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就这么平静的躺在泥土上,身上都是污垢,若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看上去与死人无异。

&ep;&ep;本该是没人出现的黄山,此时却出现了另一个人。

&ep;&ep;此人衣着华贵,眉宇间虽有几分沧桑却依旧不失傲气。

&ep;&ep;“祝非晏想杀我,哪有这么容易!”虽然说得话十分有力,但他的腿上却渗出了血迹。

&ep;&ep;他是祭王祝非祭,曾经傲视群雄,如今却落得一个要被赶尽杀绝的下场。

&ep;&ep;“祝非晏,你未免也太小瞧你哥哥我了,就算如今你当上了皇帝,你哥哥终究是你哥哥,岂是你这么轻易就能除掉的。”

&ep;&ep;刺客有两拨,一波已经被他除掉了,而另一波还在追他。

&ep;&ep;不得已他才只能逃上这无人的荒山。

&ep;&ep;据说进入荡魂山的人,九死一生。

&ep;&ep;他祝非祭可不相信自己的命这么薄。

&ep;&ep;如此大雨,凶兽到是不易出没,只是此处多蛇,没走多久就能看到有蛇吐信,模样也是十分骇人。

&ep;&ep;偏偏有这么一处,干净到有些意外。

&ep;&ep;祝非祭腿上有伤,没办法支撑到他寻得一个山洞,此处好不容易再无蛇虫,干脆坐下来休息一番。

&ep;&ep;他刚想靠一靠,却被一个有些柔软的物体惊的神经一紧。

&ep;&ep;回头一看,这才发现竟是一妙龄女子如同死人一般倒在地上。

&ep;&ep;“龙凤锁?”祝非祭认得女子脖子上佩戴的东西,这是皇家人才有资格拥有的。

&ep;&ep;祝非祭没见过春杏,倒也听过别人的描述,此时这么细细一打量,倒与传闻中无疑。

&ep;&ep;这就是那个长的和那贱婢相似的女人?

&ep;&ep;他朝着女子腰间摸去,一块刻着家族徽章的玉牌被他拽了下来。

&ep;&ep;“蛇?”祝非祭玩味一笑,“民间传闻这柳家是蛇仙使者,我还以为真有什么传奇之术,原来靠的是这种小把戏。”

&ep;&ep;怪不得此山这么多蛇,就她身旁无蛇靠近。

&ep;&ep;原来依靠的就是这块雄黄腰牌。

&ep;&ep;看上去是玉,但是拿在手里一摸,便能发现玉牌下的不同。

&ep;&ep;“世人可真好骗啊。”

&ep;&ep;祝非祭将那玉牌随手一丢,目光却并未从柳若依身上挪开。

&ep;&ep;祝非晏喜欢的女人,现在不是应该在行宫吗?

&ep;&ep;怎么会在这?

&ep;&ep;他虽然好色,却也并不是色令智昏的男人。

&ep;&ep;如今他虽然暂且安全,但腿上有伤,现在就算是柳若依光着身子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ep;&ep;只是一想到祝非祭对他的所作所为,若是不报复些什么,他也难消这一口恶气。

&ep;&ep;他已经沿路留下安好,一会就有人来接他回去,既然如此,何不将这个女人带回,然后给祝非晏一个教训。

&ep;&ep;刚想到这,不远处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祝非祭下意识的抽出佩剑,紧接着就听到了压低了声音的呼唤。

&ep;&ep;“主子,主子?”

&ep;&ep;“令承,这边。”祝非祭将佩剑收了起来,有些不稳撑身子。

&ep;&ep;令承连忙上前要搀扶,祝非祭却给令承示意。

&ep;&ep;令承顺着目光看去,见地上那个被雨水淋个透彻的女子,皱眉道:“杀了还是……”

&ep;&ep;“带走。”

&ep;&ep;“带走?”令承尴尬的摇头:“这种山上捡来的女人也要?”

&ep;&ep;祝非祭冷笑:“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这可是咱们皓澜国未来的皇后。”

&ep;&ep;“柳家那女人?”

&ep;&ep;“嗯。”

&ep;&ep;令承对着地上的女子看了又看:“还以为有多倾国倾城,美丽是有,倒也不至于让皇帝如此心动啊。”

&ep;&ep;“哼。”祝非祭轻蔑:“没想到当初与我同样风流的祝非晏竟然会为一个女人用心至此。还真是讽刺。”

&ep;&ep;令承垂眸小声嘟囔:“您就别吹了,您也没好到那儿去。”

&ep;&ep;“嗯?”祝非祭冷艳一瞥。

&ep;&ep;吓得令承立刻闭嘴低头。

&ep;&ep;虽然不说,但遏制不住他会想。

&ep;&ep;这么些年来,在主子身边待过的女人无数,可真正让主子上过心的,也唯有姜家小姐一人。

&ep;&ep;只可惜了,天不遂人愿,两人性格不合,最后只能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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