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没料到江菱会是如此烈性,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也不是。

&ep;&ep;江菱又是重重的一个头,磕得在场的人心都跟着紧紧揪了起来。

&ep;&ep;如此一个年少的姑娘,这么下去,那张脸还不得毁在御书房里?

&ep;&ep;“有什么冤情,你说吧。”皇上不忍的收回目光,不愿去看她那双倔强的双眼。

&ep;&ep;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固执?酥酥是这样,龙墨衍是,如今来了个什么江菱,也是如此。

&ep;&ep;他是龙祈月的父皇没错,可也是这个国家的皇上,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关乎国祚,岂能儿戏?

&ep;&ep;江菱忍住了眼泪,将姚家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ep;&ep;她不曾添加半句自己揣摩的话,或者是龙祈月不曾说过的话。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听的人愤怒难当。

&ep;&ep;皇上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冷冷道:“你的话,朕听清楚了。可这事儿,却也不能单凭你们的一面之词。至于太子的话,朕也要再听一听。”

&ep;&ep;“舅舅,您……”姚酥酥张口想问,却被龙墨衍抬手拉住。

&ep;&ep;只见他摇了摇头,却也抿着唇,显然是没打算继续开口的样子。

&ep;&ep;姚酥酥不由得心中暗恼,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还不许本郡主说?

&ep;&ep;龙墨衍垂眸看向地面,不理会她那埋怨的眼神,外面的脚步声越发清晰起来。

&ep;&ep;皇上正要问姚酥酥打算说什么,外面内侍便传话说龙祈月到了。

&ep;&ep;姚酥酥听的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龙墨衍的意思。原来,龙祈月他刚刚一直就在旁边等着!

&ep;&ep;她看向皇上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带着几许痛心,又有着些许失落。

&ep;&ep;皇上只觉得心口发闷,因姚酥酥的眼神而受伤。随后,他冷了一张脸,扬声道:“还他给本宫滚进来!”

&ep;&ep;这个混账,做出如此胡作非为的事情不说,竟然还敢回来恶人先告状!

&ep;&ep;若是他刚刚信了他的话,转而错过了这几个孩子,酥酥会不会以后都对他这个舅舅失望?

&ep;&ep;他这么多兄弟姐妹当中,他最疼爱的就是自己的小妹,已经故去的长乐公主。她这个女儿,与她的模样相似不说,这脾气秉性也是与她最像。

&ep;&ep;当初驸马战死在外,小妹便因为他的调令心中埋怨,虽嘴上不说,可后面却与他疏远了不少。

&ep;&ep;再后来,她的甚至逐渐不好,却也一直强撑着不让他和母后知晓。她临走的时候,也只有酥酥这个小丫头陪在身边,足以见她的倔强。

&ep;&ep;这孩子可前往不要和她娘亲一般啊……

&ep;&ep;“儿臣参见父皇。”龙祈月脸色如常走了进来,似是在外面半点都没听到他们刚刚的话一般。

&ep;&ep;只是姚酥酥定睛一看,却发觉他垂在衣袖里的手,似乎是有所动作。只是不等她细看,皇上的奏折已经朝着他飞了过去。

&ep;&ep;“混账东西,你再同朕好好说说,姚家的人到底是怎么谋反的,竟然能把你这个尊贵的太子殿下给放回宫来!”皇上愤怒开口,看着龙祈月的眼中满是失落。

&ep;&ep;他本以为他如今聪明了不少,合该知道这江山未来是他的,如今要仔细打理,做个好皇帝。可他都做了什么?

&ep;&ep;“父皇的意思,儿臣不懂。”龙祈月眼帘颤了颤,仍在嘴硬。

&ep;&ep;父皇最是多疑,他只要不认下来,他必然会怀疑其中还有隐情。

&ep;&ep;“不懂?你下令诛杀江修远的时候,怎么不同朕说你不懂?江家满门忠烈,他不过就是爱慕酥酥罢了,如何该死?”皇上满脸痛心,心疼人才同时,更恨自己儿子的不争气。

&ep;&ep;龙祈月顿时转头看向姚酥酥与龙墨衍,阴森的双眼里泛着凛凛杀意。

&ep;&ep;他们竟然没有直接告状!这必然是龙墨衍的主意,酥酥何曾有这种心机?

&ep;&ep;“你看什么?朕竟然不知道,自己儿子还是个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混账。身为太子不以身作则,竟为了一己私欲杀害臣子,你这是存了心的要气死朕啊!”

&ep;&ep;皇上涨红了一张脸,快速走到一旁抽过先太祖用过的宝剑,就要去砍龙祈月。

&ep;&ep;伺候的太监一左一右保住了他,痛哭流涕道:“皇上,不可呀,不可呀!太子乃是一国之本,您要三思啊!”

&ep;&ep;他们哭的有多惨,江菱此刻便看的有多痛快。只是皇上的长剑迟迟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ep;&ep;姚酥酥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心中明镜一般。

&ep;&ep;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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