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拓风不赞同的将目光挪开,冷哼道:“谁说掩藏身份前去赫州就一定得变成平民,本王此次装扮的便是京城富商。穿着华丽些,并无任何问题。反倒是你……站在本王身边倒有些不像样了。”

&ep;&ep;“不像样?”沈青弦挑了挑眉,轻轻瘪了瘪嘴:“如果不是‘有幸’住进了北王府,我往年过冬也就是这副穿着。倒也没什么不像样的。”

&ep;&ep;曾经的沈青弦哪里有穿金的条件,就算沈家不缺钱,有苏立城当家,便绝对不会给原主讨到半点好处。

&ep;&ep;更别说香璃坊的衣裳了。

&ep;&ep;就是三十两的衣裙也只能等到红炉会那日才肯咬牙掏出来。

&ep;&ep;“王爷觉得我丢了您的面子,那您说我是你的丫鬟我没什么好反对的。”

&ep;&ep;反正反对无效。

&ep;&ep;况且就算不是丫鬟,说的跟他不会使唤一样!

&ep;&ep;“本来我还想着王爷穿的朴素些,咱们装个表兄妹蒙混过关的,谁知王爷竟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

&ep;&ep;沈青弦是摇着头慢慢说出最后一个词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如何评价,只好转过头去。

&ep;&ep;“表兄妹,就凭你?”

&ep;&ep;楚拓风语气中满是嫌弃之色,“你拿什么跟本王表兄妹。”

&ep;&ep;沈青弦看着窗外不断划过的风景,敷衍的附和道:“是是是,我沈青弦配不上你北王。当我表哥还真是委屈王爷了。”

&ep;&ep;“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ep;&ep;楚拓风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沈青弦一眼,眼神在目光中转了半圈,嘴角却突然勾了起来,露出一抹奶人寻味的淡笑:“既然你如此打扮,那就勉强给本王做个妾吧。”

&ep;&ep;“做妾!!”

&ep;&ep;沈青弦倒吸一口气,直接跳了起来。

&ep;&ep;结果抬头太着急,脑袋撞到了窗户上,痛的她连忙屋头皱眉稀奇:“做妾!王爷你这是没睡醒吧,说什么胡话!”

&ep;&ep;“又不是真正的妾室,”楚拓风微微皱眉,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心里竟闷闷的有些不痛快:“在说,做本王妾室委屈你了?”

&ep;&ep;“委屈!特别委屈!”沈青弦咬牙,紧紧的捏着拳。

&ep;&ep;虽然只是装模作样,但对于妾室这个词,她心里总是莫名有几分厌恶感,毕竟在她眼里,妾室和小三之间,总有那么一丝丝联系。

&ep;&ep;沈青弦咬牙一嘟囔,小声道:“这还不如当丫鬟呢。”

&ep;&ep;楚拓风的脸色更差了,加之“皮肉交易”的怒气还未全消,现在又被沈青弦这么一反对,眼底的阴霾又深了几分。

&ep;&ep;不禁用几乎命令的口吻,略带冰冷道:“妾,本王的话,不想再重复。”

&ep;&ep;沈青弦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眨巴眨巴眼,憋着怒意,挤出一抹笑容道:“王爷,我可没提前准备,按照苍月的规矩,已婚妇人需要盘发,我头发半披着,可不像您的妾室。”

&ep;&ep;她本想委婉将楚拓风劝退。

&ep;&ep;甚至话才刚说完,楚拓风竟然一手抓着她的左手腕,一手拦着她的腰,将她突然抱了过去。

&ep;&ep;在沈青弦一声惊呼间,人已经坐在了楚拓风的腿上。

&ep;&ep;楚拓风直接摘下了沈青弦头上那些极为简约的发饰,将她半披的乌丝轻绕,盘了起来。

&ep;&ep;“本王给你的簪子你为何不带。”楚拓风微微皱眉。

&ep;&ep;沈青弦憋屈的咬了咬牙,黑着脸道:“在包里,那东西本就贵重,怎能随便拿出来展示!”

&ep;&ep;楚拓风的目光立刻挪向了马车里的红包袱,一手按着沈青弦的头发,一手拆开了包袱的带子,将那只玉簪拿了出来,将沈青弦的头发给挽上。

&ep;&ep;“这才勉强有了本王妾室的模样。”

&ep;&ep;沈青弦真是要给他气死了!

&ep;&ep;这个男人我行我素,还真是一点意见都不听!

&ep;&ep;从京城到赫州,连夜赶路也得花费五天的功夫。

&ep;&ep;到了夜里舟车劳伦,楚拓风买下了客栈的一层,供他们二人居住,不让其他人打扰。

&ep;&ep;其实按照原计划,他们是不准备歇息的。

&ep;&ep;毕竟楚拓风想借此机会去试探一下赫州当地的官员和盐商,自然是去的越早越好。

&ep;&ep;但沈青弦这身打扮是在不符合他的预期,停下来不仅仅之事歇歇脚,更是让掌柜的准备几件看得上眼的衣服给沈青弦重新换上。

&ep;&ep;一时间,沈青弦就从俏皮的姑娘变成了端庄得体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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