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扭像了别处,似乎在盯着墙壁发呆。

&ep;&ep;“砰砰砰”。

&ep;&ep;只听见戒尺突然敲击着桌子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夫子严厉的呵斥声:“沈青弦!上课你看哪儿呢!陈麒脸上有知识点么!”

&ep;&ep;整个学堂内顿时轰然大笑,嬉闹声打趣声,趁乱攀谈声,连成一片。

&ep;&ep;夫子又狠狠的敲了敲桌子让众人肃静。

&ep;&ep;只是这期间沈青弦注意到,陈麒一直都没有扭过头来看她。

&ep;&ep;仿佛跟没有听见周围的动静似的,依旧是牛头盯着枪毙的动作。

&ep;&ep;书本的一角被陈麒拨弄的皱了起来,整个人心不在焉,周身都带着怒气。

&ep;&ep;“我得罪你了?”沈青弦皱眉小声嘟囔了一句,但因为在课堂上,她也不得不回头继续听讲。

&ep;&ep;但背后传来传来的阴沉和怨念让她实在无法忽视。

&ep;&ep;陈麒表现的模样很委屈,她还更委屈呢,心里也跟着游戏不是滋味。

&ep;&ep;一直到下午下学,陈麒才动了动。

&ep;&ep;沈青弦刚准备问清楚,就看到陈麒突然抓着书本直接走了。

&ep;&ep;头也不回,就这么直勾勾的,走了出去。

&ep;&ep;走了?

&ep;&ep;沈青弦无奈摇头,这算什么事儿啊。

&ep;&ep;平时只要她不走,陈麒是绝对不起离开的。

&ep;&ep;今日就跟中了邪似的,招呼也不打一声。

&ep;&ep;陈麟对着沈青弦无奈的耸了耸肩,赶忙收起课本追了出去。

&ep;&ep;倒是张贺一脸风流才子的模样,做出一副想要吟诗的动作,抬头:“唉,我将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可叹可叹呐~”

&ep;&ep;沈青弦拿起桌上的纸团就朝着张贺砸了过去:“少卖关子,陈麒到底怎么了。”

&ep;&ep;张贺抿着嘴,长叹一口气慢慢靠了过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就好好说吧,你今日早上做什么去了。”

&ep;&ep;沈青弦见张贺问的这么紧,只好透露一半道:“当了回仆人,给被人做工去了!”

&ep;&ep;张贺皱眉摇头:“做工就做工,你不会好好告假吗?让辰侍卫用这种理由来告假,你这不存心隔应人呢嘛!”

&ep;&ep;“哈?”沈青弦眉头皱的厉害,心里更是打起鼓来:“什,什么意思?辰肃不是以我生病的理由告假么?这又有什么问题?”

&ep;&ep;张贺一脸恨铁不成钢,更恨不得拿起书本朝着沈青弦脑门儿上敲过去:“我看你是一姑娘我就不打你,你请病假有你这么请的么?你那是请你病假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搁这儿秀来了。”

&ep;&ep;沈青弦彻底懵了,她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成秀了。

&ep;&ep;“我秀什么了就!”沈青弦咬牙:“不是,辰肃到底那是什么理由请病假的。”

&ep;&ep;张贺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今早有实践课,全班都分好组了,就陈麒没分,我和陈麟就让他跟我俩一组,但他说一个组最多三个人,你来了就没人组队了,愣是一个人傻乎乎的在门口等,结果等了许久,你没等来,反而把辰肃给等来了。”

&ep;&ep;张贺啧啧嘴,对着沈青弦竖起了讽刺的大拇指:“你还真是个狠角色,竟然连北王都能搞得定。整个宗学堂谁人不知辰肃是北王的侍卫,他来给你告假,傻子都知道你早上跟北王在一起。”

&ep;&ep;张贺清了清嗓子,学着辰肃的语气,拱手摆天道:“我奉王爷之命替沈家小姐告个假。她今日身子有些不适,连站起来都有些苦难,怕是来不了宗学堂了,故请半天假,下午咱就将人送回。”

&ep;&ep;沈青弦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一张脸憋的涨红。

&ep;&ep;这就是辰肃说的请病假?这就是所谓的脚受伤了?

&ep;&ep;好家伙!

&ep;&ep;一个病假而已,辰肃那畜牲非说的跟她与北王怎么滴了似的。

&ep;&ep;这劳累一上午她都没怎么样,一个病假差点吓得她入了土。

&ep;&ep;“辰!肃!”沈青弦狠狠咬牙。

&ep;&ep;就辰肃这个智商,他是哪里来的本事成为楚拓风侍卫的!

&ep;&ep;张贺一脸佩服的点头:“你说这大清早的,北王的人给你来告假,还用这种理由。你这样其他人怎么想?可不得以为你今早起不来了。”

&ep;&ep;张贺有些无奈的叹息:“可怜我们的小陈麒,怕你没人组队,愣是等了你这么久!结果换来的就是你跟北王疯狂到起不来的床的消息,换作任何一个人,能高兴嘛!”

&ep;&ep;“谁起不来床了!”沈青弦气的便捷,但张贺却是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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