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提前讲宴会结束了?

&ep;&ep;沈青弦脑袋疼得都快动不了了,勉强趴在床头撑起了身子。

&ep;&ep;刚坐起,房门正好打开。

&ep;&ep;端着热水和帕子的小厮走了进来,对上沈青弦的眼睛,尴尬一笑:“姑娘醒了。”

&ep;&ep;沈青弦见小厮跪在地上擦拭血迹,这才好奇的追问道:“怎么了?方才有人打架?”

&ep;&ep;“姑娘不知道?”小厮惊讶,没想到还真能睡得这么死:“姑娘您还真是命大。方才有个公子见您在里面休息,就起了歹心,溜了进来。恰好王爷路过给瞅见了,直接剁了那公子的手指!气的遣散了宴会,您这才能安然无恙的睡着。”

&ep;&ep;我去!

&ep;&ep;沈青弦嘴角颤了颤,她这一觉还是真是错过了这么多事啊。

&ep;&ep;还好她什么都没看见,要不然又得平添一桩烦心事。

&ep;&ep;只是遣散了众人后的醉风楼太过于安静,甚至比北王府的西厢院还要静上几分。

&ep;&ep;等到小厮打扫完,她又倒回床榻上揉了揉脑袋。

&ep;&ep;果然还是不能喝酒,这种就酒醉后的疼痛还真是她不好承受的。

&ep;&ep;然而,不好承受的可不止喝酒这一件事。

&ep;&ep;若是她知道楚拓风会有这种反应,她怕是从一进醉风楼的大门就封住嘴巴,滴酒不沾了。

&ep;&ep;“醒了?”

&ep;&ep;低沉带着少许沙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ep;&ep;沈青弦扭头一看,只见楚拓风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门板上。

&ep;&ep;动作虽很随性,但面色却带着与姿态不符的冰冷。

&ep;&ep;醉酒后脸上还有些不自然的发红,让他本就深邃的眸子看上去更加猜不透了。

&ep;&ep;沈青弦现下正头疼的厉害,她靠着墙壁,有些发懵的望着,就连反应也慢了半拍,先是眨眨眼睛,又看了两眼,才闷闷的哼出一个“嗯”字。

&ep;&ep;楚拓风见她是真的喝懵了,心里的憋闷又不想跟一个醉鬼发泄,这才冷哼一声,站直进屋,随手关门。

&ep;&ep;“你倒是拼命,本就喝不得什么酒,竟还一杯接着一杯。”楚拓风在软塌边上坐了下来。

&ep;&ep;只是一个靠近,沈青弦就闻到了他身上比自己还要浓烈的酒味。

&ep;&ep;不仅如此,周身的阴霾将她立刻笼罩,让本就略微窄小的软塌瞬间变得更为拥挤,她不得不往墙上又贴了几分。

&ep;&ep;“王爷大寿,总不能不给王爷寿辰的面子。”沈青弦目光诚恳,这话她可没说谎。

&ep;&ep;“今日忽略了王爷的寿宴是我的不是,这不特意赶过来给王爷赔罪了嘛。”

&ep;&ep;虽然道歉的字只字未提,但她大冬天的,跑的满头大汗,这还不算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想法?

&ep;&ep;楚拓风嘴角喂喂勾起,目光撇开,露出了几分淡笑:“今日陈麒大婚,你倒是舍得过来。”

&ep;&ep;不知道是不是沈青弦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在楚拓风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醋意。

&ep;&ep;虽然他和楚拓风只见并不是情侣的关系,但沈青弦也能感受到,楚拓风的占有欲极强,自从二人发生了那档子关系之后,他便一只将目光定在了与她交好的男人身上。

&ep;&ep;“王爷说的是哪里话,我与陈麒之间清清白白,这一点王爷不已经亲自证明了嘛!”沈青弦有些皱眉的揉了揉额头,面色疲累道,“本就没有得,又何来舍得。本就是过去随个份子的,既然礼金介意送到,就没必要在那边停留太久。”

&ep;&ep;楚拓风深邃的眸子渐渐清朗明亮了几分,扬起的嘴角间藏匿着一丝狡黠,他将塞在袖子里的画卷拿了出来随意丢到了床上。

&ep;&ep;“给陈麒的东西倒是准备妥当了,可你给本王准备的寿礼便只有这个?”

&ep;&ep;还是借花献佛得来的东西,楚拓风一点也不稀罕。

&ep;&ep;“我去!这么大的卷轴您也能藏袖子里。”

&ep;&ep;还真是神了!

&ep;&ep;沈青弦睁大眼睛,不忘有一丝感慨,“并非不想给王爷准备礼物,而是王爷本就没托人与我说道此事,我也是去了陈家之后才知晓今日是王爷的寿辰,这才匆匆赶了过来。”

&ep;&ep;说着说着,沈青弦反而还率先委屈了,嘴巴一瞥,一点也不吃亏,“结果请柬也没带,我还是借着二公主的名号才能进来。若不是楚可儿刚好送了副画。别说吃酒了,我今儿个一天都只能在楼外喝西北风!”

&ep;&ep;“是本王让你不带请柬的?”楚拓风眉头挤了挤,盯着她那心安理得的脸,不禁反问。

&ep;&ep;沈青弦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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