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今日她说话如此正式,沈青弦下意识的能想到她可能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询问。

&ep;&ep;两人绕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坐在了偏院里一个无人经过的槐花树下。

&ep;&ep;“阿弦,你最近身体真的没什么异样?”方玉娇担心的开口。

&ep;&ep;沈青弦不知道她为何表情如此严重,一时间脸色有些僵硬,木讷的摇了摇头:“只有累了可能会头疼一下,其他的地方都很好,没有别的问题。”

&ep;&ep;方玉娇叹了口气将两个药方摊开,放在了桌案上,目光沉重,脸色难看非常:“你看一下。”

&ep;&ep;沈青弦自然看得懂这是什么,脸色瞬间惨白。

&ep;&ep;“安胎药和保胎药?”好端端的给她看这些做什么,沈青弦牙齿咬紧,声音有些生涩:“什么意思。”

&ep;&ep;方玉娇有很多话想说,但因为想说的实在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从那一句开口。

&ep;&ep;斟酌许久,这才循序渐进的说道。

&ep;&ep;“这些天军营中的伤兵很多,我和哥哥疏忽了你,是我们的错,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自己也没有察觉,孕脉这种脉象是所有脉象中最好测出来,不曾想你到现在竟还不知。”

&ep;&ep;“怀孕!”沈青弦倒吸一口气:“怎么会……”

&ep;&ep;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ep;&ep;他与楚拓风同房这么久,若是真怀孕了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虽然她还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但若是真的来了,她会选择接受。

&ep;&ep;沈青弦立刻摸着自己的脉搏,一边感知,一边回想起这段时日的经历。

&ep;&ep;似乎确实很久没来月事了,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加之休息又不怎么好,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想这么多。

&ep;&ep;好像……确实是孕脉。

&ep;&ep;只是这脉象并不太能摸清楚。

&ep;&ep;“那你这两个药方什么意思。”

&ep;&ep;方玉娇叹了口气,重新整理了自己的情绪,认真说道:“这是王爷北上的时候特意吩咐我的。你是知道的,王爷在逍遥宗很多年,会不会医毒不知道,但起码这简单的孕脉他是能察觉的。”

&ep;&ep;沈青弦这才想起那日他们坐在车辇上,在万人面前经过的场景。

&ep;&ep;楚拓风将脸贴着她的肚子,一脸温柔。

&ep;&ep;那一吻,落在她的腹部,甚至还傻呵呵的告诉她:“这里,以后一定天天亲。”

&ep;&ep;难不成那时候楚拓风就已经知道了?

&ep;&ep;沈青弦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她还记得楚拓风说,要跟肚子熟悉熟悉。

&ep;&ep;如果楚拓风已经知道了他怀孕,那为什么不告诉她!

&ep;&ep;就令沈青弦想不通的是……

&ep;&ep;那时候的楚拓风应该很开心吧,笑的那么天真,还说要和肚子里的孩子熟悉熟悉。

&ep;&ep;可现在……

&ep;&ep;“这个堕胎药什么意思。”

&ep;&ep;方玉娇咬牙,她真的不忍心看到沈青弦过成这样,于是一把将那堕胎药方抢了过来,撕成碎片。

&ep;&ep;“没事的,一定没事的,肯定会有解决方法。”

&ep;&ep;沈青弦目光是颤动,声音哽塞:“说清楚,什么解决方法,到底怎么了。”

&ep;&ep;方玉娇无奈,只能实说:“昨日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探了脉息,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个死胎。”

&ep;&ep;沈青弦顿时耳鸣,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想要去求证,偏偏芯片不给她任何反应,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ep;&ep;“什么叫做死胎,怎么可能会是死胎。”

&ep;&ep;“你先别激动。”方玉娇抓了抓她的手,脸色亦是有些痛苦:“我也只是说可能,你的脉象很奇怪,能摸到胎儿的心跳,但弱的实在有些不像话,不只是胎儿,还有你……”

&ep;&ep;方玉娇回想起昨日探她脉的时候那份惊讶,她差点就叫出来了。

&ep;&ep;因为不确定又让哥哥再去探了一遍,但结论却是如此:“你的脉象也不对劲,相当不对劲,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你其他名目看起来都很正常,最多可能有些累罢了,但你的脉象,真的不太像活人。”

&ep;&ep;方玉娇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ep;&ep;全程都用“可能”“不太像”这种词汇来形容。

&ep;&ep;其实她昨日根本就没有摸到脉搏。

&ep;&ep;一点点都没有摸到。

&ep;&ep;没有心跳,沈青弦睡着之后根本就没有心跳!

&ep;&ep;当时她吓得以为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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