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青弦双目颤动的望着眼前的背影。

&ep;&ep;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楚拓风这个男人很不错。

&ep;&ep;也不知道是不是英雄救美的场景让她脑子发抽了才会想这些。

&ep;&ep;但不得不承认,她此时真的很感激。

&ep;&ep;就像是挂在悬崖边被人拉了一把,就目前而言,楚拓风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ep;&ep;“楚拓风!本皇子是拿着皇令来娶沈青弦的,你别坏本皇子好事!”

&ep;&ep;祝非祭面目狰狞,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

&ep;&ep;但相比起慌乱的祝非祭,楚拓风那冰冷的神色反倒显得淡定很多。

&ep;&ep;“皇令?哼,晧澜国的皇令在我苍月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想迎娶苍月的女人,可不是你说了算!”

&ep;&ep;楚拓风今日出门并未佩剑。

&ep;&ep;对上祝非祭看似体型上有所差距,但气势浑然不输!甚至更甚许多。

&ep;&ep;随着柴房内的物件应声倒地,楚拓风将战场转移到了屋外。

&ep;&ep;大雪被他们扫起了一片,沈青弦就站在大雪中看着远处的两个男人,还含着薄泪的眼底,已然有所触动。

&ep;&ep;她一直觉得呆在楚拓风身边不过是下下策,但经历的今日,她甚至开始觉得,相比起这些畜生,起码楚拓风还是个人!

&ep;&ep;红炉会正热烈到巅峰,这边打的也是格外激烈,局势极为紧张。

&ep;&ep;但楚拓风之所以纵横沙场,凭借的可不只是蛮力。

&ep;&ep;他打斗的招式极为巧妙,能以最小的气力将招式的威力最大化,如此一来,楚拓风还没喘气,祝非祭的体力就已经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更何况祝非祭方才还挨了楚拓风一脚。

&ep;&ep;现在明显处于下风。

&ep;&ep;他知道今日在这里讨不到好处,便立刻于楚拓风拉开了距离,咬牙道:“本皇子想要的人,就算是你也拦不住。今日没得到,日后我必带回去。”

&ep;&ep;沈青弦气的不禁磨牙道:“下一次,我也绝对不会再失手!”

&ep;&ep;若真有下次,她一定会杀了祝非祭,不管一切后果,她一定会杀了他。

&ep;&ep;楚拓风倒也没有追上去的打算。

&ep;&ep;笔直的站在雪地里,好似静谧的雪夜中一道别有特色的景致。

&ep;&ep;知道沈青弦慢慢走上前,楚拓风才带着几分怒意转了过来,眼神毫不客气的盯着她,手掌握拳握的厉害。

&ep;&ep;“谁允许你出来的。”

&ep;&ep;沈青弦想说的“谢谢”二字被哽在了喉咙处,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好奇所以才跟出来的吧。

&ep;&ep;不得已,选了个最讨好的方式,抬头道:“王爷一个人出来了,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ep;&ep;楚拓风嘴角一勾,却没有半点温和:“你倒是会说话,只是你这么愚笨的吗?本王特意将珠子留下,就是为了告诉你让你留下。你倒好,自己主动送上去,是生怕祝非祭找不到靠近你机会?”

&ep;&ep;沈青弦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ep;&ep;她是真的不了解祝非祭,也没有时间去打听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p;&ep;她只大致听说过一些祝非晏的事情,虽然祝非祭表面上与祝非晏相差较多,但毕竟是兄弟,大抵应该都不难应付。

&ep;&ep;可她确实错了,今日是她的失误才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ep;&ep;索性楚拓风来的及时,她才勉强留下了一条命,不至于变成人彘那副惨装。

&ep;&ep;其实楚拓风也并非来的及时,而是他本身就猜到祝非祭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沈青弦,便早就跟出来做好了准备。

&ep;&ep;他之所以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主要还有几个原因。

&ep;&ep;一来是他不想贸然与晧澜国的人结仇,若是沈青弦能自己解决,他也不必强出头。

&ep;&ep;二来是沈青弦方才与祝非祭说的话确实气到了她。

&ep;&ep;她竟然连祝非祭这种男人都能忍得住脾气去勾引,那还有什么男人是她不敢勾引的。

&ep;&ep;这个女人就这么放荡不堪?

&ep;&ep;但还好,她还清楚自己的身份,并不是真的要委身于人。

&ep;&ep;只是功夫不佳,被祝非祭抓个正着。

&ep;&ep;楚拓风垂眸看见她正按着自己的胳膊,这才无奈的叹息一声,语气冷淡的问道:“胳膊怎么样。”

&ep;&ep;沈青弦见他没再发怒,这才放心的撇了撇眉毛,尴尬的笑了笑:“不太好,似乎脱臼了。”

&ep;&ep;楚拓风真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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