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抬了抬手:“起来吧。”

&ep;&ep;王岳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奇怪了,这王爷不是油盐不进的吗,怎么贺夫人一来脸色就变了?难不成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王爷看上贺夫人了?

&ep;&ep;王岳心里一喜,这可是大好事!

&ep;&ep;王爷看上贺夫人就断然不会找贺家的麻烦,这样他和贺风公子的生意可就好谈咯。

&ep;&ep;“还不给贺夫人看座!你们几个没眼力劲儿的!”王岳一个劲儿的马屁。

&ep;&ep;结果一看整个屋内就三把椅子,自己正坐着一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把屁股下的椅子让了出去,送到了沈青弦的身边,讨好道:“贺夫人为贺公子来求神拜佛的吧,果然贤惠,可别累着了。”

&ep;&ep;沈青弦弯眉善目,莞尔一笑,“那妾身就谢谢王知州了,知州大人果然如我家夫君说的那般,可是大大的好人。”

&ep;&ep;王岳笑的比花朵还灿烂,眼睛都成一条缝了,不住摸着肚子轻轻拍打:“贺公子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ep;&ep;辰肃知道,自己王爷怎么可能随便夸人。

&ep;&ep;沈姑娘特意在他们面前这么说,必然是想告诉他们,这个王知州可不是个好东西。

&ep;&ep;沈青弦笑着,将身上带来的两包药,放在了阿青的手里:“前几日我夫君不小心从榻上摔了下去,伤了腰,我这才买了些金创药,今日听闻你受了伤,这些药就拿着好好涂一涂,得快些好才是。”

&ep;&ep;阿青感激的接过药粉,连连点头:“阿姐对我可真好,只是我与王爷得在寺庙带几日,就不能随阿姐去见见我那姐夫了,花莲寺离城中有些距离,阿姐还是早些回去,免的姐夫等急了。”

&ep;&ep;沈青弦知道阿青是在担心她,轻轻一笑,无所谓的悠然道:“我这香还没烧完呢,就过来了,等我烧完这香就回去。”

&ep;&ep;走之前沈青弦给辰肃使了个眼神,故意道:“其实我早就看到你们在这边了,只是我看着官兵这么多,我都没敢过来。”

&ep;&ep;辰肃立刻心神领会的点头,连忙吩咐道:“王大人,本王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你送贺夫人出去,在寺院外守着就好,本王需要清净。”

&ep;&ep;“行,王爷您好生休息。”王爷连忙点头,求之不得。

&ep;&ep;沈青弦继续朝着对面的佛堂走去,眼神却注视着周围。

&ep;&ep;果不其然,在王岳带领着官兵退出房间后,就有几个眼神不自然的僧侣有意无意的朝着那边的房间打量。

&ep;&ep;果然,她来此处是有必要的。

&ep;&ep;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样不就好看清楚许多。

&ep;&ep;沈青弦轻轻笑了笑,理了理衣裙与发饰,笑盈盈的朝着其中一个扫地僧走了过去。

&ep;&ep;“大师,妾身心中有苦闷,可否请大师帮忙度化一二……”

&ep;&ep;而另一边,楚拓风好不容易坐着马车来了城郊,却被官兵给拦了下来。

&ep;&ep;因为“北王”来了赫州城的缘故,这一路上他被拦截了不下四次,现在倒好,连马车也不让上,只能步行上山。

&ep;&ep;气的他一拳锤在了马车上。那本就不太坚实的松木瞬间被他锤烂了一块,而木屑也刺入了手骨上,留下了点点血迹。

&ep;&ep;这模样和他这几日在人前装作柔弱公子的样子截然不同,就连马车夫都吓得瞪大了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ep;&ep;楚拓风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没好气的丢到了马车夫怀里:“想要命就闭上嘴,我不喜欢多话的人。”

&ep;&ep;只是一个回眸,便让人彻骨生寒,吓得车夫苍白了脸,仓皇点头,跑的比兔子还快。

&ep;&ep;不能做马车,楚拓风只能一路跑上去,又因为旁边官兵众多,不能让人产生怀疑,才使他连轻功都不能用,只能用脚跑上去。

&ep;&ep;这花莲寺坐落在半山腰上,眼见着天就暗淡了下来,楚拓风的心跳越愈发极速。

&ep;&ep;这还是他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怕死的错觉。

&ep;&ep;不能死……

&ep;&ep;沈青弦绝对不可以死……

&ep;&ep;一想到这儿他便加快了脚步。

&ep;&ep;路程爬到一半,就见到王岳正带着一行人悠闲的走了下来,见到贺风,立刻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欢喜道:“哟,贺公子,是来找贺夫人的吧。”

&ep;&ep;“她人呢。”楚拓风额头上挂满了汗液,一张脸因为过度奔跑而涨的通红。

&ep;&ep;他何时这般狼狈过,但他却没有时间喘息,立刻追问者。

&ep;&ep;“诶,贺夫人还没下山么?我还以为她早下山了呢!”王岳一愣随后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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