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敢开这个口,起码也得有这个自信,普通的东西自然入不得王爷的眼。可如果我说,我能解王爷的毒呢?”沈青弦抬眸道,眼神丝毫不畏惧,直勾勾的看着。

&ep;&ep;眼下能不能活到芯片把自己治愈还是问题,在孤立无援时,她必须找个人当靠山。

&ep;&ep;“解毒?笑话!”楚拓风言语中夹杂着嘲讽。

&ep;&ep;沈青弦挑了挑眉,声音婉转:“王爷从小就是个药人嘛,我懂!”

&ep;&ep;她的话才刚落,一柄剑便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剑刃锋利,持剑之人更是目光狠毒:“想怎么死,本王给你一个选择。”

&ep;&ep;剑锋寒光冰冷,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留下半分情面。

&ep;&ep;沈青弦下意识的一抖,脖子上已然渗出血迹。

&ep;&ep;这男人还真如传闻中一样,毫不留情啊!

&ep;&ep;沈青弦咬牙一笑,目光盯着剑刃,小心翼翼的将剑身给推开:“此事对于苍月之人来说并不是秘密,先皇为了保护大皇子,故而将血脉相同的你当做试药之人。因为一直反复用毒解毒,所以体内早有抗体,百毒不侵,但是王爷真甘心一辈子如此吗?”

&ep;&ep;楚拓风眼底好似寒潭,咬牙切齿:“有何不可!”

&ep;&ep;沈青弦歪着头看她,嘴角带着讥笑:“可不可,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虽然已是深秋,却还未到穿厚氅的季节,王爷的靴子更是比正常的还要厚,就连腿上也盖着毯子。王爷现在还年轻,能咬牙挺过去,可再过几年呢?王爷是准备把双腿都锯了么?”

&ep;&ep;“放肆!”楚拓风拍桌大怒,而这一次,剑尖抵住了沈青弦的胸口。

&ep;&ep;沈青弦虽然被吓得一颤,但脸上却并没有太多畏惧,这反应也在她意料之内。

&ep;&ep;“我只是个废人,王爷若是想杀我,我也没有还手的余地,不过……”

&ep;&ep;沈青弦话音一转,故意将胸口朝着剑靠近:“一个废人的命,和王爷的您的命,如何选择,王爷比谁都清楚。”

&ep;&ep;她很清楚这是在赌,但起码有七八成的把握,胜率并不低。

&ep;&ep;楚拓风咬牙:“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ep;&ep;见他总算松口,沈青弦绷着的一口气总算舒了半分:“好说,不过是想活命罢了,至于杀人之事,也请王爷帮忙保密。”

&ep;&ep;“本王如何能信你。”楚拓风的神情警惕。

&ep;&ep;沈青弦从袖中拿出两颗丹药,伸手送到了他的面前:“王爷是个敞亮人,必然不会言而无信。我这里有丹药,服下后半个时辰,腿便不会再痛。不过这药治标不治本,当我康复后,会继续给王爷医治。”

&ep;&ep;见楚拓风犹豫,沈青弦非常自觉的将手又缩了回来,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道:“规矩我懂,王爷小心谨慎,害怕此药有毒,我会先试药一颗。不仅如此,王爷也可以给我下毒作为牵制,如何?”

&ep;&ep;楚拓风眼神一沉,正如这个女人所说,他这个腿,撑不了几年了。

&ep;&ep;楚拓风冷冷道:“辰肃。”

&ep;&ep;话音刚落,便见一个二十出头的英俊侍卫停下马车,掀帘而入。

&ep;&ep;辰肃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有些趾高气昂道:“沈小姐,还请服下。”

&ep;&ep;沈青弦脸部颤了颤:“随身带毒药,不亏是北王的人。”

&ep;&ep;“你也随身带着药,咱们彼此彼此。”辰肃淡淡一笑,却感受不到任何好笑的气氛。

&ep;&ep;沈青弦尴尬,点了点头。

&ep;&ep;余下两日,沈青弦不得不在楚拓风安排的客栈休养。

&ep;&ep;而就在第三日,楚拓风正在屋里喝茶时,辰肃推门而入:“王爷,沈青弦不见了……”

&ep;&ep;辰肃递过来一个药瓶,还有一张字条。

&ep;&ep;字迹歪歪扭扭,勉强能认。

&ep;&ep;“每日睡前一粒,一月之后,不见不散……”

&ep;&ep;“这女人!”

&ep;&ep;沈府侧门前,一个发丝轻盈,却穿着宽大男装的女人正伫立望着沈家的牌匾。

&ep;&ep;白色的灯笼高高悬挂,阴郁之气扑面而来。

&ep;&ep;还未靠近,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娇弱的哭声。

&ep;&ep;真难听!

&ep;&ep;这声音不用听就知道是谁的,让沈青弦耳朵难受的慌。

&ep;&ep;“姐姐,你死的好惨,不仅尸骨无存,生前还遭人百般凌辱,害你没了清白。羽柔为你倒一杯酒,只希望你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ep;&ep;沈青弦悄悄推门而入,冷冷一笑。

&ep;&ep;苏羽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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