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向来喜欢有胆识有实力的对手,越有胆色,越会让他选择重刑伺候。

&ep;&ep;从宫殿内走出来的天空是昏沉的,带着冗杂的乌云,让一切都显得那么不明净。

&ep;&ep;“冬天还真是鲜少看到这般景象啊。”沈青弦遥遥看着那黑云摧城的远处,明明该是很憋闷才对,但她却觉得意外放松,长长松了口气。

&ep;&ep;“大姐。”

&ep;&ep;“主子。”

&ep;&ep;“有没有为难你。”

&ep;&ep;沈傲寒带着两个小姑娘早早的就在宫门口候着,离了皇城进了闹市,沈青弦这才发觉自家马车后面竟还跟着一批富丽堂皇的马车。

&ep;&ep;“这是……”

&ep;&ep;“哼。”春杏突然傲娇的抱着胳膊哼了出来。

&ep;&ep;沈傲寒无奈,这才一抚额头,摇头晃脑道:“是祝非祭,知道你有难他赶过来了。”

&ep;&ep;掀起马车窗帘的一角,沈青弦伸出半个脑袋朝后看去,恰好看到祝非祭也掀开窗帘朝前观望,两人相视一笑,点头之后,沈青弦又缩了回来,“怎么还另骑一个马车,他的马车上是还有其他什么人吗?”

&ep;&ep;青儿叹息解释道:“没有,只是祝皇子不知怎么回事,和春杏杠上了,这才没一起乘坐。”

&ep;&ep;“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要怪这人小气。”春杏嘟嘴

&ep;&ep;沈青弦虽与祝非祭接触不多,但也算知道他的脾气。

&ep;&ep;笑着点了点春杏的额头,调笑道:“他要真小气,你还能活的好好地?别忘了,人家可是皇子,你只是个侍女罢了。”

&ep;&ep;春杏一瞬间恍惚……

&ep;&ep;是啊,是皇子和侍女。

&ep;&ep;可为什么从一开始相见,她竟然没有觉得这个男人有皇子那般高高在上的感觉。

&ep;&ep;“是……我错了吗?”

&ep;&ep;“你觉得呢?”沈青弦淡淡望着。

&ep;&ep;春杏眼底一暗,掀开了马车帘:“停一下。”

&ep;&ep;紧接着就听到身后马车内的男人不满大喊:“又怎么了。”

&ep;&ep;沈傲寒掀开窗户朝后看去,见春杏上了祝非祭的马车没被踢下来,这才笑着道:“继续行吧。”

&ep;&ep;沈青弦坐在马车内出神,七日,给了她七日的时间,只是明摆着这是皇家设计陷害,他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ep;&ep;着急的不只是他,还有那个不眠不休了整整两日的男人。

&ep;&ep;平日里英俊锐利的面庞有了因为疲惫而蔓延上的苍白和淡淡的眼圈,只是脸上带着一张人皮面具,外人倒也看不出这个男人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ep;&ep;一瓶药下肚,疲惫的身体才稍稍恢复了些体力。

&ep;&ep;又摸了摸装药剂的包裹,细细一数,像这样补充体力的药最多也只能撑下七日了。

&ep;&ep;“阿弦,等我。”

&ep;&ep;京城大门口守备森严,铁衣铠甲的士兵立于两侧,检查来往行人的文书。

&ep;&ep;盘查的更为严格了,看来得加快些才好。

&ep;&ep;楚拓风一夹马腹,并未走京城城门,而是绕过京城继续北上,期间一只鸽子被楚拓风抛了出去。

&ep;&ep;沈府内,沈青弦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就看到家弟正拿着一个字条微微出神。

&ep;&ep;“上京!”沈青弦惊呼。

&ep;&ep;“不是,王爷去上京做什么!若是也想到找白家,那白家不是已经在京城了么?”

&ep;&ep;沈傲寒皱眉道:“一张小纸条也无法交代的清楚,不过王爷叫我们放心想来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

&ep;&ep;一回头,就看到沈青弦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真有了几分当初见楚拓风时的模样,沈傲寒无奈的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沈青弦那皱紧的眉心,温声道:“王爷是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他都已经让我们放心了,你又何必露出这般姿态。女人可比男人容易老得多。”

&ep;&ep;“好啊,你敢说你姐姐老。”

&ep;&ep;沈青弦带着几分不悦,一掌拍到了沈傲寒的背上,若不是两人站的这么近,恐怕她也没发觉,自己这个弟弟竟然已经这么高了。

&ep;&ep;身姿挺拔,倒真有几分家主之风。

&ep;&ep;一想到家主二字,沈青弦就免不了想到沈家传言的诅咒,她连忙回到屋内,不过一会儿端了几瓶药剂出来,“喝了,明日我在找你看反应。”

&ep;&ep;“这是?”

&ep;&ep;“让你长寿的好东西,不要我就丢了。”

&ep;&ep;“要要要!”

&ep;&ep;激动的沈傲寒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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