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裁剪过的浣花纸,多是女子用来传信之物,但楚拓风所熟悉的浣花纸确实用来传递密信的。

&ep;&ep;因为女子用的多,所以不容易怀疑。

&ep;&ep;但他们也不会轻易将浣花纸与情书弄混,那是因为,通常传递密信的人都是男人。

&ep;&ep;果不其然,这浣花纸上空无一字。

&ep;&ep;如今是女儿节,浣花纸这种东西随处都有卖的。

&ep;&ep;楚拓风立刻从旁边买了一张,学着沈青弦手中的那个剪裁折叠又塞了进去。

&ep;&ep;这钱放好,一会有人来拿。

&ep;&ep;话才刚说完,就见到那为首的公子立刻屁颠颠的跑了回来。

&ep;&ep;看着楚拓风的眼神中人就有些惧怕,只敢站的远远的,并不肯靠近。

&ep;&ep;“姑娘,既然你有良人了,就把荷包还我!我一会还要送别的姑娘呢!”

&ep;&ep;说这话是,男人眼神不自然瞟动,很显然,心里有鬼。

&ep;&ep;楚拓风给沈青弦使了个颜色。

&ep;&ep;沈青弦微微点头,将荷包丢了出去,还不忘讽刺道:“送出去的东西都急着要回,公子还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ep;&ep;“胡扯!”那男人急了,连忙挺胸晾杆的道:“我爹可是太守!如果不是这荷包是我娘亲绣的,我才不会要回来呢。”

&ep;&ep;说着那男人将荷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朝着沈青弦丢了过来:“穷鬼!”

&ep;&ep;不出所料,丢过来的东西里并没有浣花纸,可见他的目的果然是密信。

&ep;&ep;虽然被骂了穷鬼,但沈青弦却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笑嘻嘻的将银子捡了起来。

&ep;&ep;她跟钱可没仇!

&ep;&ep;干嘛跟银子过不去!

&ep;&ep;只是这表情让楚拓风心里有些不自在,别人丢在地上的钱也捡,是他平日里亏待了她吗?

&ep;&ep;“很缺钱?”楚拓风冷冷道。

&ep;&ep;沈青弦理所当然额点头:“会嫌钱多吗?”

&ep;&ep;白给的钱,不要白不要。

&ep;&ep;无论是她自个儿还是原主,从小到底都有一个较好的身份,可即便如此,却也不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深知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

&ep;&ep;“走了,请你吃饭。”

&ep;&ep;楚拓风请沈青弦吃饭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ep;&ep;就目前看来,作为一个男人,也是一个不差钱的男人,养一个女人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的事情,并不需要计较,也无需分什么你我。

&ep;&ep;可今日沈青弦却说要请他吃饭,却有了另一番体验。

&ep;&ep;这是她在主动邀请他,这是她的心仪,又是在春日宴这天,实在与众不同。

&ep;&ep;当然,沈青弦本人根本没想这么多。

&ep;&ep;沿湖边上有好几个为了春日宴特意搭建出来的木屋饭馆,虽然看上去没有城中心的建筑华丽,但里面的菜色却并不简陋,相反是吹着春风用膳更有一番滋味。

&ep;&ep;“小二,特色菜来几个,再来一份豆腐鱼汤,做的时候别放糖,我们家公子吃不惯。”

&ep;&ep;楚拓风心里漏了一拍。

&ep;&ep;虽然他不爱吃糖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但其实府中的下人约定俗成,并没有谁特对外吩咐过。

&ep;&ep;今日从沈青弦的嘴巴里说出来翻到觉得有些不一样了,仿佛这个习惯得到了重视,心里是暖的。

&ep;&ep;楚拓风主动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了沈青弦的位置上。

&ep;&ep;沈青弦吩咐好菜品回来,捧着那热茶,舒服呼了口气:“能出来散散心的感觉真好啊。齐川城的环境确实比上邕城好许多。”

&ep;&ep;“这边离京城院,难民不会从此处走,而且齐川是河北重地,看上去也自然是富饶许多。”楚拓风大致介绍这此处的情况,但他想说的,却不是这些,想到方才沈青弦跟小二说的话,楚拓风酝酿片刻,还是开口说道:“你还记得当初给我的吃的东西吗?”

&ep;&ep;沈青弦品了一口清茶,感受着茶香沁人心脾,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说的是那个,我给你吃过不少东西。”

&ep;&ep;水果,糕点,甚至连饭菜她都喂过。

&ep;&ep;明明并不是什么难开口的东西,偏偏对于楚拓风来说,那是不一样的,戴着特殊的基因,和初次尝试后的回味与难忘,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慢慢开花。

&ep;&ep;“之前你给我治腿,给我的吃的,是糖吧……”

&ep;&ep;说到这,沈青弦尴尬的伸手抓了抓后脑勺,“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你不爱吃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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