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青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传来越发强烈的脚步声,紧接着自己就被一个男人给推开。

&ep;&ep;她并不会武功!

&ep;&ep;沈青弦睁大了眸子。

&ep;&ep;没有平衡性的她直接朝着身旁的摊贩山倒去,若不是陈麒拉的及时,只怕她现在得刷伤骨头了。

&ep;&ep;“你有没有事!”陈麒担忧的问了一句,气得咬牙。

&ep;&ep;刚准备上前去把那小偷拎回来谢罪,却又被沈青弦抓住了袖子。

&ep;&ep;“算了,我没事,这事儿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先回学院吧。”沈青弦脸色有些泛白,神情有些紧张。

&ep;&ep;陈麒以为她是吓得,连忙安抚道:“没事,你是觉得我连抓小偷的本事都没了?”

&ep;&ep;谁知他的话刚说完,换来的确是沈青弦一个无奈的瞥眸。

&ep;&ep;陈麒一愣,顿时默不作声,只好跟在她身后。

&ep;&ep;并非沈青弦想放过刚才那个人,而是她知道,这个人不对劲。

&ep;&ep;她走在陈麒的前面,慢慢的摊开掌心,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卷起的纸条。

&ep;&ep;这一幕与前日夜里发生的场面极其相似。

&ep;&ep;前日她可以理解为月黑风高看走了眼,但今日呢?

&ep;&ep;青天白日的,总不能说还送错消息吧。

&ep;&ep;沈青弦不敢再路上将字条打开,只得又藏回袖中,一路忐忑。

&ep;&ep;这个原主!

&ep;&ep;绝对不简单,一定有秘密,只是她现在没有那方面的记忆,她并不知情。

&ep;&ep;还未走到医宗学堂,透过巷子的另一边就传来热闹的声音。

&ep;&ep;沈青弦停下了脚步朝着巷子的那一头望去,只见在众人的拥簇中,露出了一个马头,紧接着,便是一个女人歪道在男人怀中的背影。

&ep;&ep;而那个抱着女人在大街上荡漾而过的男人,不是楚拓风又是谁!

&ep;&ep;鲜衣怒马,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还真是美不胜收。

&ep;&ep;见沈青弦停顿,陈麒也折返回来跟着看去:“哦~你在看北王和柒姑娘啊。”

&ep;&ep;沈青弦本就有些泛白的脸突然一愣,侧头问道:“那个女人就是沐柒云?”

&ep;&ep;“是啊,你竟然不知?”陈麒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医宗毒宗相隔甚远,但好歹都是第一世家,总不能毫无交际吧。

&ep;&ep;而此时陈麒又想起了前几日的传闻,都说沈青弦是穿着北王的衣服回来的,两人还在外面过了几夜。

&ep;&ep;陈麒心头莫名一杵,有些语塞道:“你,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ep;&ep;“嫉妒?我不认识沐柒云也与楚拓风不熟,我嫉妒他们二人作甚?”沈青弦冷哼:“我这是清闲!我与北王本就是不相干的二人,隔着巷子详见才是该有的场景。”

&ep;&ep;陈麒松了口气,笑的跟个孩子一样:“那就好!”

&ep;&ep;而就在另一边,楚拓风目光阴冷,眼底有着微不可查的怒意。

&ep;&ep;他看了眼怀中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女人,侧眸跟在身旁的侍卫道:“辰肃,看到了吗?”

&ep;&ep;“是沈小姐。”辰肃锐利的目光从巷子略过,眼底也带着怒意。

&ep;&ep;楚拓风冷哼一笑:“她倒是清闲,发生了这种事情,竟还和其他男人勾肩搭背的,看来她都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了!”

&ep;&ep;楚拓风眼底阴暗,目光深邃一片。

&ep;&ep;沈青弦似乎忘了,她半个月前曾和沐柒云打赌,谁若是先采摘到沧鹤山上的毒草,谁就花重金送对方一副白玉青纹佩。

&ep;&ep;今日便是赌约之日,谁知沈青弦并没有来。

&ep;&ep;反倒是沐柒云独自一人上了沧鹤山,险些丧命此中!

&ep;&ep;沐柒云是毒宗第一,她根本不在乎什么白玉青纹佩,在乎的只是那稀世毒草罢了。

&ep;&ep;“王爷,我怎么觉得方才那沈青弦是在看笑话。”

&ep;&ep;辰肃皱眉怀疑。

&ep;&ep;毕竟他看到方才二人笑的很是开心,似乎根本没有想要去沧鹤山的意思。

&ep;&ep;楚拓风手心握拳,指甲陷入肉里,他狠狠咬牙,眼底狠厉非常:“还真是小瞧她了,竟然想用如此手段坑害沐柒云!”

&ep;&ep;楚拓风也是中午才得到消息赶去的沧鹤山。

&ep;&ep;根据府医探查,那株毒草不过是一株普通的猪草罢了。

&ep;&ep;只不过生的有些奇特,上面被涂满了剧毒。

&ep;&ep;“好个沈青弦,竟然借此除掉沐柒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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