep;&ep;听到这得寸进尺的要求,楚瑜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咬着唇死死瞪了他一眼,昨晚上就够受的了,她哪敢答应他再来一次的请求?

&ep;&ep;“果然不行么?”朱墨撒娇般的放软声音,引她去触碰那勃勃跃动的悍然之物。

&ep;&ep;楚瑜如同被火钳烫了下,却是怎么也不肯答应了,同样的罪,她怎么也不想立刻受第二遍,总得先休养些时候——尽管朱墨晨起时的模样比平时可爱些,让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发。

&ep;&ep;楚瑜尽管态度坚决,禁不住他百般祈求,最终却是两人各退了一步。她怕疼,朱墨只得将就着在她并拢双腿间纾解了一通,尽管未做得十分彻底,但这般羞人的景象已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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