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就这么想死吗?

&ep;&ep;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祝非祭!

&ep;&ep;这等于是在给他找麻烦。

&ep;&ep;这么能惹事,下一次不会放出来了。

&ep;&ep;祝非祭眼神眯了眯带了一股子阴冷:“就算楚澈在这,他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你手里也不过是楚澈的金谏罢了。本皇子让你上,你觉得你有本事拒绝吗?”

&ep;&ep;沈青弦看了看司仪,果然!

&ep;&ep;司仪妥协了……

&ep;&ep;又看了看楚拓风,偏偏楚拓风故意将眼神挪开,一副让她自生自灭的模样。

&ep;&ep;沈青弦不禁腹诽,果然男人都靠不住!

&ep;&ep;只是现在她已经被逼到了一个没办法拒绝的底部。

&ep;&ep;就算在不想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p;&ep;沈青弦只好咬了咬牙站起来。

&ep;&ep;司仪带着一脸同情,低头问道:“沈小姐,这里没有您的曲目单,敢问您是要表演什么?”

&ep;&ep;沈青弦清了清嗓子:“唱歌!”

&ep;&ep;只是这个歌字才发出了半个音节,祝非祭就很果断的将她的话给打断:“跳舞,本皇子要看她跳舞。既然本皇子是让她上的人,那么她干什么,本皇子也该有决定权吧。”

&ep;&ep;沈青弦嘴角颤了颤,回头看了司仪一眼,果然!

&ep;&ep;司仪又妥协了!

&ep;&ep;这还有没有体验了!

&ep;&ep;她又不是艺妓,凭什么规定内容!

&ep;&ep;只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ep;&ep;那些个女人全都在捂嘴偷笑,高兴还来不及呢。

&ep;&ep;就连楚拓风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笑容,很显然,指望不上了。

&ep;&ep;对于祝非祭的态度,楚拓风是不喜的,偏偏他又觉得祝非祭的这个提议甚好。

&ep;&ep;毕竟他还从未见过沈青弦跳舞,也不知道她这只细腰能软到什么程度。

&ep;&ep;他的眼底不由露出了几分戏谑之色,若是跳的可以,他会准备奖赏好好犒劳。

&ep;&ep;沈青弦气的咬牙,但也只好无奈的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走上了台子。

&ep;&ep;司仪依旧走形式的问道:“姑娘要表演的曲目是……”

&ep;&ep;沈青弦看着楚拓风,目不转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潋滟芳枝曲》。”

&ep;&ep;“!!!”

&ep;&ep;台下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

&ep;&ep;女眷们各个不敢相信,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了才初来。

&ep;&ep;“芳枝曲?她竟然要跳芳枝曲!她还要不要脸了!”

&ep;&ep;“是啊,咱们选曲目都会特意避开芳枝曲,沈青弦选这个,她还真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一点都不含糊呢!”

&ep;&ep;就连楚拓风的脸上也出现了难得的动容,仿佛愣住的似的,望着沈青弦的眸子,出了神。

&ep;&ep;《潋滟芳枝曲》改变字一首词,名曰《芳枝词》。

&ep;&ep;而这首词的作者刚好就在现场。

&ep;&ep;那便是苍月国的北王,楚拓风。

&ep;&ep;楚拓风虽是雷厉风行的王爷,征战沙场。

&ep;&ep;但早年也曾风雅一时,有几首诗词流传于世。

&ep;&ep;而其中《芳枝词》是楚拓风唯一一个描写闲适悠然的词目,很受坊间女子喜欢。

&ep;&ep;故而有琴师特意将芳枝词改编为芳枝曲,后来又传于教坊司,被改成了舞曲,这便是有了现在的《潋滟芳枝曲》。

&ep;&ep;说来还真是巧了,沈青弦之所以会这首曲子,并不是因为她对楚拓风的欣赏,而是怀疑。

&ep;&ep;她是个好奇心重的人。

&ep;&ep;之前在楚拓风的房内看到了那幅字,她便暗暗记下了上面的名字。

&ep;&ep;她根本不相信这种风格的词会是楚拓风写的,所以还特意找人求证了一番,这以来二去,找到了许多个版本,后来她发现这个潋滟芳枝曲还挺好听的,所以才有些印象。

&ep;&ep;如果非要说“勾引”什么的。

&ep;&ep;那还真是冤枉她了。

&ep;&ep;这个年代的曲子她真的就只会这一首!

&ep;&ep;总不能说些后世的歌曲名字让那些乐师去猜吧。

&ep;&ep;整个内场的人都在出神。

&ep;&ep;直到沈青弦依旧站在了中央,拍了拍手,乐师们才回过头来,纵情演奏了起来。

&ep;&ep;芳枝曲改编的极为华丽。

&ep;&ep;在悠然闲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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