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后,他反而有种失去了力量对抗,自己力气宣泄不出的错觉。

&ep;&ep;这让他愈发焦虑,喘息声愈发沉重。

&ep;&ep;“使劲推我……”楚拓风咬着牙,十分艰难的一字一句说道。

&ep;&ep;沈青弦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她不想让自己身体废掉,所以只是看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

&ep;&ep;楚拓风的理智快要被侵蚀干净了。

&ep;&ep;巨大的焦虑与痛苦让他不得不选择最恶劣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ep;&ep;楚拓风突然一张口,对着沈青弦重重的吻了下去。

&ep;&ep;带着极不温柔的啃咬,毫不留情的啃了上去。

&ep;&ep;“啊!”

&ep;&ep;一声被堵住了,闷闷的惨叫响起。随时而来的,是巨大的反抗,与挣扎。

&ep;&ep;楚拓风难得在狰狞的面貌下笑了,看上去更为恐怖。

&ep;&ep;有了力量的对抗与宣泄,这让他也能更快的消耗自己的体力,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ep;&ep;为了能让自己减轻痛苦,楚拓风对这种强迫的行为乐此不疲。

&ep;&ep;他死死按着沈青弦的肩骨,拼了命的强吻着,带着强势的啃咬与野蛮的气息。

&ep;&ep;沈青弦疯狂的挣扎,且快要窒息的脸色涨红。

&ep;&ep;这算什么事儿啊!

&ep;&ep;她现在只是勉强担任一个大夫的身份,但哪有大夫给人治病是需要牺牲色相的!

&ep;&ep;如果换做平时,她可能又被强迫的羞愤和委屈。

&ep;&ep;但现在,一点都没有。

&ep;&ep;巨大的压迫与疼痛,让她除了挣扎与反抗也忘记了所有。

&ep;&ep;只能本能的想要避免疼痛,换来的却是两人的精疲力尽。

&ep;&ep;这样的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沈青弦觉得自己身上的肉都快被楚拓风啃掉了,当她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时候,大门口传来得了辰肃的身影。

&ep;&ep;辰肃看到床上的情形时,吓得更是加快了脚步,气息极不平稳:“拿来了,要怎么做。”

&ep;&ep;沈青弦的嘴正在被楚拓风咬着,她为了说话只能拼命的抬头摇头。

&ep;&ep;嘴巴好不容易才从压迫中抽了出来,但刚开口的一句话,确实一声惨叫的惊呼。

&ep;&ep;“啊!”

&ep;&ep;楚拓风真是属狗的!

&ep;&ep;没嘴巴咬了,他直接一口咬到了她的锁骨上,咬骨头可比肉还要疼,她一瞬间觉得自己的骨头要断了。

&ep;&ep;平时轻薄的嘴唇现在被他咬的红肿还带着血。

&ep;&ep;她大口喘息着,有些气力不歇的说道:“装进去,你们平时绑犯人也该习惯了,就那样,用铁锁拴进去,双手分开绑在笼子上。”

&ep;&ep;若是一个女人,大可用麻绳双手困在身后即可。

&ep;&ep;但楚拓风的力量实在太大,别说麻绳了,铁锁都不能用细的!更不能讲双手困在一起!

&ep;&ep;辰肃上线拉扯,却发现王爷在挣扎了这么久之后,体力不禁没有削弱,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尝试了多次想要分开二人,换来了确实沈青弦吃痛的叫声,和仿佛黏在一起的两句身体。

&ep;&ep;“怎么办!拉不开!”辰肃的眉头都快皱成川了。

&ep;&ep;沈青弦绝望的紧紧闭眼,咬牙道:“没办法了,把我和他一起关进去。然后再想办法分开。”

&ep;&ep;能做到这一步,沈青弦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ep;&ep;辰肃找来的笼子并不大,也就是装大型犬狗笼子的大小,但是做的相当坚固,光是看那粗壮的铁杆,就知道这笼子平日里来装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ep;&ep;辰肃看出了沈青弦的想把,一边费力的拽着二人,一边大口喘气的说道:“这是去年晧澜国进贡雄狮时的笼子,王爷当时立了军功,于是将狮子要了过来。谁知王爷杀了狮子,将笼子留了下来,一直放在府里。”

&ep;&ep;沈青弦在心里叹了口气,就这脾气,还真是猜不透!

&ep;&ep;晧澜皇帝知道可不得气死!

&ep;&ep;进了笼子,人只能保持一个坐着的动作。想要躺下或者起身都十分困难。

&ep;&ep;辰肃自然舍不得给让王爷受到更多伤害,拿着棉被垫在了笼子下面。

&ep;&ep;迫不得已,只能将沈青弦与王爷一同关了进去。

&ep;&ep;辰肃艰难的将铁锁从沈青弦与王爷中间的缝隙中穿了过去。

&ep;&ep;“你能让自己抬起手腕么,我锁链得从手腕上过去。”辰肃用的极大了气力,在笼子外拼命的拉扯着锁链,才勉强将楚拓风的身体与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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