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感受到?怀中?之人的抵抗,裴言渊扣紧她的膝弯与脊梁,确保她无?论如何动弹,都不可?能?彻底抽身而去。

&ep;&ep;但她不肯罢休,手脚的动作愈发大了,好似他要吃人一般,惊慌地想要逃跑。

&ep;&ep;裴言渊生怕她翻身坠落,亦或是他手上力道?太大,弄疼了她,索性托住她的后背,加了把劲扶她起身,凌空坐在另一只手掌上,迫使她摆正身形。

&ep;&ep;“啊——”

&ep;&ep;林知雀挣扎不已,可?神思还是半梦半醒,冷不丁从横躺变成坐立,几乎悬于空中?,吓出一身冷汗,惊惧地呼了一声。

&ep;&ep;幸好她牢牢记着,眼?下的一切不能?被人察觉,很?快将声音压抑在喉咙里,没有惹人注意。

&ep;&ep;她手忙脚乱地四下摸索,努力地试图抓住些什么?,情急之下勾住他的脖颈,双肩耸起,借力挂在他的身上。

&ep;&ep;刹那间,藕臂猛地一酸,受不住全身的分量,整个人向下滑去,恰好被他的手掌接住。

&ep;&ep;林知雀有惊无?险地舒出一口气,顺势用双腿夹在他的身侧,以免再?次打滑掉落。

&ep;&ep;二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像是玲珑乖软的松鼠,挂在了挺拔雪松之上。

&ep;&ep;乍一看无?甚特别,黑夜中?无?人看得清楚。

&ep;&ep;可?林知雀想象着那个画面,总觉得极其奇怪,不堪入目。

&ep;&ep;她不满地呜咽一声,想要挪动位置,却没有多余的地方。

&ep;&ep;一番折腾后,手脚酸涩发软,保持原样都是件难事,只能?勉强作罢。

&ep;&ep;她吃力地往上爬了几寸,下颌轻轻搁置在他的肩头,分担几分支撑身躯的力气,侧首刚好贴上他的耳畔,细声细气问道?:

&ep;&ep;“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ep;&ep;之前这人说过?,屋子?里不方便?,要换个好地方。

&ep;&ep;还说那地方只有他们二人,不会被人发现,让她一再?等待。

&ep;&ep;那时她并未多疑,迷糊地跟他走了,现在许久未到?,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ep;&ep;林知雀无?助地咬着唇瓣,胆怯地瑟缩起来?,想起残暴心黑的人贩子?。

&ep;&ep;莫非这人心怀不轨,想把她坑蒙拐骗带走,做些难以接受的事儿?

&ep;&ep;听到?她问出声,裴言渊耳廓微痒,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余光扫过?近在咫尺的软柿子?,颇有兴致地嘲讽一声。

&ep;&ep;温香软玉抱了满怀,清甜幽香萦绕鼻翼,掌心托着玉桃,几不可?查地捏一把,如同熟透了一般,弹软得有些过?分。

&ep;&ep;他体内涌上热意,咬牙强行压下去,凤眸斜睨了她一眼?,沉声反问道?:

&ep;&ep;“你说呢,还想去哪?”

&ep;&ep;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跟他回去,难不成她还有别的念头?

&ep;&ep;今夜她喝下暖情酒,神志不清,认不出他也就罢了。

&ep;&ep;既然不知他是谁,那就一视同仁,旁人也别认出来?。

&ep;&ep;总不能?厚此薄彼,这时候惦记着兄长,想去找兄长纾解吧?

&ep;&ep;想到?这些,裴言渊眸光骤然阴沉,鼻腔传来?一声冷哼,惩罚般加大掌心的力道?,仿佛要在蜜桃上掐出痕迹。

&ep;&ep;“呜呜......”

&ep;&ep;林知雀吃痛地哼唧着,丝丝痛意让思绪清醒了一些,勉强能?听到?他说什么?,极力运转脑筋思考答案。

&ep;&ep;然而,她整个人昏昏沉沉,脑子?实在是有限,只模糊地记得最后一句话?。

&ep;&ep;这人是问她,还想去哪里,是这个意思吗?

&ep;&ep;单看这句话?,语气似乎有些怪异,但她没精神细想,权当他是正常询问,下意识道?:

&ep;&ep;“我、我想去竹风院,你带我去嘛......”

&ep;&ep;此话?一出,裴言渊意外地挑起眉峰,敛起眉眼?间的探究,云淡风轻道?:

&ep;&ep;“为何要去哪里?”

&ep;&ep;她中?了兄长下的药,思绪全都乱了,说话?含糊不清,无?暇顾及前因后果。

&ep;&ep;人在这个时候,大多会遵循内心所想,再?无?别的考量。

&ep;&ep;他以为,她会想去倚月阁,因为那是她安身的方寸之地。

&ep;&ep;抑或是想回到?金陵,因为那是她的故土,有她曾经幸福美满的家。

&ep;&ep;可?他从未想过?,莺莺会在这时寻他,会主动踏入竹风院。

&ep;&ep;毕竟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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