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要见到你,我所有的自制力全部消失。不管你是留下孩子还是打掉孩子,你都需要好好修养,我不能去碰你。如今京城还未稳定,我若去齐川必然不能久留,那也就意味着你也要跟着我一同奔波。与其忍不住过去伤害你,倒不如一个人在京城憋着,等到稍稍京城安定了,我必然会亲自去齐川城迎接。”

&ep;&ep;楚拓风一步步靠近,将沈青弦抱在怀里。

&ep;&ep;如今他虽贵为帝王,却一点都不喜欢沈青弦称呼他为皇上。

&ep;&ep;太有距离感了。

&ep;&ep;他还是喜欢当初沈青弦在赫州城喊她夫君时的模样,再不济,喊他的名字也好。

&ep;&ep;皇上这个称呼太陌生,让他觉得沈青弦喊的并非是自己。

&ep;&ep;他原以为留着沈青弦在齐川修养是最好的计划,此时他才明白爱意的最好表现还是将其留在身边,长久陪伴。

&ep;&ep;楚拓风将沈青弦拦腰抱起,面对众多围观的百姓却视若无睹。

&ep;&ep;小心翼翼的抱着,深怕压到她的肚子,深怕弄伤了他。

&ep;&ep;沈青弦自然是被楚拓风亲自精心护送着进了宫。

&ep;&ep;但其余几人却是被楚拓风区别待遇送进去的。

&ep;&ep;慕玄卿辰肃方玉卿兄妹倒也正常,唯独那范冲被一群人五花大绑着送了进去。

&ep;&ep;“楚拓风你有本事跟我打一架,你这么绑着我算什么!”

&ep;&ep;范冲气的炸了,他好心当了这么久的车夫为他接送媳妇,他不谢谢他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羞辱他。

&ep;&ep;惹的一群宫女太监垂眸发笑:“范将军你就别骂了,您瞧瞧古往今来哪个帝王被人这么骂还能活下去的?皇上只是绑着你,已经对你够好了!”

&ep;&ep;范冲想想也是,毕竟人家现在是皇帝,要面子,但此时自己被绑着却又是真的丢人。

&ep;&ep;最后也只能咬着牙挺着腰杆瞪着。

&ep;&ep;沈青弦自然是被送到楚拓风的寝宫里面歇息着,方玉娇在里面守着,其他人则被带到了御书房内。

&ep;&ep;昔日的北王如今这般模样的坐在宫里实在让人不习惯啊。

&ep;&ep;只是他们似乎已经忘了,皇宫本就是楚拓风长大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不陌生。

&ep;&ep;“阿风,你……”

&ep;&ep;慕玄卿叹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ep;&ep;慕玄卿一向是个好脾气,楚拓风在他面前凶不出来,倒是看辰肃脸色冷了许多。

&ep;&ep;“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ep;&ep;辰肃一副知道错了的表情十分狗腿的跪在地上,委屈巴巴的说道:“十五年。”

&ep;&ep;楚拓风笑着咬了咬牙:“十五年……你跟着我十五年,所以就连你也以为朕是那种抛妻弃子,背信弃义之人?”

&ep;&ep;“不敢不敢。”辰肃低着头不敢抬头,只能小声嘀咕道:“可沈姑娘也不是您的妻啊。”

&ep;&ep;楚拓风气的长长呼了口气,辰肃这种死钻牛角尖的性子真是多年不变。

&ep;&ep;他也只能将一卷诏书丢到辰肃面前,“给我好好看。”

&ep;&ep;辰肃小心翼翼的将诏书。

&ep;&ep;几人皆凑了过来瞥一眼。

&ep;&ep;顿时瞳孔睁大,惊呼道:“立后!”

&ep;&ep;“立后的诏书早就写好了,只是不知道阿弦的身子什么时候会稳定些,所以一直还未公开。凤冠霞帔已经在做了,礼服也会在不日便会完工。”

&ep;&ep;要知道立后大典的礼服最快也要两个月才能做完。

&ep;&ep;这也就意味着,楚拓风从刚刚登基的那一刻就已经在做沈青弦的礼服了。

&ep;&ep;范冲一时间说不出话,知道此番是自己误解了楚拓风,心虚不已。

&ep;&ep;楚拓风爱沈青弦,这是整个苍月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ep;&ep;当初沈青弦坐着他的车撵在万人瞩目下从上邕到了齐川,所以楚拓风以为并不会被人误解什么。

&ep;&ep;只是他千算万算还算漏了一环。

&ep;&ep;真是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范冲在沈青弦的面前胡乱挑唆。

&ep;&ep;若是阿弦和腹中孩儿出了问题,真是扒了他的皮都算请的。

&ep;&ep;因为消息传不过去,所以有很多事情只有他们京城才知道。

&ep;&ep;比如楚拓风已经取消了方玉卿兄妹的奴籍,甚至还给了他们太医院的官职。

&ep;&ep;比如楚拓风命人重新修建沈府,将那院子修的比原来大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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