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瞬间在市集上传开,引来一群人欣喜激动。

&ep;&ep;“咱们赫州城多久没来过大人物了!不够好端端的北王为何会来赫州城这种小地方?”

&ep;&ep;“咱们北王英勇神武,估摸着找人记恨了呗。”

&ep;&ep;“哟哟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这可是掉脑袋的!”

&ep;&ep;楚拓风冷目轻笑,这其中的事由就连市井小人都能猜到,朝中诸位又如何能不知。

&ep;&ep;只是那些官员揣着明白装糊涂,口头上说跟他站在一条线上,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为求自保,多的比谁都快。

&ep;&ep;好在楚拓风从未信任过那些人,所以从一开始,他也不过是将这群人当作临时的棋子而已。

&ep;&ep;只有抓住软肋才能完全控制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他明知道户部侍郎贪墨却并没有告发的缘由,至少到现在,朝中六部,全是他的耳目。

&ep;&ep;刚回客栈,文府的小厮便亲自赶了过来在门口等着楚拓风,“贺公子,贺公子大事不好了啊!”

&ep;&ep;楚拓风淡薄一笑道:“何事?”

&ep;&ep;“这北王突然来了赫州城,都知道北王雷厉风行,做事极为缜密。咱们干的可都是灯下黑的活儿,这一招就算圣上来了都管用,可在北王面前却不好使啊。”管家急的跳脚。

&ep;&ep;楚拓风心中一乐,反而打趣道:“北王来了如何不好使?”

&ep;&ep;管家摇摇头,无奈道:“您是京城人岂会连这些都不知,北王向来严厉,据说就是自己府中的下人都查了个严严实实,别说什么灯下黑了,北王就不点灯!完全就是太阳!到处都是光,咱们这生意怕是要做不起了。”

&ep;&ep;就在这时,沈青弦突然穿好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带着几分倦懒和薄怒,轻轻抚了抚耳畔的碎发道,“这也太看得起北王了吧。”

&ep;&ep;将这个变态形容成太阳,还真是会拍马屁。

&ep;&ep;果不其然,这个男人正乐着,直到沈青弦赶过来,说了句拂了他脸面的话,楚拓风这才沉了沉脸,略带深意的看着他。

&ep;&ep;管家眼中一喜,饶有期盼的跑了过来,望着她,“贺夫人此话是何意?”

&ep;&ep;沈青弦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生气,也懒得看楚拓风,而是歪着身子靠在柜台上小声说道:“还请转告给文老爷,让他放一百二十个心。别忘了我家夫君是户部尚书安排下来的人,户部尚书又是北王的人,若北王眼皮子底下真没黑的地儿,你以为尚书和我夫君能安然无恙到今日嘛?”

&ep;&ep;管家一琢磨,“言之有理啊。”

&ep;&ep;沈青弦轻笑,“那是!我夫君在京城行走这么久,与王爷也是打过照面儿的人,还上北王府做过客呢!别说等下黑了,要我说啊,北王眼下哪儿哪儿都黑,也就眼珠子那一块敞亮,只够看着自己府里人。”

&ep;&ep;管家被沈青弦这么一安慰,格外乐呵,脸上笑开了花。

&ep;&ep;反倒是楚拓风听她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嘴角也不由颤了颤,实在听不下去的打断道:“他也没你形容的这么差吧。”

&ep;&ep;楚拓风知道她这般反常一定是在生气,却不明白沈青弦为何会莫名其妙的生气。

&ep;&ep;以至于他们二人此时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听沈青弦说话,就更为阴阳怪气了起来。

&ep;&ep;“北王怎么样,夫君应该比我心里更清楚吧。”

&ep;&ep;沈青弦别人深意的看了楚拓风一眼,还故作乖巧的笑了笑,但眼里哪儿有半点喜乐之意?

&ep;&ep;仿佛在说,气死了!就要气死你!

&ep;&ep;“所以啊,还请文老爷不需要担心,按照计划照常进行就好,没必要这般胆战心惊。”

&ep;&ep;沈青弦一席话,让管家顿时刮目相看。之前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和自家小姐一样不过是谈生意时带出来的花瓶,毕竟多个女人好办事,很多人都会为了讨女人欢心而答应合作。

&ep;&ep;但此时管家才明白,这个女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怪不得贺公子如此年轻有为了。

&ep;&ep;“贺公子,您可娶了个贤内助啊!”管家浑然不顾沈青弦昨日才和自家小姐闹了矛盾,只要能解决老爷眼下的难题,那可就是活菩萨。

&ep;&ep;毕竟在他们文家,亲情哪有地位和金钱重要。

&ep;&ep;管家的一番夸赞,让楚拓风心里更不是滋味,见沈青弦转身要走,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皱眉道:“要去哪里。”

&ep;&ep;“方玉卿和方玉娇兄妹现在跟了我们,总得给他们置办两件像样的衣裳吧。要不然这个冬天都熬不过,估摸着得冻死。”

&ep;&ep;沈青弦虽然望着他,但眼神却带着轻微的闪避。

&ep;&ep;这说谎的模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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