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伶得了教训,雪白的脖颈被尹禹巳的皮带勒出了一圈醒目的紫色的勒痕,扣带上的金属在他用力时扎破颈窝,抽离时又在玉伶的肩颈间勾划出一道长长的红肿血痕。

&ep;&ep;窒息的感觉在刹那间闷得玉伶眼冒金星,一口气好似呛回了喉管里,咳又咳不出来,把脸憋得通红不说,眼泪都流到了嘴角,沾着发丝贴着嘴唇,就连视线里的天花板都仿佛因此塌在了地上,仿佛噩梦一场。

&ep;&ep;她相信完事之后遗留在脖子处的痕迹和一个狗项圈无二区别。

&ep;&ep;她也不知道这副涕泗流淌的模样在尹禹巳眼中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他好像更来劲了,被他插着颤晃不已的身子正告诉她这个事实。

&ep;&ep;原想着文气的他在床上也孟浪不到哪里去,她刚刚算是明白男人能折腾女人的法子多得是。

&ep;&ep;回忆里的陈家兄弟俩在此时的玉伶看来,简直是什么花样都没玩儿,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了。

&ep;&ep;前提是:

&ep;&ep;他们并不知道她是一个给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娼妇。

&ep;&ep;玉伶心下无比委屈,就算是身体溺在情欲中,脑袋扎进欲望里也阻止不了她在把自己真当一个婊子看,紧闭眼睛都无法控制眼泪的涌出。

&ep;&ep;声音叫哑了又不自知地哼哼,她在下意识地取悦尹禹巳,取悦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ep;&ep;……为什么?

&ep;&ep;夜蝶从来不哭,玉伶不相信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她有的时候甚至还会一次接好几个,身上的痕迹哪止这些。

&ep;&ep;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

&ep;&ep;玉伶将脸埋在床单上,不想让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变成大哭,于虹妍叮嘱了好几次的话好似就在耳边——

&ep;&ep;不能得罪尹禹巳,不能给她找一桩麻烦,这一行的姐妹谁没被男人折腾过呢?

&ep;&ep;来这一遭总好过多来几遭。

&ep;&ep;只是这一整天心都酸得厉害,收不住的眼泪像是洒水一般涕淌,玉伶的这几声若有若无的哼哼全成了抽噎,听着愈发可怜起来。

&ep;&ep;许是尹禹巳听她哭听烦了心,在玉伶身上射过一回后便把赤身的她抱去床上,侧身拥住,没再继续了。

&ep;&ep;在他怀里的玉伶仍然在耸肩哭泣,只有抽气声,却没了哭声,像是连哭都怕别人知道。

&ep;&ep;也只有新来的会这样,这场子里混熟了的女人连哭都是装模作样地挤出几滴眼泪,哪里是她这样哭的。

&ep;&ep;尹禹巳柔声问:“哭得这般委屈,于虹妍这般教过你?”

&ep;&ep;于虹妍倒是教了她躲不过就哭,没教她应该如何哭。

&ep;&ep;被尹禹巳绑过的脖颈和手腕在发烫肿痛,身下来了两回也有些擦伤,可玉伶更多是真的难过。

&ep;&ep;玉伶不敢乱动,也不敢埋怨他几句,捏住尹禹巳的手,让他抚摸到脖颈处那道正热肿的血痕,抽抽搭搭地回:“不委屈,就是……怕疼。”

&ep;&ep;说罢主动抱住尹禹巳的腰,脸蹭着他的衬衫,也不管自己的口脂,乃至鼻涕眼泪,反正一股脑全擦在他身上,这是她的小报复。

&ep;&ep;“当真不委屈?”

&ep;&ep;玉伶此时才能借着这个话口再次提起夜蝶,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舜英不乖,什么都还在学,今天因着那姐姐的事情心里难过,才让尹公子恼了我,自是……不敢委屈。”

&ep;&ep;尹禹巳听她又说起这姐姐妹妹的情谊,言语间和一个不经事的小女孩一样,只惦记照顾她的姐姐而不是什么别的男人,这才想起去了的是平日里那个唱歌的夜蝶,顺着玉伶的话说道:“最近她接过几个珠港那边的港商,许是得罪了什么人,珠港的黑帮也不是吃素的。”

&ep;&ep;“那些港商在和银行谈利息,想来锦锡这边投钱,近来经常见,上次我还看到夜蝶陪他们来过银行。”

&ep;&ep;“只不过他们来锦锡估计也是请的本地的打手保镖来替他们干一些脏事……谁知道呢?”

&ep;&ep;……和东国大使馆没关系么?

&ep;&ep;……江雍在骗她吗?

&ep;&ep;可尹禹巳绝没说假话的必要,他现在心情好才多说了几句,玉伶不敢贸然多问,他说到这里便记到这里。

&ep;&ep;心情豁然许多。

&ep;&ep;再来几遭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只要她没死,只要尹禹巳能和她多说一些夜蝶的事情。

&ep;&ep;……

&ep;&ep;尹家除了尹禹巳这一个儿子,剩下的都是妹妹,几个小姑子和姜舒说话从来都是向着自己的亲哥哥,把没生养的姜舒当外人看,甚至还撺掇姜舒赶紧给尹禹巳找姨太太,说什么妾生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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