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身旁的文丝丝趾高气扬的扭了扭身子:“这种场面我们赫州人见得多了,也就外乡人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ep;&ep;这话说的谁,沈青弦心里明白,她不留痕迹的淡淡一笑,扭头对文丝丝道:“既然文小姐这么清楚,那文小姐怎么不说说,一会有什么节目,出场者又有谁?”

&ep;&ep;“你别不服气!”文丝丝冷笑着瞪了沈青弦一眼,若不是现在贺公子正看着,她早就整死这个贱人了,岂用像现在这样,只能争一时口舌之快?

&ep;&ep;“每年小年都是赫州城雪最大的时候,一会便会有人打开上面的天窗,鹅毛大的雪就会落入这圆台上。城中丰台班子的歌舞最好,一会就是丰台班子的人过来表演赏雪令。反正年年都是这几个表演,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

&ep;&ep;沈青弦嘴角颤了颤,又些不太能理解这些人的思路了,“既然年年都一样,那你为什么年年都要来。”

&ep;&ep;文丝丝咬着牙,一脸嫌弃的躲着楚拓风瞪了沈青弦一眼,“你个贱婢懂什么!能来参加赏雪宴那证明我们有身份。”她对着沈青弦上下一大量,眼底满是嫌弃,“真不知道你这种贱婢为什么也能入这个场子,看来是你们京城人太没规矩来。”

&ep;&ep;沈青弦一只秉承着,别人生气我不气,这样能气死对面的原则,对着文丝丝弯眉善目的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可能这几日文小姐没有与我家夫君接触,我家夫君已经把我提拔为夫人了。”

&ep;&ep;“什么!”文丝丝心中一紧,却还在不断的安慰自己,“侧室?”

&ep;&ep;“当然是正室,一个侧室有什么好提拔的,反正我夫君的后院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沈青弦笑着,故意在文丝丝面前对着楚拓风抛了个媚眼。那模样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要多风情有多风情。

&ep;&ep;引得楚拓风垂眸低笑。

&ep;&ep;到底是相差甚远的老古董,她都抛媚眼了,竟然也不回一个飞吻。

&ep;&ep;但即便如此,文丝丝却已经气的双目突出,好好的裙摆被她抓的都快破了,眼睛却不依不饶的死死盯着眼前眉来眼去的二人:“狐媚子,你简直不知羞耻!”

&ep;&ep;她一生气,这声音难免就大了些。

&ep;&ep;赏雪宴内场本就不大,特别是现在演出还没开始,环境相对比较安静,弄的所有人都将她们二人望着,一副吃惊的模样。

&ep;&ep;“那不是文小姐和贺夫人嘛?文小姐好端端的为何要骂贺夫人狐媚子?”

&ep;&ep;在场都是赫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之前参加过文夫人的寿宴,所以大抵也都认识了。

&ep;&ep;楚拓风冷着脸站起来,丝毫不忌讳场内未到烟花燃放时刻不可随意走动的规矩。

&ep;&ep;他直接走到沈青弦的面前,牵着沈青弦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我夫人与我眼神交流,我与他本就是夫妻,文小姐这句狐媚子又从何而来?”

&ep;&ep;这……

&ep;&ep;文丝丝哪里想到楚拓风真的会过来,一脸窘迫到了极致,眼神来回瞟动又些手足无措。

&ep;&ep;“我……我……”她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ep;&ep;一来确实是她理亏,二来,是抬头看了一眼,楚拓风这个虽笑却极为冰冷的眼神,吓得她浑身发抖,不敢再发言。

&ep;&ep;那些看客,明显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望着面前的几人说道:“上次寿宴,贺夫人拂了文小姐的颜面,恐怕就是因为这事儿,文小姐怀恨在心了吧。”

&ep;&ep;“就是,人家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她一个又能说道些什么?难不成她喜欢贺公子?”

&ep;&ep;自己的心事被人点穿,文丝丝脸上挂不住了,低着头面色窘迫,她活这么大,何时被人这般数落过?

&ep;&ep;“没想到文家小姐竟然是这种人啊,还以为文小姐是什么温婉才女,却没想到竟然还有夺人所好的癖好。”

&ep;&ep;说好听点是夺人所好,说不好听的,就是相当小三,这种女人可要不得。

&ep;&ep;“够了!”文丝丝含着泪站了起来,愤懑与不甘全都写在了脸上,“你们一群男人数落我一个女子像话嘛!”

&ep;&ep;沈青弦扭头,薄唇微微勾起,淡淡道:“这种事情可不分男女,方才文小姐说我的时候,不也挺带劲的?丝毫没觉得我一个女子承不承受的住。”

&ep;&ep;文丝丝浑身颤抖的指着眼前的众人,哭的牙齿都在口中打颤:“等着!你们一群人给我等着!得罪了我们文家,你们全都没好果子!”文丝丝夺门而出,跑的要多块有多快,本来就只有十个人的内场现在少了一个,就显得更为冷清了。

&ep;&ep;不过恐吓归恐吓,这群人虽然脸上色变,倒也并不着急,甚至还有人在悠闲的品茶,根本没把文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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